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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欣兒畢竟系出名門,禮數足說話也大方得體,韓松氏看過之後,含笑點頭,似乎對這位未來東王妃很滿意。
“顧小姐如此顧得大體,看來這次我家東王也是好眼光。”韓松氏笑道。
顧欣兒聽到這般話,登時羞喜地低下頭。而韓健則怨怪地看了韓松氏一眼,這話在人前說出來很不是時候,尤其是楊蓯兒也走過來,這話好似是有意跟南王府挑釁似的。
“晚輩拜見郡王妃。”楊蓯兒走上前行禮,語氣不冷不淡,有了之前表白心跡的事之後,韓健也不知此時的楊蓯兒是何心理。韓健心想這次楊蓯兒過來也只是禮節性拜會。
因為楊蓯兒並未自報身份,而韓松氏也未見過楊蓯兒,因而不識。
“二孃,這位是南王府二小姐。”韓健語氣平淡引介道。
“原來是南王府郡主。”韓松氏微微欠身道,“有勞郡主對我家東王一路上照顧。”
“郡王妃言重,同為朝廷效命,晚輩所作也是份屬應當。”楊蓯兒說道。
韓松氏一笑點頭,相比於對顧欣兒的熱情,這次她更多出自官場禮節上的敷衍。韓健看出來,韓松氏已經把顧欣兒當成是“自己人”,而眼前的楊蓯兒,顧松氏則是當成是同僚甚至是政敵對待。
見禮之後,韓松氏便要跟韓健商量繼續南下事宜,因而涉及到一些軍事秘密,韓松氏自然是不想讓楊蓯兒一起參與。楊蓯兒也很識相,上前見禮之後便離開。
“健兒,你跟南王府郡主,有何事發生?”到了一邊,韓松氏才面色沉靜問道。
韓健沒想到自己這個二孃觀人於微。能這麼快判斷他和楊蓯兒之間“有事”。
韓健一笑道:“能有什麼事?二孃是否多心了?”
“唉!健兒,可跟你說,南王府郡主可不比常人。為娘能看得出,她對你有意。你莫動了心才是。”
一句話說的韓健感覺無地自容一般,韓健也沒料到韓松氏觀人的水平到如此境地,只是幾句對話便能察覺到這些?還是韓松氏提前聽到什麼風聲?
“二孃,這次你帶了多少兵馬前來?”韓健轉開話題問道。
韓松氏道:“這次二孃出來的急,加之南邊情勢緊張,要留下兵馬駐守,帶的人馬並不多,大約有五千騎。”
“不少了。”韓健笑道。“有了二孃坐鎮,我就放心多了,至少不用再成天提心吊膽逃命了。”
韓松氏白了韓健一眼道:“長大了,說話也沒個正經模樣,這時候還嬉皮笑臉。聽張侍衛說,你這一路上犯險的事沒少做,你忘了自己是東王府的頂樑柱,日後要靠你把東王府支撐起來?”
“二孃,別聽張侍衛瞎說,他跟三娘一樣。都是以我安危至上,做點事他們就覺得是在冒險。”韓健道。
“那陛下說的總不會冤枉了你吧?”韓松氏打量著韓健,目光中既有憐愛。也帶著幾分長輩對晚輩的斥責,“陛下也說你做事衝動,唉!不過陛下還是很疼你的,你以後就會明白的。”
韓健聽這話有些不對味,女皇體恤他這個“屬下”,用到“疼你”這樣的字眼合適?
不過韓松氏顯然沒有要解釋一番的意思,說完這些,韓松氏便是重點要跟韓健商量繼續南下的事,包括走的路線。還要沿途避開那些城市。
“現在朝廷發喪,地方上知道大賓。又有朝廷對你無端的汙衊,地方上有好事的將官。會對你不利。所以我們還是儘量走一些平穩的路線,也要儘快到我江都之地,到時就可以發詔勤王。”韓松氏最後說道。
“行,這些事由二孃你安排吧。”韓健笑道,“有二孃在,我就老實當個乖孩子,事事由二孃勞心就好。”
“唉!你啊你,說你什麼好。”韓松氏指了指韓健,有些哀其不爭的模樣,不過最後忍不住露出的笑容則說明,他對韓健這一路上所表現出來的膽識和謀略還是很滿意的。
有了東王府兵馬到來,果然之後的行程順了許多。
東王府兵馬到來所帶來的不但是援兵,還有補給上的支助,勞累了一路的馬匹也可以換成精良的戰馬,車駕也可以用新的,斷了的車軸也可以替換,加上食物和衣物上的補給,整個隊伍好似煥然一新一般。接下來幾日,即便沒有加緊趕路走,一天也能行出七八十里甚至是上百里路。
轉眼到了十月底,一行抵達了東王府北邊境城市禪州。這一路上的緊趕慢趕也算告一段落,隊伍也再不用避開城鎮,可以進城駐紮休息。
進城是下午,韓健無須準備什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