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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任由這般事事由人而不由己。本來韓健以為,當個紈絝的東王也不錯,吃喝玩樂還有姨娘給他撐腰,一輩子逍遙快活。但現下看來,他的姨娘們似乎也有些立場不定,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東王府變成他的一言堂,收回權力才是正途。
“東王府兵馬,距離豫州有多遠?”韓健冷聲問道。
“回殿下,不及兩日馬程。”易蝶行禮道。
韓健點了下頭,既然東王府的兵馬已經臨近豫州,南王不可能不知曉。那今日在校場之事他也就大概明白,是南王得知東王府異變之後,抓住一些跟東王府有牽涉之人,殺雞儆猴。而至於南王府內部的軍變,南王即便有所查悉,也不知幕後指使,一些將領隱藏太深,使得南王也不敢輕易下手。
“殿下,是否立刻出城?”易蝶道,“若再晚一些,怕是出城不易。”
“不必了。”韓健抬手阻止易蝶繼續說下去,道,“我就要留在豫州,就算東王府兵馬兵臨城下,那又如何?”
易蝶當下有些為難,她沒想到韓健突然如此堅持起來,原本她以為韓健覺得自己有危險,也知道避讓,但觀此時韓健反應,態度已明,就是要留在豫州。
“殿下,這是何故?”易蝶不解問道。
“若計劃有失,南王自立,屆時北方四朝分立,天下豈不大亂?”韓健喝道。
易蝶不再多言,以她對時局的瞭解,自然明白韓健所說並非虛言。這次女皇要以武力來奪取豫州,雖是萬不得已,卻也只是險招,要是失敗,南王將徹底背棄朝廷,到時整個魏朝也陷入四分五裂之中,內部戰亂不止,更別說南方虎視眈眈的齊朝,還有長城以北的豺狼鮮卑族騎兵。
“那以殿下之意?”易蝶再請示。
韓健冷冷瞥了易蝶一眼,冷笑道:“這豈是你能問的?”
易蝶躬身行禮,未再多言。
韓健道:“此處不宜久留,還是先撤到安穩地方,再從長計議。”
“是。”
易蝶招呼了幾名隨從,陪同韓健和二柱從客棧後門而出。一行穿過大街小巷,到了一處東王府在豫州的秘密據點,也是一座富戶的府宅落腳。
等到了地方,易蝶藉口要出去聯絡他人,要先離去。等人走了,二柱才有些驚慌過來跟韓健說道:“韓兄弟,那個人是誰?為何一副凶神惡煞模樣?”
“二柱兄,一會我們要離開,做好準備。”韓健道。
“啊。韓兄弟,你是說……我們要走?”二柱驚訝問道。
“嗯。”韓健點頭,“這些人是敵非友,我不想跟他們有所牽涉,現在不走,無更好時機。”
“好。”二柱點頭道。
韓健趁著易蝶離開的空當,就是想單獨離開,當下他不走,易蝶當下不敢強來押送他走,可也不敢說易蝶不會造次。畢竟易蝶真正忠誠的並非他東王,而是女皇。女皇吩咐的事在易蝶看來才是最高指令。
韓健趁著隨從不注意,帶著二柱到了後院,這富戶後院的圍牆也並不高,韓健與二柱到院牆前,直接扶二柱上了院牆,韓健一躍而上,兩人匆忙離開,沒留下任何痕跡。
等韓健和二柱離開,路上行的匆忙,二柱才問道:“韓兄弟,我們這是去哪?”
“先找個地方落腳。”韓健道,“二柱兄弟忘了我們此行豫州的目的?”
“找韓兄弟的娘子?”二柱突然想起來,臉上又有些為難道,“可韓兄弟的娘子……找不得啊!”
“沒有什麼找不得。”韓健道,“這次我離開豫州,內子說什麼也要跟我一起走。還有勞煩二柱兄相助。”
二柱點點頭,卻有些迷茫。當他在校場上見到楊蓯兒,知道韓健的娘子是南王府二小姐,他便感覺到事情很大,以他的見識,還不知這意味著什麼,他只是覺得韓健的身份也不簡單,自己能做的僅僅是聽從韓健的號令。
豫州到當下仍舊紛亂異常,韓健與二柱到了院裡鬧市的一家客棧,花了銀子住下來,如此一來,即便什麼人要找到他也不容易。
等韓健和二柱安頓下來,韓健首先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候東王府兵馬兵臨城下,到時他要隻身犯險,跟南王做最後的談判,只有他親自拉攏了南王府的支援,才能提升自己的威望,進一步重新奪取屬於他自己的東王府兵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