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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蓯兒雖然不知道自己睡覺的模樣,但料想不是韓健所說的那般不堪,只當韓健的話是在數落自己。
楊蓯兒吃過東西,夜晚的風一吹,還是很涼。她想起再趕最多兩天的路就可以回到豫州,心中卻不是她所想的期待,滿滿全是不捨。
楊蓯兒心想:“無論如何,我都要狠下心來,走不出這一步,藕斷絲連對誰都不好。”
“這些日子,你白天當真不睡,都在為我守著?”楊蓯兒突然語調平緩問了一句。
韓健正在打理著火堆,笑道:“這是當然,我說道做到。蓯兒你是否很感動?”
“那為何這幾日都不見你犯困?”楊蓯兒打量著韓健,這是她這幾天都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她睡覺的時候,韓健沒睡,每次她睡醒,韓健都會生好火堆準備好一切。偶爾她白天睡醒時候,也發現韓健在做著事情而不是睡著,可偏偏,他們夜晚趕路一路上又基本不怎麼休息,她愣是沒找到任何機會甩開韓健這個跟蹤者。
“現在距離豫州很近,你不怕在我們南王府地界,被我父王扣留?”楊蓯兒再問道。
韓健一笑道:“怕我就不來了。這次我說什麼也會說服令尊,將你娶走。”
楊蓯兒有些生氣,分明這人是在死皮賴臉。楊蓯兒想:“他應該很清楚父親不喜歡他,還要跟來,就是想讓我回心轉意。可我遂了他心意,就是辜負了父母這麼多年養育之恩,南王府將士那邊也無法交待。”
突然不遠處好似有什麼聲響,楊蓯兒側目望過去,已經是黑夜,黑漆漆根本看不清是怎麼一回事。可能是夜晚露宿荒野有森麼野獸臨近。也有可能是人。
韓健伸手示意楊蓯兒不要動,低聲道:“蓯兒可是發覺這些日子,我們被人跟蹤?”
“跟蹤?”楊蓯兒著實一驚。她這一路上負氣在走,總是要想辦法甩下韓健。加上身上帶著傷寒,警惕性也跟著降低,哪會注意有什麼人跟蹤。
“早前我也不確定,但這兩天,發覺跟蹤我們的人已在試探我們。看來他們也會隨時出手。”韓健一臉慎重道。
楊蓯兒本來認為韓健可能是危言聳聽,但見韓健如此慎重模樣,卻又不像。聯想到之前遇到的那個神秘女子,還有他們一同上路的那個夜晚發生的爆炸和兩方人的打鬥。她似乎是想到什麼。
“會跟當日你救的那名女子有關?”楊蓯兒看著韓健問道。
“可能是。這些人涉及到江湖仇怨,我們只是因緣際會涉及到其中,要是跟蹤我們的人是為了找那日的女子,不該這麼長時間跟蹤。事情有些蹊蹺。”韓健說著,把手上的木條往地上一扔,一邊滅火一邊道,“走吧。快些上路,也免得節外生枝。”
楊蓯兒也要站起身,卻發覺腿腳很沉重,根本有些站不起身來。
“你怎麼了。蓯兒?”韓健走上前來,一臉關切扶住楊蓯兒。
楊蓯兒扶著頭,她只是因為傷寒發燒感覺到頭暈。被韓健這麼扶著。她要掙脫開,卻又覺得自己病了有個人關懷很是幸福,不捨得甩開韓健的手。
韓健親自扶楊蓯兒重新坐下,道:“既然你身體不適,那就多休息一晚,到明早再出發也不遲。”
楊蓯兒道:“你是怕早些到豫州,見到我父王吧?”
“怎會?”韓健笑道,“我巴不得早點見到未來老丈人呢。”
楊蓯兒登時一咬牙,有些生氣。韓健已經跳開,重新去生火。等把火重新燒旺。韓健從報復路拿出一件厚的羊皮襖,道:“披上。”
說著便扔給楊蓯兒。
“哪來的?”楊蓯兒看著羊皮襖。不像是新的,也不見之前韓健帶來,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般。
“不用管,先披著,你是病號,總不能再病上加病。”韓健說著,親自過來給楊蓯兒披好。楊蓯兒看著韓健認真的模樣,心中頗為感動,可是想到韓健身邊有顧欣兒,她心裡便覺得酸楚。本來她可以獨享這個男人的關懷,可惜到現在他們已經完全不可能再有什麼。
“你還是回去吧。”楊蓯兒定了定神色道,“豫州之地,不歡迎東王府的人,更不歡迎東王。”
“說起來蓯兒你還是怕我說服不了令尊?”韓健用鼓勵的眼神道,“其實這次我來,也並非全為我們之事。現在陛下流離京城之外,天下共商勤王,我當做是說客來跟令尊說說這些,他總不至於趕我走吧?”
楊蓯兒一嘆道:“你根本不瞭解我父王到底是怎樣的人。”
韓健沒說什麼,的確外界對南王楊洛川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