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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在非常不友好的狀態下結束,好端端來的蕭旃就這麼被扣留在宮中,說是第二天會放行,但在所有人看來這不過是東王韓健所編造出來的謊言,根本就不會兌現。蕭旃將成為第二個楊曦,將會落為階下之囚而作為政治交換的籌碼,至於蕭旃是否會將楊曦所交換回來,無人得知。
至於那薛遷被扣押,在一些人看來便就覺得他是口舌招疣咎由自取,要不是他在魏朝皇宮裡多言,也不會被當成被扣押的物件。畢竟一個薛遷在魏朝人眼中本就算不上什麼。
在這種狀況下,齊朝使節隊伍一行,除了蕭旃和薛遷之外都被放行回去,儘管這些人有些坐立不安,但身處險地最重要的是保命。現在魏朝人似乎沒有與他們為難的興趣,也就或許暫時是安全的。
可也就在這天晚上,發生了很多事,令人始料不及。
皇宮宴席結束的很早,不過才剛剛入夜,甚至連一些人還沒有進入宴會的節奏。就這樣,蕭旃自己倒好像是主動被人帶走,而作為事件參與者的楊瑞,便也有些迷惑,事情對她而言也有些出乎意料了。
韓健提前是有交待,準備在這次宴會上狠狠敲南朝人一筆,最少也要換回些糧食,當作軍糧也好,還是籌措起來賑災也好,總之是不能讓那個齊朝人白白坐山觀虎鬥。可最終韓健卻是讓人將蕭旃給扣押下來,著實還是令她意想不到,對於扣押蕭旃換楊曦的事,別人覺得靠譜。而作為魏朝皇帝的楊瑞,卻知道此事根本不可行。
宴會結束,韓健也未出宮,而是以留在宮中向楊瑞彙報為由留了下來。在別人看來這很正常,但韓健留下來是做什麼。也只有他跟楊瑞自己才知道。
上更時分,皇宮楊瑞的寢宮之內,楊瑞和韓健前後進到裡面,同樣在一邊陪同參加了宴席的卉兒則是很小心立在門口守著,不讓其他什麼不識相的小太監和小宮女靠近。
“若然不知的,還以為東王是與那南朝公主一唱一和。故作戲碼給別人看!”楊瑞上來便毫不客氣說道。
韓健跟蕭旃在文武殿內的表現,用過激來形容再恰當不過。一個好像是義憤填膺,另一個則是在添油加醋,不過韓健知道他跟蕭旃之間暫時還沒什麼共同語言,說是一唱一和其實也不然。
“……最後你在她耳邊。到底說了何事?”楊瑞見韓健不說話,補充問了一句。
“瑞兒你真想知道?”韓健一邊喝著茶,一邊慢條斯理問道。
楊瑞有些氣惱道:“可憐朕還被你矇在鼓裡,你是想到頭來也繼續藏在心中,不與朕言。這便是你口中的彼此信任?”
楊瑞氣急,是因為之前不管她有什麼,韓健都堅持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可現在倒好。她被人當槍使,到頭卻什麼都不知道。她自己也很奇怪,為何之前看似很激動的蕭旃。會那麼全然無反抗的乖乖就範,難道說根本就是韓健與蕭旃之間早有“苟合”?
韓健笑道:“看來瑞兒你有些吃醋。”
楊瑞白了韓健一眼,未加解釋,其實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作為一個女人來說,對於情敵的敏銳感覺還是有的,她也能感覺出韓健對蕭旃的態度不一般。有些超出男女之情的範疇,可要說完全是吃醋也不至於。她主要是不想被矇在鼓裡。
“其實也沒什麼說的。南朝自己派來刺殺的刺客,已經到了洛陽。”韓健淡然道。“我只不過提醒了她,讓她小心戒備一些而已。”
“你真當別人都是傻子?”楊瑞語氣中帶著不滿。
韓健攤攤手道:“隨你信不信。我只不過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名字,都是南朝人派來刺客的名字,其實當中便有朱同敬派來的人,要瑞兒你設身處地的想,大概便明白她心中的複雜了。”
楊瑞愣了愣,這點她倒沒想到。南朝派刺客來,似乎也可說的過去,畢竟蕭旃本身在南朝中政敵就很多。但要說是朱同敬同樣也派人來殺她,那蕭旃自己就可能會混亂一些,因為現在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那把她看成是朱同敬的“同黨”。要是朱同敬都想讓她死,那她在南朝中存在的意義便很尷尬,豈不是人人都想讓她死?
“這訊息,可是可靠?”楊瑞驚訝問了一句,在楊瑞看來,便是南朝所有人都想殺了蕭旃,至少朱同敬不會。朱同敬終究需要蕭氏的政治人物來作為籌碼,而蕭旃便是朱同敬一直握在手上的籌碼,怎會突然說放棄便放棄?
在南朝中,不管奸臣當道也好還是軍閥割據,終究是要靠皇室的威望來震懾大局。何太后一黨自不用說,她本身手上的蕭氏籌碼便是她而兒子,也是齊朝的小皇帝。謝汝默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