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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話的意思,你是很不想讓朕去見你家人?”
韓健反駁道:“要是你願意去,沒人攔。自己決定。”
一句話,便讓楊瑞有些氣餒,的確現在是她自己不敢面對韓松氏等人。之前韓崔氏要來宮中拜會她,她都避而不見。連她自己都不知為何到現在卻如此心虛,連曾經親如姐妹的韓崔氏都不見。以前這種事是絕不會發生的。
韓健直接行禮告退,到外面,一班大臣正在等著進去見楊瑞。
抬頭看了看天色,時間臨近中午。韓健本來想直接回去吃飯,可再一想,現在軍所衙門那邊事情這麼忙,能少回去一次便少回去一次。
“殿下,安。”林恪帶著笑容迎上前來,臉上的笑容雖然親和,卻給韓健一種很假的感覺。
“林侍郎。”韓健打量了一眼林恪,微微點頭,算是見過禮,“本王與陛下商談完事情,要進去,便讓人去通傳。本王不逗留了。”
“殿下請慢走。”林恪突然道。
“有事?”
“殿下,您看這陛下總是在燁安閣內會見大臣,卻從未早朝議事。雖然這在我大魏歷史上也有先例,可終究是要有所改變。殿下不知何時看看勸說一下陛下。早朝議事之事……”
韓健不耐煩打斷林恪道:“林侍郎不覺得這話跟本王說沒什麼用?陛下是否要上朝,那是陛下的事,現在有什麼事,難道林侍郎便奏報不到陛下這裡,還是說陛下荒廢於政務,對你避而不見了?”
林恪無言以對。
到現如今,他自然認為韓健對他有所成見,是要提拔寧原來壓制他在朝中的勢力。這種情況下。他也想在韓健面前表現一下,可終究是摸不著韓健的脾氣,只能是次次碰一鼻子灰。
“還有事?沒事的話,本王走了!”這次韓健的話便很不客氣。
林恪嘆道:“殿下看來已對下官失望透頂。”
韓健再打量一下好像看破紅塵的林恪,道:“林尚書何出此言?”
“殿下何必隱瞞於下官。而今寧尚書在朝中可說是風頭正起,又是名義上下官的上司,連下官見了他也要恭敬而待之。殿下這麼做,不也是為了讓寧尚書接替於下官?”
韓健沒馬上肯定或者否定,心中琢磨了一下,林恪居然主動將心中擔憂說出來。恐怕也是林恪知道自己地位將不保,乾脆把話挑明。
果然,林恪見韓健不說話。直接問道:“不知殿下對下官可有何不滿意的地方。也是,下官在之前朝廷對蘇將軍有所非議之時,並未挺身而出,不過……時局使然,朝廷朝官眾口一詞,下官又有何辦法?勸誡之事,下官可無時不在做,只是可能未在殿下面前表露出來。”
韓健想說,既然你悶聲做事勤勤懇懇。幹嘛還說出來?
“林侍郎勞苦功高,本王怎會忘了?”韓健說了一句。
林恪苦笑道:“殿下也只是說兩句善言來安慰一下下官而已。下官怎會不知殿下的心思。這寧尚書,在朝中勢力盤根錯節。且與殿下有姻親上的關係,這樣的人,便是讓下官來選,也必然不會選如此不識相的本人來當這朝廷。倒不如,讓下官識相一下,早些去向陛下請辭,也好讓寧尚書順利接替於在下,當的起這一朝之重任。”
林恪把話說到這份上,自然是希望韓健來挽留他。
不過韓健最聽不得的便是這種威脅。本來韓健重用寧原,只是想讓林恪感覺到危機,既然現在林恪主動這麼說,有些要脅迫他的意思,這令他有些惱火。
“林侍郎既有此意,那儘管去對陛下說。”韓健道,“別又像之前一樣,在本王面前說的多麼好聽,卻找人去跟顧太傅那邊叫苦。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林尚書好好琢磨一下這話的意思!”
林恪的臉色一變,他終於知道韓健為何這麼“煩”他,是因為之前顧唯潘將到洛陽,他暗中派人去遊說顧唯潘的事有關。
顧唯潘畢竟是韓健的岳丈,又是朝中元老,在楊餘謀反之前便在朝中為次輔多年,可說是德高望重。他林恪,說到底也只是搞學問的,東閣尚書為相者,魏朝自古以來還沒有。
韓健既然這麼說,林恪也突然有些絕望。有種被卸磨殺驢的感覺。
之前跟隨楊瑞逃亡江都,一路上可說是風餐露宿,那批人中,也只有他現如今還混的風生水起,其餘的人都是感覺到官場無常,大多數都是留在江都準備頤養天年。他想的是,能為朝廷效力,將來楊瑞回朝,他跟著回來,便能當功臣。
現在功臣的確是當了,匡扶社稷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