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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出來他三天三夜也見不完。但對於韓松氏的家庭背景來說,韓健可也清楚的很,松家在洛陽城曾是顯貴不假,但韓松氏背後的松家,跟那些顯赫一時的松家已經只是待著一點親眷關係而已。本身韓松氏沒什麼親戚,只是掛著舊貴族的名頭。韓松氏能被楊瑞派去江都,主要是因為她曾在宮中為女官,深得楊瑞的信任。
但現在看來,楊瑞也不再對韓松氏太過信任。兩人之間,君臣之禮尚在,但貌合神離。
“不敢當。民女見到東王殿下。”那女子恭敬對韓健行禮,卻也並非是跪禮,也只是微微欠身,顯得有幾分儀態纖然。
韓健笑了笑,這親戚他可不想認。隨便來個人便說是他的長輩,還是舅母。這關係讓他覺得有些複雜。
既然舅母在這裡了,那哪個是舅舅?
“好了。”韓松氏似乎並未察覺到韓健內心的不爽,反倒是很高興拉著韓健到座椅前,道,“健兒,你先坐。這次你舅母,哦,不,應該怎麼稱呼才好?”
“民女許方氏。”女子回道。
“這也太見外了。健兒,她是來送禮的,你看看這禮單,你要是接受的話,那二孃便代你現收下了。”
韓健心中滿是疑問。
這個許方氏的來歷自不多說,本身是北王府的人,便是明眼人一看便知道,畢竟隨許方氏來送禮的人。都是身著北王府特別的軍服。別人再眼瞎,也不至於耳背。現在洛陽城又無戒嚴,這些事還不是很快要傳遍整個洛陽甚至是江北?
“不看了。二孃負責便好。”韓健笑了笑道。
“我就說,健兒最識大體。”韓松氏笑著稱讚一句,轉而看著許方氏道,“方妹,不知令公子而今可還好。當初曾有一見。不過是你派他到江都去做生意,那時我還多幫扶了一些。”
“還是松姐姐有心了。”許方氏笑著說道。
兩人好像嘮家常一樣,開始說一些與這次送禮無關的事。卻讓韓健知道了大概的一些事。
這許方氏,並非是北王府的官宦出身,而似乎是商賈。只是因為與北王府走的近。這次送禮的事才會由她來代勞。而許方氏跟韓松氏的具體關係,韓健還不能去查知,畢竟這涉及到“歷史遺留”問題。當初韓松氏的家庭背景,韓健多少有了解,但韓松氏字洛陽城為女官時跟什麼人走的近,這個便不好查,也根本無從去查。
韓松氏大概是想到將韓健晾在一邊不好,笑著說一句道:“健兒,別怪二孃與舊人多說兩句。你這方姨,曾與我乃是宮中女官時舊識,後來她嫁去北方,這也有多年沒相見。”
韓健這下更費解了。
原本還是“舅母”,現在又成了“方姨”了。到底是韓松氏透過許方氏的丈夫才跟許方氏有聯絡,還是因為許方氏認識的她的丈夫,這個問題令他有些糾結。不管怎麼說,這是個有夫之婦,而且兒子好像也挺大了,至少能外出做生意。
至於這許方氏的兒子何時去江都做過生意,他也無從聽聞,想來可能是前幾年的事。但問題又來了,這許方氏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左右的模樣,韓松氏也稱呼她為妹妹,那也就是說,即便許方氏十四五歲便生兒育女,現在兒子也不過十六七歲。前幾年便能從北川遠途到江都去做生意,這許方氏的兒子也夠“早熟”的。
或者,韓健換了個角度去想。也許這一切,不過是許方氏跟韓松氏之間的說辭,根本這兩個人之間,並未有那麼多的聯絡,只是為了欺瞞他,讓他覺得兩人是舊識,這樣收禮的事也就順理成章。韓松氏不過是想報復楊瑞的擅作主張,也有要讓韓健徹底背離朝廷的意思。
其實在暗地裡,韓松氏已經跟韓健說過這層面上的問題。韓松氏認為韓健沒必要一直歸附於朝廷,現在東王府氣勢正盛,就算而今缺兵少糧,也能在戰場上取得勝利。只要等這糧食收上來,再籌劃個一兩年,平定北方並非難事。這麼好的機會,也就不必要再去扶持一箇舊有的政權。
當然這一切被韓健所否定。不是韓健對楊瑞感情深,不想去篡位,而是韓健覺得當一個皇帝太累。他還是想安下心來做做自己的事更愜意一些,不過他也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身為帝王者,不能對他平靜的生活有所幹涉。這種情況下,似乎讓自己的女人來當皇帝,才是世上最放心的事。
“二孃說是舊識?”韓健還是提出來自己的疑問,笑道,“可不知這位……方姨的相公,乃是何人?”
韓健不知該怎麼形容。
這問題問出來很尷尬,是親戚,卻從沒見過面。但也許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