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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斷專行自己當作是半個皇帝,可終究還是要把蕭桐所推出來擋在前面。最後齊朝的兩派人物,蕭翎和朱同敬,本身蕭翎便是蕭氏子孫,朱同敬位置便很尷尬,他之前一直名義上是何太后的走狗,而今自立,則一直是以蕭旃馬首是瞻。現在朱同敬連蕭旃都要殺的話,在楊瑞看來,這朱同敬未免有些自斷經脈的感覺。
“瑞兒你看來不怎麼信。”韓健道,“其實開始我聽到這訊息似乎後,也不太信。畢竟這永丹公主雖然沒在南朝中也無大權在握,可終究是姓朱的一黨所擁戴的人物。姓朱的也是因此而籠絡了不少人。不過再一想,南朝政局之中,已經容不下一個長公主的存在,其中緣由還要說到瑞兒你的皇位,誰都怕南朝也出來一個掌政權的長公主,在時局混亂情況下,本是謝黨瓦解敵方陣營的一種手段,派蕭旃來出使,卻一時間得到其他各勢力的贊同。現在蕭旃到了我朝,便已經被犧牲,南朝人又怕蕭旃被扣押,會被交換走什麼政治利益,有人想暗中刺殺,也就不足為奇了。”
“那也不該是姓朱的派人來殺!”楊瑞質疑道。
韓健冷笑道:“瑞兒便覺得姓朱的是個赤膽忠心的忠臣?看他兩面三刀的架勢,瑞兒你便該明白這人是多麼不可信。先是投靠朝廷,為何太后所用,後又謀求自立,現在在南朝中,已經成為第二個謝汝默的存在,這樣的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連她永丹公主自己都不意外會被姓朱的所徹底遺棄,怎的瑞兒你反倒驚訝起來?”
楊瑞沒再繼續說下去,因為她的確是在這件事上太過於“不講理”,對韓健有些苛責了。
主要是她出自女人的立場,要是她跟韓健只是君臣關係的話,一些事她也不用如此在意了。反倒因為韓健今天的態度,以她對韓健的瞭解,若是南朝人真的將蕭旃這枚棋子給棄了,被韓健撿起來用的可能性很大。這不是憑白的擔心,而是出自一種很理性的考量。
韓健續道:“那永丹公主之所以同意留在宮中,也是因為我說今晚便會有結果,相信這時候,南朝派來的那些人已經在被圍捕之中,得到天明之前便會有結果。到時候瑞兒你便可以看看,是我危言聳聽了,還是確有其事。”
楊瑞有些歉意道:“那是妾身太多心了,夫君切莫責怪。”
韓健笑了笑,這次楊瑞這麼快“認錯”,在他看來不是什麼好事。楊瑞或者是被迫來認錯,而非是發自真心。說到底楊瑞還是太在意朝廷上下的一種正行反應,而偏偏忽略了朝廷之外的一些事。在楊瑞心目中,北朝的事跟南朝的事本就不能劃歸一談,畢竟南朝再什麼複雜,也與北朝暫且無關。可在他韓健眼中,南朝的事也就是北朝的事,因為當下二者更近乎於一體,南朝有什麼政局上的變化,會第一時間關乎到北朝的政治穩定。
韓健將自己調查的關於南朝刺客的事大致一說,楊瑞這才微微點頭道:“原來如此。”
“這下瑞兒你相信,不是我與那永丹公主暗中有勾連了?”韓健笑問。
楊瑞一嘆道:“你早些解釋清楚,何至於讓妾身暗自擔心?卻偏偏受不了夫君這性子,心中藏著的事比誰都多,先前在那文武殿中,除了你自己之外,別人一概不知,等事到臨頭朕都被矇在鼓裡,還偏偏要裝出一副是與你同氣連枝的模樣。朕便是想笑,也覺得笑的很累,假面之下可曾有真心?”
韓健上前安慰一番,楊瑞的神色也有好轉。
把話說明白,楊瑞也就沒之前那麼多心。這時候的楊瑞,本就是多心的時候,畢竟她與韓健屬於“無媒苟合”,他們之間終究不能正大光明拿到檯面上來說。對於韓健來說這或許不算什麼,畢竟他年輕,而且現在算是掌握著兵權和話語權,而楊瑞則不能不多考慮。這件事一旦為外人所知,別人避免不了去想,是否她楊瑞是為形勢所迫,不得不委身給東王來換取東王對朝廷的支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