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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並不多,別人只說南王是個賢王,到底有多賢明,也只是眾說紛紜。只是南王府這些年管理一方也算有道,百姓安居,加之魏齊兩國近年來也無大的紛爭,使得兩國邊境相安無事,相對的,南王府的軍事防線也顯得很平穩,深得朝中上下的稱讚。
而楊洛川的子女也很多,但嫡系中,卻是以楊蓯兒和她的大哥楊曳為主,楊曳也是南王府世子。楊洛川不但治理地方算有本事,而且治家也很嚴謹,雖然他妻妾很多,但對於嗣位人選上,從來除了楊曳不做第二人選。而楊曳在豫州之地也廣有人脈,為人也有本事才幹,這個南王世子當的也是眾望所歸。楊蓯兒身為女兒家,從小舞刀弄槍,只是對楊曳起到輔佐的作用,誰都知道楊蓯兒畢竟是女子,將來必定是要嫁人的。楊蓯兒若是嫁給南王府之外的世家或者是大臣,那楊蓯兒就是“外人”。但若楊蓯兒是在南王府將臣中“招婿”,那未來楊蓯兒仍舊是南王府二小姐,等於是一個藩王國長公主一般的存在,會對南王府未來兩代嗣位人選的問題上有所牽涉。
韓健道:“要是蓯兒你怕我跟你父親談不攏,不妨先說說你父親為人,我好有所準備。”
楊蓯兒瞪了韓健一眼,有些氣惱,她剛才提醒韓健,不是為了跟他說自己的父親到底是怎樣的為人,而是提醒他趕緊離開豫州。可現在韓健卻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肯走,還厚著臉皮來問她關於南王的事,怎能令她不氣?
楊蓯兒坐著不說話,韓健也不去自討沒趣。
夜色凝重,韓健突然感覺身邊鳥獸蟲鳴都靜止,雖然此時是深秋時節,但若是黑夜寂靜無聲,肯定有事會發生。韓健小心謹慎中,而楊蓯兒因為對這些不太關心,所以也未太留意。
“小心!”
突然空中一聲破空之響,一道利箭直接朝楊蓯兒的方向疾射過去。韓健本就坐在楊蓯兒身旁不遠處,當下韓健一個飛身撲開楊蓯兒。
隨後又是兩枝利箭劃破空際而來,都是險險貼著身邊的草叢而過。
“啊!”楊蓯兒突然痛呼一聲。
韓健趁勢抽出佩劍,小心提防著黑暗的方向,他還不確定來人是誰,到底有多少人。
“蓯兒,你怎麼樣?”韓健關切問道。
“沒……沒事。”楊蓯兒咬著牙說著,其實剛才她已經中了一箭,幸好韓健援救的及時,利箭只是傷到她肩膀,插進去寸許,可她也沒力氣去拔。
韓健繼續打量著草叢深處,如此敵人在暗他們在明的情況下,他的確沒有更好的辦法。現在他去滅火已經來不及,本來可能不用遭遇,畢竟他們夜晚是趕路,也是因為楊蓯兒的傷病他們才會滯留。
韓健貼著草叢,靜靜打量著黑暗處。等他確定敵人一時不會攻上來,馬上抱起楊蓯兒上了自己的馬。
“你作何?”楊蓯兒見韓健也跟著上了同一匹馬,不由有些慌張問道。
“別問,我們先離開此地再說!”
韓健與楊蓯兒同乘一匹馬,策馬離開了他們生火的地方。韓健在黑夜中也辨不清方向,只知道朝著一個方向走,只有快馬加鞭才會甩開追蹤者。韓健總覺得這次的襲擊有不對頭的地方,那些破空利箭好似分明是針對楊蓯兒而來,而楊蓯兒身為南王府二小姐,就算她得罪什麼人,也不至於會被如此針對。畢竟在營救女皇這件事上,他韓健才是“主謀”。
而此時韓健和楊蓯兒剛上馬離開,一個黑影則從草叢中出來,雖然此人蒙著面,可是一雙怨懟的目光仍舊冷冷瞅著馬匹離開的方向。
“貪新忘舊,壞人!”蒙面女子惡狠狠賭咒道,“看我不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說的好似很堅定,可真要下手的地步,她反倒捨不得。
韓健與楊蓯兒共乘一馬,一路狂奔了二十多里才停下。韓健將楊蓯兒抱下馬,此時楊蓯兒嘴唇已經發白,因為傷寒,再加上受傷流血,她身體已經徹底撐不住,整個人也很虛脫,在韓健懷裡閉著眼睛,好似已經陷入半昏迷的狀態。
“蓯兒,你撐著,沒什麼大不了。”韓健抱著楊蓯兒饒過一段樹林,到了早就觀察到的破廟中。
破廟位於半山腰,本來魏朝佛教荒馳,本來香火很興盛的廟宇,如今荒廢者居多。這樣的山野破廟,也只是供人暫避風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