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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瑞一眼,楊瑞心神恍惚似乎對眼前之事有些不太關心。韓健知道這時候的楊瑞,要麼是想起楊餘,要麼是想起楊曦。
“押他到裡面問話。”韓健說一句,這才招呼楊瑞一聲,二人一同回到了清虛雅舍的樓上。
這時候的清虛雅舍,已經沒剩下幾桌客人。便是有客人,經過外面這一鬧也不敢留下。
等韓健和楊瑞回到樓上,整個二樓已經空空蕩蕩。
韓健和楊瑞回到已經收拾好的桌子前坐下,這時候掌櫃的已經親自讓人奉了茶上來,一個普通的臨窗座位,倒好像成了公堂一樣。
“叫什麼名字?”韓健打量著被人按在地上跪著剛當街行兇的年輕人,問道。
“韓……韓起。”
“韓起?”韓健笑了笑,居然是跟自己同姓,“你說你當街行兇是有冤情不得申,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韓起呸一聲道:“我殺的不是人,是兩個畜生,殺畜生還用問為何?”
“口氣不小。”韓健看了一邊剛被調過來的廷尉府捕頭一眼,道,“死者什麼身份?”
“……死者其中一人乃是城中富賈,名胡三通。另一人乃是胡家的管家。名胡義。如今胡家之人已經過來認屍。”捕頭恭敬回道。
韓起本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副傲然模樣,但聽到連捕頭都如此恭敬說話,才知道來的是個大人物。
“楊兄,如何看?”韓健問了句楊瑞。
楊瑞輕嘆一聲道:“這等小事,還是交由廷尉府。親自理他作甚?”
韓起一聽,自己殺人都是小事,好像這兩個大人物都不想理。登時心中火起,怒道:“我妻子被人搶了,連父親都被人打的只剩下一口氣,我殺了他們怎麼了?跟官府的人狼狽為奸,當官的沒一個好人!”
韓健心說這是為情殺人?
韓健再看著那捕頭問道:“怎麼回事?”
那捕頭明顯神色有些迴避,道:“不知情……”
韓健到底是察人於微,既然連個捕頭都回避的事。那應該這年輕人說的話並非虛言。
卻在這時,胡家來認屍的人已經被廷尉府的衙差押了上來。卻是一名四十多歲看起來很兇悍的婦女和另一名四五十歲看起來很忠厚的老者。
“……好你個姓韓的,殺千刀的,居然敢把我們老爺殺了!讓官老爺把你千刀萬剮!”婦人一上來便破口大罵,甚至有些囂張在那嚷嚷,嚷嚷了半天韓健也沒怎麼聽懂,只是她最後一句他可聽明白了,“……姓韓的就沒一個是東西……”
這話一開口。在場侍衛都看著韓健,意思是要不要修理一下這潑婦無禮?
“這位夫人。說話是否不要如此不客氣?他一個韓起,將你家老爺殺了,何故要連累到所有姓韓之人?”韓健笑著說道。
一旁的楊瑞神色倒稍微開解一些,卻是笑道:“卻是她說的也沒錯。”
這話說出來帶著玩笑之意,那婦人卻是看著端坐如常的二人。兩個看起來也都很年輕的公子哥,但卻好像是高高在上。
“……殺千刀的……”婦人根本不能好好說話。只是在那痛罵。
這時候廷尉府少府雲尚明已經前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官員,且是楊瑞親自委任。這也是在李鈺案子發生之後,楊瑞為了保持洛陽的穩定,特地從地方上徵調上來的“酷吏”。
亂世當用重典。楊瑞也是希望用酷吏來暫時彈壓洛陽城如今的亂狀。
雲尚明一看便是很守舊的官派,上來之後迎頭便拜,道:“臣廷尉少府,雲嶺,給陛下和東王殿下請安。”
這麼一來,樓上已經沒了一絲聲響,原本還在痛罵的婦人,卻也是住口不言。
“雲少府。這怎麼回事?”韓健看著跪在地上的雲尚明,問道。
“臣……之前偶有聽聞,說是京城中有人不合。可能會滋生凶事,不想……卻是這歹人敢當街行兇。”
雲尚明回答問題的時候很含糊,主要是因為洛陽如今也算時局穩定下來,但他這個廷尉府少府似乎也沒做多少事。而且他如果說這次的兇殺之事他完全不知情的話,可能會被東王追究。他也知道自己是皇帝委任的廷尉少府,並未經過東王府那一關。身為朝臣,自然知道站隊的重要性。
他這麼說,本意是想撇開關係,但韓健已經明顯察覺他與事情有關。
“到底怎麼回事?”韓健厲聲質問道。
雲尚明含含糊糊不知如何回答,韓健只好不聽他言,轉而看著韓起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