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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陛下到底有什麼話,要徹夜而談?”韓崔氏臉色很兇,好像是韓健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一般。
不過韓健知道眼下韓崔氏的色厲內荏中也帶著很多的無奈。有些事遲早要穿幫,想隱瞞下去也是很困難的,便好想他跟楊瑞的關係,現在楊瑞已經回到洛陽,他只要進宮呆的時間長一些,下面的將領不敢去打聽,知道了也不敢多想,可韓崔氏是什麼人,她能不多心?
“其實是永丹公主的事。”韓健還是不想這麼快將他跟楊瑞的關係公之於眾,便是韓崔氏和他家中的姨娘以及顧欣兒,他都不想說。這種事,說出來終究對一些人是傷害。
“永丹公主?一個南朝的公主,有什麼事,還用你去過問?”
韓健不想提楊瑞,只能把事情全數往蕭旃身上推,將他在宮中時間,便說成是大多數時候在跟蕭旃在一起,談南朝一些事。包括刺客的事。真真假假,韓健相信韓崔氏也無從去查,韓崔氏總不會去親自問蕭旃,便是問了,蕭旃也不會跟她說。
“那就是說。昨日你很早便從陛下的寢宮出來了?”韓崔氏終究還是有些懷疑。
“否則呢?”韓健眯了眯眼,“三娘難道以為,陛下會留我在她寢宮中過夜不成?”
一句實話,本韓健以這種質問的語氣說出來,反倒讓韓崔氏覺得這很荒唐。韓健跟楊瑞歲數上的差距擺在那,雖然楊瑞現在也還是芳華正茂。不過過幾年那也就年老色衰了,跟她也沒什麼區別。能當韓健孃的人,便是一個肯,她覺得韓健也未必會要。
但有些事,在江都的時候已經顯出徵兆。便是韓健對楊瑞替身發生的事。當時韓松氏和韓崔氏便感覺到韓健心中好像積壓了一種怨氣,這種怨,很可能是由愛生恨,當時也懷疑韓健是對楊瑞有非分之想。現在東王府已經完全控制了朝廷,楊瑞在這時候委身於身為東王的韓健也是有可能的。
“你二孃過幾天便會過來,你怎麼也要收斂著。”
韓崔氏說這話時候語氣好像很重,卻也只是強裝出來。他對韓健終究狠不下心,便是有時候明知道是在教訓韓健。卻也只能是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模樣。
韓崔氏不再繼續追問韓健在宮中過夜的事,韓健心中自然也輕鬆了幾分,將南朝人要刺殺蕭旃的事一說。韓崔氏微微蹙眉道:“這南朝人,竟然也會窩裡鬥?永丹公主她說起來在朝廷裡也沒什麼勢力,為何還有人要殺她?”
韓健心中明知,卻也只是搖搖頭,有些話,還是不方便在韓崔氏面前說。
關於蕭旃被刺殺的事。說到底是南朝人內部的爭鬥,朱同敬不想再被蕭旃所掣肘是一方面。另一面是謝汝默準備藉著刺殺的事,來打擊朱同敬在皇室一脈中的聲望。從而令何太后對朱同敬一黨徹底死心。本身朱同敬和謝汝默派人來殺蕭旃,是分開的獨立事件,彼此之間也沒進行過溝通,卻也在蕭旃抵達洛陽後,不約而同地發生。這也說明蕭旃現在在南朝也將無法立足。
蕭旃本就屬於皇室的人,與何太后是母女,朱同敬之前卻也只是她的跟班。藉著謝汝默謀反被平定,朱同敬已經掌握了軍權,已經不再需要何太后來為他撐腰,這時候蕭旃在他身邊便成為阻礙,本來朱同敬也可以繼續擁戴蕭旃,畢竟蕭旃也是南朝有機會染指皇位之人。但問題就是,他繼續支援蕭旃的話,會令南朝朝廷一些思想守舊的中庸派所摒棄,這時候朱同敬需要一個更有說服力的皇位染指者出來主持大局。
至於是誰,韓健還不清楚。但韓健知道,肯定不是現在已經冒出頭的惠王蕭翎和臨江王蕭桐。
蕭翎在南朝屬於親太后派的人物,而蕭桐則是親謝黨一派。可以說,這兩人有軍權和威望,手底下可用的人也多,不管是誰當上皇帝,都比少帝更有說服力。朱同敬要找出這麼一個有威望的人,還真不容易。
“健兒,你是說,姓朱的是準備擁立另一人,這人還不是永丹公主?”韓崔氏最後總算想明白。
不過她終究對南朝的時局,知之甚少,可說是沒什麼見地。
韓健道:“其實朱同敬也捨不得殺永丹公主,畢竟也算主僕這麼多年,但他也明白,要是永丹公主不死,那他這一派,終究缺少令人信服的號召力。也許從開始,朱同敬便沒準備殺永丹公主吧。”
韓崔氏白了韓健一眼道:“一會說是他派人來刺殺,又說他沒準備殺,這不是自相矛盾?”
“不矛盾。”韓健道,“刺殺的事,能被惠王所查知,說是機緣巧合,倒不如說是朱同敬有意洩露風聲。只要永丹公主得知刺殺之事,便是刺殺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