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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未明,楊蓯兒便急匆匆離開,而偏偏楊蓯兒卻是一個人走,將南王府兵將甚至是黃烈都留在禪州。韓健能感覺,楊蓯兒分明是在避開他和顧欣兒的婚事。
“幾時走的?”韓健問道。
“走了一個多時辰。”黃烈道,“侍衛是這麼說的,韓兄,你可是有好辦法?”
韓健沒心情理會黃烈的追問,直接跟侍衛問明瞭楊蓯兒去的方向,便直接到州府衙門外,也不找張行打招呼,便單獨策馬而出。
到南城門口,城門守衛見到快馬而來,以為是出城辦事的官差,等看清楚是東王本人,城門守衛紛紛行禮。
“南王府二小姐離開幾時?”韓健當下問道。
“半個多時辰。”城門守衛答道。
“開城門。”韓健擺手示意。城門守衛不敢有違,趕緊安排開城門,韓健正要出城,念及會有人同樣為他擔心,便對城門守衛吩咐幾句,讓他們轉告東王府的人,他此行是去追楊蓯兒。
這些城門守衛自然無法理解,為何南王府郡主離開,東王會這麼著急追出城去。他們本能感覺到事情有些大,大到不是他們可以隨便揣測,於是只能等後面更高一層的人來如實彙報。
韓健策馬出城,卻發現城外一片黑暗,尚未天亮,道路不太好走。韓健辨明啟明星方向,一路往西而行,走了大約二十多里路才停下來休息,此時正是黎明時分,這一路上他還是沒尋到半絲楊蓯兒的痕跡。
韓健到此時也有些疲憊,畢竟一夜未睡,加上趕路出來又無準備,早晨的風有些涼。停下來他便感覺到寒冷。
韓健站在路邊看了看,官路光禿禿的也看不到什麼。他只能上馬,繼續沿著官路往西去追。走一步看一步。
韓健心中有一股執念,就是不能負了楊蓯兒。到底事情會如何他也不及去細想,只想著先把楊蓯兒追到,跟她說清楚。至於把話說到什麼份上,他也沒去做打算。
到了臨近中午時,路過一座小鎮,韓健下來買水和乾糧,他畢竟不是鐵打的,也需要補充體力。
說是小鎮。不過是沿途驛站外建起的一排商戶。有客棧和小市,這樣的“小鎮”在官路之旁,通常每幾十裡就會有一處。
韓健當下打聽楊蓯兒的行蹤,當茶鋪的夥計聽說韓健問的是一個騎馬的女子,笑盈盈上前道:“我知道,那娘皮好生難應付,嫌我們的茶水不好,還不肯喝呢。”
“到底怎麼情況?”韓健問道。
“這個……客官,您不會也是隻準備問問訊息,連杯茶都不喝吧?”茶鋪夥計一臉市儈的嘴臉道。
韓健從懷裡摸出半錠銀子。放在桌上,那夥計拿進懷裡,笑道:“我就跟您細說。這娘皮,在這裡買了幾個茶包,自己帶了一個水袋,本來說是要在我們這買茶水,後來嫌棄我們的茶水不好,連茶都不喝就走了。可能是嫌貴,估摸著到山野裡找山泉水或是河水去了。您說這不是誠心挑刺?我們的茶水,也是河水泡出來的。”
韓健嗅了嗅茶水的味道,把茶水放桌上道:“你這茶水確實不怎麼地!”
“嘿!客官。您跟那娘皮是一夥的吧?”茶鋪的夥計很不樂意道。
韓健知道這些驛站周圍的商販,都是結盟的。也就是地頭蛇,輕易不要跟他們較真。有時候他們是圖財。但要是圖財加害命,也不是沒有可能。
“行了。我只是問你那姑娘去了哪個方向?”韓健問道。
“往南去了。”茶鋪夥計指了指南邊的道說道。
韓健提起佩劍,直接上馬,他可不相信楊蓯兒會往南走,往南是往江都的路,往西才是往豫州的方向。楊蓯兒匆忙離開,應該是傷心失意之下要回豫州。
韓健騎馬走到臨近黃昏,仍舊不見楊蓯兒的身影。韓健心說楊蓯兒這一路騎馬走的夠快。
韓健這一天行了百里多路,已經到人困馬乏的地步,楊蓯兒照理說不會走的這麼快,但他還是沒碰上,韓健就不由想是不是追錯了方向。畢竟往豫州也不僅僅是一條路,這一路上有幾處分岔路,韓健只是撿著楊蓯兒最有可能走的方向走。
正在韓健有些徘徊之時,官路前面有一座低矮的土丘。韓健策馬上前,隱約可見地上似乎有些黑影。
韓健上去一看,登時皺起眉頭,竟然是幾具來歷不明的屍體。
這些人明顯是剛死去不久,屍體大概有十幾具,都是男子,而他們的衣著也很整齊,都是黑衣,像是執行什麼任務的人。
韓健上前檢查過,人都是被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