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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概如此吧。”
原本很僵持的氛圍,隨即也緩和下來。很多人也因此鬆了口氣。
之後的議和,只是在一些邊緣問題上計較,至於朝廷退兵,以及朝廷禮部這面提出來讓楊科親自到洛陽來朝拜的事,像是被刻意迴避了。韓健也只是在一邊旁聽,未再發表什麼見地。
隨著議和會議結束,韓健明顯能感覺到李鈺有些緊張。
畢竟而今北王府遭受的壓力是空前的,北有鮮卑人叩關,南有蘇廷夏的“十萬大軍”壓境。腹背受敵之下。能令朝廷早一天退兵,北王府也就能早一天獲得喘息的良機。他也自然清楚,朝廷與北王府的矛盾不會因為這麼一次議和而告中止,這也僅僅是給雙方喘口氣的機會。至於朝廷接下來會以怎樣的態度來對待北王府,那並不在李鈺的考慮範圍之內。他來洛陽,便是現不惜代價令朝廷退兵。僅此而已。至於一些空頭的許諾,那是有多少可以許諾多少,但到了真正要執行的時候,那就另當別論。
不過因為談判進展很不順利,也令李鈺感覺到壓力。繼續這麼下去,恐怕談判遲早會變成堅持,朝廷兵馬仍舊會對北王府造成軍事上的壓力。
……
……
議和會議結束,韓健與眾出席官員一起進宮面聖。
楊瑞看過這次的議和記錄之後,倒沒上次那麼過激的舉動。她從中也看出些門道。便是這次議和還是沒有實質性進展。這離她不議和而必戰的思想,是很吻合的。
韓健簡單問了幾句,語氣很平和。幾名官員對答之後,楊瑞擺擺手,示意讓林恪還有那些禮部的官員退下,仍舊是留下韓健。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她還留下了陪同韓健一同出席這次議和會議的安平郡主楊秀秀。
“安平,這次讓你與東王一同辦事。也是辛苦你了。你放心,朕答應你的事。不會食言。”楊瑞笑看著楊秀秀說道。
“謝陛下隆恩。”楊秀秀緊忙行禮。
韓健眯了眯眼,他之前已經查到,這次楊瑞並未將原本安平郡王府的府宅和田地一併歸還給,只是跟寧原討了宅院,還給了楊秀秀。關於那些田地,本就是楊秀秀臨離開洛陽時候自己賣的。貨物售出概不退換,如今田地上都種了人家的莊稼,她就這麼討回來那也是不合適的。乾脆楊瑞便給楊秀秀畫了一張很美的餅,許諾了不少東西,包括田宅俸祿甚至是爵位。令楊秀秀做事起來更有動力。
對於楊秀秀來說,只要這次不是被韓健“坑”,她就很開心。她自然覺得楊瑞是楊家一家人,會向著她,說過的話作出的許諾不會食言。只是她沒想過楊瑞為何要幫她的問題。楊瑞幫她,本就動機不純。
韓健心想,一向精明如狐狸的楊秀秀,這次被楊瑞給賣了,還幫忙數銀子呢。
“行了。你退下吧。”楊瑞臉上露出很親和的笑容,說道,“東王你也可以去了。朕今日身體不適,便不多留你們二人。”
本來楊瑞只是一句說辭,楊秀秀很識相行禮告退,韓健卻知道楊瑞並非虛言。畢竟二人是夫妻,算算日子韓健也知道楊瑞這兩天也正是“不舒服”的時候。韓健心想,也許剛才楊瑞並未像上次那麼大發雷霆,是身體實在扛不住,勉強能見了這些官員,說句話都不容易,更別說去動怒了。那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韓健沒多說,現在他跟楊瑞之間,終究有些小矛盾,還需要時間來緩和。
……
……
離開燁安閣,韓健直接出皇宮,到皇宮門口,卻見楊秀秀的轎子停在外面,旁邊還有幾個轎伕。
韓健心說這落難的郡主而今也是地位不同,之前幾天還要“賣身為奴”,現在卻已經能僱得起轎伕。
這時候楊秀秀也跟著出來,笑看了韓健一眼,好像有多得意似得。便好似在說,你看我而今有陛下撐腰,你能奈何我何?
可韓健剛上馬還沒等走,便聽有爭吵聲,原來是楊秀秀跟幾個轎伕有什麼爭執。
策馬往那邊靠近了一點,聽了聽,才知道楊秀秀還沒付僱轎子的錢,因為人家轎伕在這裡等了一天,覺得這買賣不划算,還提出要加銀子。這對於在銀錢上一向捉襟見肘的楊秀秀來說,可實在是為難。
“沒那麼大的頭,何必戴那麼大的帽子?容易遮著眼!”韓健騎在馬上,居高臨下說了一句。
楊秀秀轉而怒瞪著韓健。
一名轎伕道:“這位官爺,您哪位?可是認得?這銀子,是否您給付了,小的幾個也好緊忙回去,這養家活兒的可少不得這區區二錢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