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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這位……一定是東王殿下,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東王殿下。但請東王殿下為小人做主?”說著,韓起一把鼻涕一把淚,好像是找到為自己撐腰之人。
“……小人與表妹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從小便訂立了婚約,沒曾想到表妹十七歲,小人正要與表妹成婚,卻得知,表妹已經被人給搶走,父親還被人給打了。小人氣不過,這才……邀約胡家之人,想討個公道,所以就……”
故事聽起來好像很順暢,但韓健還是察覺到有不對的地方。
本來事情無關於他,他大可不管。但他從開始,便料定一切的陰謀是針對於他跟楊瑞。也就是說,眼前的當街殺人不過是在他和楊瑞面前演的一齣戲。韓健很清楚世上之事沒有那麼多湊巧,既然這韓起能當街殺人。還趁著他跟楊瑞一同過來的時候,就說明他是早有準備。今日他跟楊瑞出宮,所知之人甚少,而他跟楊瑞臨時決定來清虛雅舍,甚至連身邊的幾個侍衛都是毫不知情。
這韓起,怎麼會這麼趕巧在清虛雅舍外殺人。還正好被他跟楊瑞得知?
韓健眯眼看了那韓起一眼,似乎韓起的姓氏也是關鍵。殺人的不姓別的,偏偏與他同姓,這婦人一上來罵,便連帶姓韓的一起罵。似乎一切都在說明,是有人有意為之,讓姓韓的故意來這麼做,引起東王的注意,救他一次。甚至是賞識此人的才華,留在身邊所用。
看起來很荒唐,韓健也覺出自己心中所想未免太過於陰謀論。是否有人有這般的能力和手段,也成問題。
“你說你得知表妹被人搶走,可是為何搶走的時候,你不在身邊?”韓健問道。
“……小人……小人參軍去了……”韓起支支吾吾回答,似乎是很不想說。
那婦人旁邊很憨厚的中年人這時候鼓起勇氣上前道:“這位……官老爺,這姓韓的……是一個逃兵啊。按照我大魏的法典。逃兵是要被問斬的。”
韓起緊忙解釋道:“……小人不是逃兵,不是逃兵啊。小人只是知道家中老父病危。這才回來……小人乃是家中獨子,是將軍看小人可憐,才讓小人回鄉的。還請殿下明察……”
說著,韓起不斷磕頭求饒。
韓健再次皺眉。
本來他覺得這韓起是被人有意安排過來演戲的,既然這麼一個人,不可能來刺殺他跟楊瑞。那過來演戲的目的無非是救他一命留他在身邊所用。可若這韓起是個逃兵的話,那事情似乎是說不通了。
一個逃兵,就算被救了命,那終究也是不堪大用之人。就算給他編排一個背景,也不會用這等的身份出來矇混過關!
韓健心說。難道是自己想多了,這本就是一次很平常的為情復仇的案子?
“……行了,交給廷尉府吧。”韓健道,“案子有結果的話,記得傳一份卷宗到東王府,先彆著急處決犯人。”
“是,殿下。”好雲尚明這才鬆口氣,目送韓健和楊瑞離開。人一走,自然那韓起也跑不了,被人押走往廷尉府方向而去。
回宮路上,楊瑞有些意興闌珊道:“你為何管閒事,要去問殺人的案子?”
韓健一嘆道:“我就怕事情沒那麼簡單。”
韓健將自己之前的懷疑一說,包括自己心中所擔憂的那些。
楊瑞也點頭道:“聽起來有幾分道理。不過也可能是湊巧,今日你我到雅舍去用膳,別人怎可能知?”
韓健微笑道:“別人或許不知,但總會有人知。世上最怕有心人。可思來想去,要我所慮為真,那這韓起的出現,還是沒琢磨出他到底有何目的?一個普通的小子,無名無權,究竟是能為何?”
“那你明日去看看是否有這人不就一清二楚了?”楊瑞笑著回了一句。
韓健點點頭,看來就算這韓起的出現不是陰謀,他也不能坐視不理。不然恐怕這世上要多一個冤魂。本來韓起已經把握到了機會,把冤情呈奏到了他東王和皇帝這裡,還是要“枉死”,那也就實在有些冤枉了。
……
……
韓健留宿宮中一夜,到第二天天矇矇亮便要起身出宮。
楊瑞似乎心中有很多鬱結之處,在床榻之上,便對他很痴纏,好像要用這種方式來令自己開解一般。
韓健也並非不解風情之人,面對楊瑞的熱情,他也自然不會不理。一直到後半夜,韓健才睡著,因而出宮的時候,韓健精神也並不怎麼好。
出宮之後,韓健上馬,這時候侍衛已經將昨夜北方的戰報交給韓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