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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可是有事?”韓健本來已經準備在蕭旃對席坐下,見到蕭旃不尋常反應,抬頭驚訝問道。
蕭旃冷聲道:“東王何必如此裝糊塗,難道這不是你有意安排的?”
說著,從身後抓出一把帶鞘的短刃,直接扔在地上。
韓健卻沒有輕易上前檢視究竟,他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
“公主為何要帶兵刃進我皇宮?”韓健問道。
“你問我?”蕭旃冷笑道,“倒是本宮要問你了,這匕首是何意,難道意思是要將本宮給殺了不成?你們北朝人,便是如此招待來客?”
隨著蕭旃這一叫嚷開,原本跟在後面這才剛進殿的一些南朝隨行大臣便有些慌張,他們似乎感覺到了永丹公主的火氣有些大,好像是北朝人惹著她了。
韓健走上前,將地上的匕首撿起來,稍微拔出來一看,卻是一把很普通的匕首,看起來也算是大巧不工,這麼一把匕首從大街上可能都能買到,要是放在身上進宮,要是不仔細搜查的話還真可能搜不出來。本身蕭旃是作為國使來進宮的,又是一國公主之尊,進宮的時候誰會去搜查她身上有無私帶?
韓健心中猜想,這大概是蕭旃以退為進的伎倆。
也許是蕭旃察覺到自己身處險地,而且很可能今日進魏朝皇宮是有來無回,所以乾脆先來個倒打一耙,栽贓北朝人一把,這樣北朝人計劃被打亂,她自己反倒會更安全一些。韓健再想。也許蕭旃帶把匕首來的本意並非是來栽贓,可能只是想弄把匕首自保,也許是靈機一動才想出這麼個妙招,於是剛坐下便把匕首掏出來。
“公主見諒,也許是哪個不開眼的奴才。不小心落在這的。”韓健拿著匕首笑道,“公主要是不信的話,在下可以一一傳召這武安殿內的管事太監,近來詢問。”
蕭旃冷笑道:“你問他們,他們便會說了?”
韓健笑道:“公主這就可能不知了,我朝陛下要參加的宴席。便是一點點的兵刃出現,那也是不容許的,便是像在下這樣身為郡王的,進宮也只是佩個刀鞘意思意思,公主不信。自己來看?”
韓健說著,上前兩步,把自己佩劍的腰部往前挺了挺,意思是讓蕭旃親自來拔他的劍看一看。蕭旃心說果真如此,手已經伸出,正要拔劍,卻猛然意識到,這可能也是韓健反擊的伎倆。之前她親眼進過北朝的皇宮。當時她還試圖透過比劍,來行刺楊瑞,當時在皇宮中有不少人都是佩劍。而當時小北王楊科腰間的佩劍便是貨真價實,怎會有假?
那也就是說,現在韓健只是在唬她。
“東王,你是以為本宮不敢試?”蕭旃冷聲道。
韓健一愣道:“公主何出此言,其實在下也希望公主來證明在下的清白,在下雖為東王。也是不敢犯禁的。”
蕭旃冷冷一笑,卻在打量著韓健。韓健讓她拔劍。她倒也不是不敢上去拔,可一旦拔出來。出什麼後果她現在不好猜測。也許韓健會當場翻臉,讓宮廷禁衛出來將她拿下,之後以此理由將她軟禁。也許韓健只是開個玩笑,讓她拔出劍來哈哈笑著說兩句,事情便揭過。不管怎麼說,她也不相信韓健腰間佩劍只是個劍鞘和劍柄,裡面會連兵器都沒有?
“本宮不想看。”蕭旃道。
“公主不看,那在下給公主看便是。”說著,韓健自己握住劍柄,便要拔出,蕭旃似乎感覺到一股危機,也許是她拿出匕首的事情惹惱了東王,東王準備在這裡對她“下手”。
卻在此時,一個威嚴並重的聲音從高堂中喝出:“不得放肆無禮!”
韓健聽到這聲音,手只是按在劍柄上沒下一步的動作,反而是看著聲音發出的方向,也就是後堂進正堂的廳口。這時候楊瑞已經一身錦衣華服走出來,身邊還跟著幾名小宮女,其中一名宮女也正是楊瑞的貼身宮女卉兒。
“參見陛下。”韓健和寧原緊忙起身行禮。
“不用拘謹,坐吧。”楊瑞說著,自己先走到正堂之下,主座的位子坐好。
這次在武安殿內的宴席擺設很有學問,除了在正堂匾額下楊瑞坐的主座,一邊只列著兩張席位,一張是東王和南王一起共坐的,另一張則是給寧原所準備。反觀南朝使節坐席那邊,卻是很多,因為這次蕭旃帶的人也的確有些多。
乍一看來,都分不清主客,到底是誰來招待誰,畢竟兩國邦交之中,沒有說一國招待來使,人還不及使節多的情況出現。
蕭旃見到楊瑞,並不覺得意外,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楊瑞。之前在朝堂上見過,那時候她便感覺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