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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也會對朱黨死心,之後不管永丹公主回朝,還是留在洛陽,都不會再成為朱同敬的牽絆。既不用做狠心人,又能達成目的。”
韓崔氏心中有些駭然。
本來她對於朱同敬就沒什麼好感,朱同敬殺蕭旃,在她看來也只是南朝人自己窩裡橫。永丹公主死不死也跟她沒什麼關係。聽韓健這麼一說,她才知道這其中包涵了什麼陰謀詭計。
朱同敬為了能令自己的陣營更有號召力。先是鼓動永丹公主蕭旃出使,這自然得到了其他陣營的同意,畢竟蕭旃也一直是朱同敬一黨的後盾,少了這人,其他勢力自然感覺壓力驟減。在蕭旃出使之後。謝汝默便想派人來刺殺,然後將刺殺的罪名嫁禍到魏朝人的頭上,達到他一直所推崇出兵的目的。可偏偏沒想到,連朱同敬自己也都派人來刺殺蕭旃。
朱同敬來刺殺,還不是真的刺殺,本身朱同敬也不想做罪人。於是乾脆提前將訊息透過一些渠道洩露給惠王。惠王本身對蕭旃便是有叔侄之情,不會坐視自己的侄女死在異國他鄉,而惠王又有司馬藉這條線可以聯絡上魏朝,再有司馬藉對蕭旃鍾情,繼而求婚之事。朱同敬在做事時便料想到。只要是惠王得知此事,必然會透過司馬藉,跟東王府的人聯絡上,那蕭旃便能謀求保護。最後蕭旃很可能也會留在洛陽,不敢回朝。這種情況下,朱同敬再擁戴一個蕭氏皇姓有號召力的親王或者是郡王,來籠絡朝廷那些中立派的大臣,也就順理成章。
想了想。韓崔氏一嘆道:“這朝局之事,爾虞我詐。健兒,這些事你自己做便是。以後也不用對三娘說了,還有你二孃又來信,說是過幾天就到,到時候你最好出去迎一迎。”
“嗯。”韓健只是應付了事一樣的點了點頭。
韓崔氏在得知韓健在宮中留宿,並未真與楊瑞有染的情況下,自然心中輕鬆了不少。楊瑞委身韓健。對於韓崔氏是極為不可接受之事。
一來楊瑞一直以韓氏眾女的姐妹自居,這樣一個當姐姐的。居然都先忍不住寂寞嫁了出去,還是嫁給自己苦心栽培起來的韓健。這怎能令她接受?還有,便是為韓健考慮,她便覺得楊瑞委身的目的不簡單,簡直是要以此來交換到政治權力,也就是說並非出自真心。
韓健的想法便沒有韓崔氏那麼複雜,在他看來,在一起也就在一起了,沒什麼可說的。就是楊瑞有要利用他的意思,只要彼此真心,那又有何妨?對於朝廷,韓健本就無心去掌控,韓健巴不得可以清閒下來做個閒人,少擔心一些反而活的更長。楊瑞回來,朝廷的事他完全都不想去過問,只要楊瑞處置,只要不是涉及東王府的,也無須通知於他。
……
……
刺客的事,到正午之前已經“完全解決”。
被單獨拘押的商賈,為了自保,一個個都不顧什麼“江湖道義”,能咬就咬,最後倒變成人人有罪。韓健大致將呈上來的供狀看過,覺得差不多,便踹在懷裡進宮去請見楊瑞,將事情告知。
還沒等韓健出廷尉府,便有侍衛來報,說是有緊急軍情。
韓健將軍情奏報拿過來,開啟一看,才知道北邊的蘇廷夏行軍玩出了“花”。六天前蘇廷夏分兵六路,每路號稱三萬兵馬,正在高歌猛進往北王府的首府北川城方向挺近。從情報來看,蘇廷夏的進軍很順利,才兩三天的工夫,已經有幾十座城池不戰而降。
蘇廷夏打的是朝廷的名義,以平定地方討逆為口號,再加上其所部行軍途中燒殺搶掠,近乎成為惡魔一般的人物。蘇廷夏又極為有“想象力”,在行軍中,甚至派人送進去給北川治下的州府,明言只要大軍一到,開城門獻城,便可不用被燒殺,但同樣會被搶掠。若有違抗的城池,那便令城池屍骨無存,似乎是要屠城之意。
本來也沒人相信蘇廷夏敢把路走的這麼絕,屠城之事歷來少有,畢竟不是山匪,佔領州縣也是為了治理一方,哪有自斷根脈的?可蘇廷夏偏偏是無所不用其極,在他真的屠了兩座城池之後,便也就沒人敢懷疑這惡魔有事情做不出來。
對於屠城的事,洛陽早已經鬧開,要不是寧原那邊彈壓的還算有方,事情早就傳的天下皆知。
可終究紙包不住火,儘管蘇廷夏在攻破城池之後,只是殺了一些地方官和士紳,還有一些鬧事的亂民。不過下面越傳越離譜,簡直將蘇廷夏描述成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不過這也有正面的作用,隨著蘇廷夏分兵進發北川,沿途的州縣本就沒什麼戀戰之心,畢竟北王府自己都還沒籌措出有效的防禦。讓州府自己去抵禦朝廷的大軍有些說不過去。很多州府的軍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