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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是有這打算,而且也跟楊瑞說及過,準備讓楊瑞與他一道御駕親征,是想讓楊瑞來見證他一統山河。但寧繡言光從南朝來使節的謠言,便猜想到他準備要御駕親征,這可就有些神奇了,韓健都不知寧繡言怎麼會有這麼高的嗅覺把事情猜的如此透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韓健笑道:“繡言怎會這麼想?現在南朝來使,主要是為商談兩國邦交之事,就算要用兵,也不用非要我這個當皇帝的親自帶兵去。”
寧繡言微微苦笑點頭道:“主子說的是,主子乃九五之尊,也是妾等的主心骨……”
韓健能感覺出寧繡言實在太過於慧黠,對於事情已經看的很明白,北朝跟南朝之間的戰事非起不可,北朝經過動盪之後,原本是急需休養生息的,可韓健同樣是想以擴大戰火來抵消內部的矛盾,只要將南朝蕩平,那天下就將徹底安定,之後不用再為戰爭有太多的操勞,百姓可以經歷長時間的休養生息。
“不說這些了,還是早些進房去吧。說起來,還真有些眷戀舜兒這小丫頭的溫柔了。”
寧舜兒一臉的羞喜,寧繡言和楊秀秀原本就當寧舜兒是晚輩,不跟她去爭什麼。
因為韓健實在太少過來,也是從韓健御駕親征回來之後。每次都是三人一同進侍,彼此也都無太大的隔閡,因她們也都知道。自己爭來爭去沒什麼意義,反倒是韓健身邊的女人實在太多。要固寵,就要先攏住韓健的心,讓韓健多過來走動。
寧繡言親自服侍韓健寬衣沐浴,韓健躺在熱水的浴桶之中,卻是在想著事情,寧繡言幾人畢竟早就梳洗過準備就寢,並不會過來作陪,韓健難得便清靜地想一些事。
對於出征南朝的事。韓健也從未有過糾結,以往用兵之事他都是太過於莽撞,可在這次出征北關回來之後,他變得謹慎的多,心態突然就變得瞻前顧後起來。也可能是身邊的溫柔鄉令他眷戀,還有家庭和親情令他割捨不下,原本老夫聊發少年狂的心態,也突然重新被沉澱下來。
“主子,那些丫頭服侍的不好,還是讓臣妾來吧?”
寧繡言的聲音從韓健身後響起。不知何時侍立在外屋的丫鬟都退下,寧繡言卻是親自拿著毛巾走過來,蹲在浴桶邊。語聲溫柔。
韓健側目看了她一眼,點點頭,今天他原本心情還不錯,也是因為寧繡言的兩句話才令他多了許多的多愁善感。
韓健道:“繡言,你跟了我也有兩年,這裡的生活是否太過冷清蕭索了一些?”
寧繡言用毛巾為韓健擦拭著肩膀,一笑道:“主子說的哪裡話,就算臣妾沒有跟主子,而是嫁與普通人家。再或者是什麼世家之中,最後還不是一樣?”
“怎麼會一樣?至少繡言你能得到更多的關愛。而不會是像現在一樣,想見我一次都難。”
韓健自己反倒先感慨起來。他也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寧繡言,他很清楚寧繡言一直沒有放開心扉,否則她也不會寧願留在外面當個外室,也不跟他進東王府或者皇宮,以至於現在寧繡言在他身邊的地位都有些尷尬,儘管韓健已經冊封她為貴妃,但這也於事無補。
寧繡言淡淡一笑道:“可能是主子不太瞭解女人吧。對於臣妾來說,能見到主子最好,即便見不到,便在心中念著,有盼頭便可,就怕心中沒了那盼頭。臣妾最希望的,還是能早些為主子留下子嗣,也許就不用再天天盼著主子過來到煎熬,可就怕主子有時候不解風情了。”
韓健笑了笑,但仔細一想,這何嘗不是寧繡言的無奈。
韓健兩年多前領兵剛到洛陽,寧繡言便以一身男兒裝巾幗不讓鬚眉出現在他面前,也正是寧繡言不卑不亢為父親和家族來跟他求情,讓他感覺到這女人心底那股不屈,也是寧繡言身上最得他欣賞的地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一去兩年多,寧繡言只是被養在籠中的鳥,被他拿來觀賞,卻沒有給她留下最想要的子嗣。
若是再過幾年,他能平定天下的話,四海穩定,宮闈中的女人自然會增多,那時寧繡言已經不似如今一樣風華正茂,他過來的次數就少了,逐漸的,就會被他所嫌棄。就算韓健眷戀著曾經的患難之情,可有時候人的天性是很殘酷的,喜新厭舊的心理下,就算韓健能耐著性子總過來走走,也不會有如今的熱情。少年夫妻老來伴,若是一夫一妻當然可以如此,可韓健已身為帝王,等他老了,仍舊有那些風華正茂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