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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柳匆忙去了,韓健則拿著令符看著,楊瑞把兵符‘交’給他,自然有意是說她日後再不管軍政之事,甚至有不再當朝的意思。到這時,他自己也有些躊躇,剪除楊瑞身邊的羽翼,為的是能讓楊瑞安心在他身邊做他的‘女’人,可也許是他把事做的太絕了,一次將楊瑞身邊所有人都連根拔除,可能會適得其反。
不多時,大西柳引領一身著黑‘色’斗篷的人進來,進到裡面,來人尚未將斗篷摘下,韓健便嘆口氣,來人正是楊瑞。
“你們出去,這裡不需要你們,把‘門’關好。”韓健道。
“可是少公子您的安危?”大西柳還是有些緊張。
“不用你們擔心。”
韓健說完,大西柳不敢再多說,馬上退出,將木質的牢‘門’關好,人卻在外面守著,以防不測。
楊瑞進到裡面,將斗篷摘下,目光卻未看著韓健,而是看著綁在刑架之上的易蝶。
“愛卿,辛苦了。”楊瑞面帶自責道。
易蝶見到皇帝親自到來,就算再隱忍,還是忍不住流下淚來,道:“是臣未將事作好。”
韓健在一邊道:“可是需要你們君臣好好敘舊?”
易蝶怒視著韓健,又有要用眼神將韓健殺死的意思。楊瑞卻微微一嘆道:“夫君又何必為難一個小‘女’子?”
這句話說出來,原本正瞪著韓健的易蝶。突然之間便好像洩氣的皮球,一臉的茫然。
楊瑞卻是走到韓健面前,目光中含著一些淚道:“如今妾身已身懷六甲,將來不再過問朝事,這天下之事,皆可由夫君做主。若是夫君認為妾身礙事。便是將妾身的帝位廢黜,自立為君王,妾身也不會多言。”
“陛下!”掛在刑架上的易蝶近乎是狂吼著道。
“易布庫使,很多事你不知。其實朕早就從了東王,如今也懷了東王骨‘肉’,這麼說你能明白嗎?在朕心中,也早就當自己為東王府中人,你做再多事,也改變不了。”
楊瑞的話自然不能說服易蝶。在易蝶看來,不過是韓健因為大權在握,楊瑞為了保護朝廷,保護那些忠於她的人,才不得不委身於東王,甘願做東王身邊眾多‘女’人中的一員。楊瑞越是這麼說,她越感覺到自責,越是想活吞了韓健。
“夫君。妾身只求你一件事,放過他們。在權力面前。他們不過是聽命於人,算不得是罪魁禍首,一切緣由,皆是因為妾身而起。要是夫君想殺,便殺了妾身就是,何必為難這些曾經為朝廷鞠躬盡瘁之人?”楊瑞看著韓健的目光中。仍舊是帶著哀求。
當著自己臣子的面,哀求韓健,楊瑞好像也是放開了一切,也不在乎別人怎麼想。
韓健卻感覺到,楊瑞是想透過作踐自己。表現出自己的誠意,來換取寬宥。
“為什麼要做這些?”韓健頭不看楊瑞,反問道。
“因為你是妾身的丈夫,是大魏朝如今最要倚重之人,同樣也是妾身腹中孩兒的父親。難道這些還不夠嗎?”楊瑞流著淚道,“就算這些做臣下的不明就裡,他們可終究沒對夫君作出什麼事來,他們不過是想掃除朝廷的隱患。難道夫君不能感覺到,他們其實也只是在幫妾身,在幫朝廷,而無心與東王府為敵嗎?”
楊瑞話說的是很漂亮,但與之前易蝶所說基本是背道而馳。
易蝶不是不想對東王府下手,這次公然搶人,本身就是與東王府為敵,楊瑞在知情的情況下繼續選擇隱瞞,就算說再多,也不會讓韓健相信。
“陛下說這些話的時候,應該問問易布庫使,或者是那些忠於你的好臣子,看看他們心中所想,是否與你相同。或者說,你從開始委身於我,便只是想讓我為你光復朝廷,為你們楊氏傳宗接代。而我,也不過是你手上的一枚棋子,將來天下既定,也會棄如敝履。現在陛下所說的這些,也不過是想保全自己的勢力,為求將來將東王府斬草除根而已!”
楊瑞聽到這話,已經徹底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決堤一樣往外流。
“難道妾身在夫君心目中,便是如此一個‘陰’謀之人?妾身還有何面目再示於夫君面前?”
說著,楊瑞突然伸出手,往自己脖頸上掐去。楊瑞畢竟是習武之人,一般人來說,要自己掐死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但楊瑞只是一隻手,就可以掰斷自己的頸骨,韓健自然知道楊瑞的武功到底有幾斤幾兩。
“作何!”韓健出手去阻攔,還是稍微遲了一步,儘管韓健之後拿住楊瑞的手,不過楊瑞的頸骨還是受到了很大的衝撞,她的嘴角也流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