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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是個有深謀遠慮的君主,可能很不好對付。這次她本以為在東王府挾制之下,楊瑞已經失去了以前的鋒芒,卻沒想到這一見到楊瑞,還是像以前那麼氣勢洶洶,絲毫不減當年的風采。
蕭旃見楊瑞與韓健和寧原打招呼,自己立在一邊只是冷眼旁觀沒說話。因為連她這個正使都沒打招呼,身後那些南朝的官員,也不敢僭越上去行禮。這禮本身也不好行,太恭敬了不是,畢竟這是北朝人,不是供養他們吃飯的南朝皇帝和太后。要是一點都不恭敬,這也畢竟是帝王,他們是在人家的地頭,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好,可能會遭來報復。
楊瑞並不等蕭旃與她打招呼,便先落座,之後看著韓健問道:“東王,之前發生何事?”
“回陛下,之前也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將兵刃落在了武安殿內,倒被永丹公主給尋獲。”韓健信口道,“公主殿下對此有些不滿,在下想找人來問個究竟,這時候陛下您便來了。”
“嗯。”楊瑞點點頭道,“兵刃在何處?”
韓健走上前,將之前楊瑞扔在地上的匕首遞到楊瑞身前。楊瑞抽出匕首打量過,微微一嘆道:“兵刃是好鐵,可終究不是我們北方所造。”
蕭旃一聽便有些意外,對於兵器鍛造什麼的,她不是很明白,自然也分不清同樣一把匕首南朝和北朝之間有何不同。
楊瑞道:“永丹公主是否該好好想想,這匕首是否是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或者是不小心被掛在身上,帶進宮中?要是你確切沒見過,朕倒是要好好派人去查查,這宮中出現兵刃的事,可是不小。事情傳開,恐怕是對公主你,以及朕,還有東王都會有所影響。”
蕭旃有些氣急,她不明白為何楊瑞雖然好像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說話卻是偏向著東王。仔細再一想,誰叫人家是一朝君臣,反倒是她是個外人。
蕭旃正不知如何所言,卻在這時候,從蕭旃身後走出一名年輕的官員,道:“陛下如此說,似乎有些不妥。”
“哦?你是誰?”楊瑞打量著這個突然冒出的南朝官員。
從這年輕官員身上的官服看,只是箇中層的官員,也就是說最多五六品,這樣的官員一般都是屬官,可能只是管車駕或者是負責一些排程的,沒什麼實際意義。回到南朝之後可能連個七八品的小官都做不了,只是在出使的時候穿穿官服混混樣子。
“小人薛遷,見過陛下。”這人恭敬行禮道。
蕭旃打量著這個薛遷,這人在使節隊伍中根本屬於不顯山不露水的,她甚至對這個人都沒留下什麼印象。怪也只怪這年輕人長相很普通,沒有年輕才俊該有的那股氣質,本身又只是個負責車馬的,要不是今天她準備將陣仗弄大,多找些人來充場面,這薛遷也沒機會會出現在魏朝的皇宮。
“你倒說說,朕說的有何不妥?”楊瑞好像跟這麼一個年輕官員較上勁了。
薛遷行禮道:“我公主殿下既為一國之使節,來到貴國,貴國當以禮相待。而今公主殿下前來此處赴宴,要是有何任何覺得不妥的地方,公主殿下自然可選擇去留。所謂,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便是這把匕首,不是要威脅我公主殿下的安危,恐怕也會令公主心生不安。公主殿下,還是請您回去,好生做一下休息,日後再來赴宴不遲。”
雖然薛遷說的前半段話顛三倒四好像沒什麼確切的理由,但最後一句卻是讓蕭旃感覺很中聽。
這麼一種情況下,她本就是以一人之力來對陣魏朝的楊瑞、韓健和寧原三人,屬於孤軍力敵,現在有薛遷說話,就算這薛遷本身是個無才無名的小人物,現在卻也很重要,至少說明她所帶的人有氣節,而不是隻來走個過場。
韓健見這薛遷的言行,雖然有些緊張,卻也能在這種情況下說的井井有條,便也知道是個不簡單的人物。要知道,兵刃出現在皇宮之事,在哪朝都是大事,本來蕭旃弄出這一手來也是很高明,想趕緊自求多福先離開皇宮,再做從長計議。可偏偏他避重就輕,跟蕭旃在這裡虛以委蛇。
這種情況下,楊瑞加入進來,已經令楊瑞離開不得。但這薛遷的出現,卻令事情出現轉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