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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見面。就已經能攀上親戚,在這注重鄉土和宗族的時代,這種事並不鮮見。只要是同一個姓,五百年前是一家,那也是分外親切。甚至也有同姓不婚的原則,這就好像在說。同姓的都是兄弟姐妹,連成婚都不可,這有多親也能覺出一二。
“民女先夫早亡。”許方氏一笑道。
韓健心說,這倒跟洛夫人的情況很相似。
不過洛夫人那根本只是一種說辭,本身雖然二者都是經商的,但顯然這個許方氏沒洛夫人那麼有名氣和威望。但複雜的背景上,卻也是大致相當。
洛夫人背後有西涼舊部,還有他東王府。而這許方氏則與北王府走的近,否則楊科怎麼會讓她過來送禮?或者許方氏真與韓松氏有多少的聯絡。但這種聯絡已經很淡漠,只是韓松氏需要這麼一個契機來表達自己要與楊瑞背離的態度,才會選擇來收禮,對於韓健的說辭,便是這是故人來送禮,而並非與北王府有什麼聯絡。
“哦。”韓健點頭,卻也沒再多問。
既然大概猜到韓松氏動機不良,他再問下去也是徒勞。除非他是想在這許方氏一個外人面前。跟韓松氏撕破臉。本身跟韓松氏關係不和也非明知,而且韓松氏雖然在一些事上固執。但終究是為東王府考慮,也是在為他日後執掌東王府甚至是執掌天下所考慮,怨不得她。
韓健人是少年,但心已蒼老。一些事看的透徹一些,也就沒那麼多話說。
“二孃與故人相見,我是否……要回避一下?”韓健問道。
“不用。不用,這見過便走了。你方姨畢竟乃是孀婦,出門多有不便,她也不能在東王府裡久留。”
“嗯。”韓健點點頭,算是接受了韓松氏這很蹩腳的說辭。
果然如同韓松氏所言。不多時,韓松氏便將許方氏跟送走。
而這時候,韓健還在拿著禮單看。他終究還是沒反對韓松氏將這些禮物收下。
既然韓松氏能這麼“正大光明”把北王府的禮物收了,那他也不需要去躲躲藏藏。這種事外人想不知道也難,與其讓外人去無端揣測,還不如直接了當公之於眾。這倒讓人覺得他坦蕩蕩沒什麼所藏。不過他也知道,事情到了楊瑞那裡,終究是好說不好接受。
“健兒,還在看禮單?”韓松氏走進門來,笑看著韓健。
韓健美貌挑了挑,將禮單放下,起身來,卻也是無奈搖搖頭。
韓松氏知道一些事不能當韓健是個小孩子,這種事她既然做出來了,也不怕承認。
“健兒,你要是想罵,便罵好了。二孃做的這些事,本就是錯事,你又何必包容呢?”韓松氏好像很坦然說了一句。
“哦?二孃做錯事了?是因為……那個舅舅的問題?”韓健笑著問道。
韓松氏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韓健口中所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沒個正經,你就不奇怪,為何你會多這麼個方姨?”韓松氏好像生怕韓健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一樣,問了一句。
韓健長吁口氣,這種事,他才不想問。
他更關心,讓楊瑞知道這件事,怎麼去跟楊瑞解釋。
說是他不知道?那收禮的時候他已經回來,禮物也沒退回去,說不知道那也說不通。直接說這件事與自己無關,那也是更填事端。
只是他覺得,韓松氏做事並非是為一己私慾,才沒有去阻止,本身在這件收禮的事情上,他是一百個不贊成的。
“也許二孃曾經交友廣闊吧。我累了,現進內院休息了,要是二孃有什麼事,便派人去通傳一聲,今晚上也沒時間出來。”韓健說完,頭也不回往內院方向而去。
韓松氏看著韓健背影,還是低下了頭。她知道自己在做一件錯事,這也可能會傷韓健的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