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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親自登門,算是給了楊洛川面子,最重要的是韓健把楊蓯兒母子也帶回來一起省親,讓外人看來這是一家人的表現,可對於楊洛川來說卻並不想就這麼落進韓健為他預設好的圈套當中,就算拿不回豫州的軍政大權,他也不能失了氣節,怎麼說豫州的軍民中還有不少他的人馬,若他先屈服了,將來也無從再把失去的奪回來。
楊洛川並未應,而韓健未再繼續說下去,之後韓健沒有再繼續打攪這個曾經被他得罪的老丈人。
楊蓯兒進去探望母親,也並未探望太久便出來,因為還是在新年之中,韓健便帶著楊蓯兒回宮去。
在南王府的時候楊蓯兒精神還挺好,可上了車駕,身邊只剩下她跟韓健,卻是靠在韓健懷中嗚咽起來,而且越哭越是傷心。
“怎麼了?倒好像誰欺負了你一樣。”韓健攬著楊蓯兒的身子,關切道。
楊蓯兒仍舊把頭埋在韓健懷中,帶著幾分哀傷的口吻道:“許久沒見到母親,母親老了很多,兄長失蹤如今南王府裡母親身邊連個親人都沒有,妾身看了傷心而已。”
韓健嘆口氣,楊蓯兒在南王府的時候拼命忍著,是不想被她母親看出她的傷心難過,出來之後才把心中的喜怒哀樂表現出來。
韓健道:“令兄遲早會平安無事,歹人擄劫他必有所圖,不會輕易傷他性命,你們一家人遲早可以團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楊蓯兒突然抬頭看了韓健一眼,破涕為笑道:“相公連句安慰人的話都說不好,聽了還是怪讓人傷心的。”
見到楊蓯兒臉上有笑,韓健心也就寬慰了一些。管他是不是安慰人,只要能讓身邊人感覺到自己的關愛便可。現在楊蓯兒也已經習慣了為人婦,除了對母親有眷戀不捨,甚至連她父親楊洛川的事隻字不提。
回到宮裡。楊蓯兒好像沒事人一樣招呼宮院裡的宮女收拾院子,準備晚上的家宴。韓健卻先找來內府的官員。對於宮中的修繕,尤其是御花園的修繕作出妥善的安排。
到晚上吃過家宴,韓健卻並未留宿在宮中,新年這兩天到了晚上他都留在宮裡,但宮外還有佳人在等候,寧繡言那邊也都在等他回去,韓健也不得不抽身過去看看。
因為沒有提前去通知寧繡言那邊,韓健到時府院之外甚至連燈籠都沒掛起來。整個顯得很冷清。等韓健進到門裡,寧繡言才匆忙迎出來,她見到韓健匆忙行禮。
“主子來的好些突然,臣妾都未有準備。”寧繡言還在整理衣衫,顯然已經提前睡下。冬日裡夜長,入夜之後也無太大的助興節目,無論是百姓還是宮闈裡的女人睡的都很早,寧繡言自然也不會去熬夜。
韓健拉過寧繡言的手,一起到裡面。等坐定喝了一杯茶,寧舜兒和楊秀秀才整理好儀容出來。楊秀秀還能保持儀態,但寧舜兒卻好像個痴纏的小丫頭,過來便先鑽進韓健懷裡撒嬌一會。
“這些天有些忙。沒空暇過來,今天難得抽空便過來看看。”韓健笑道。
寧繡言輕輕白了韓健一眼道:“主子只是過來看看?”
韓健笑道:“當然是在這裡過夜,讓下人去準備準備吧。”
寧繡言臉上帶著微笑道:“不用了,妾身在得知主子過來,已經安排那些丫頭去準備,想來也準備的差不多了。”
寧舜兒從韓健懷中跳出來,拉著韓健的手道:“主子主子,我們進房吧。”
韓健摸了摸寧舜兒的鼻子,笑道:“你個小饞貓這麼急了?剛過來。先說說話,這新春佳節的。我沒有陪在你們身邊,今天便坐下來。當作敘敘家常吧。”
寧繡言點頭,先讓寧舜兒別總靠著韓健,讓她到旁邊椅子上坐下,才道:“主子,臣妾從外面聽到些訊息,說是南朝的使節過來,不知可有其事?”
韓健臉上的笑容略微淡了淡,要知道南朝使節前來的訊息保密工作做的很好,韓健自問身邊得知李方唯身份的人,都不敢輕易把訊息洩露出去,而年後洛陽城裡這訊息的散播有些快,外面也開始流言四起,這應該是南朝人把訊息散播過來的。
“嗯。”韓健點頭道,“確有其事,不會是令尊想知道什麼事吧?”
寧繡言緊忙道:“主子可別誤會,這訊息並非是從家父那裡得知,連丫鬟出去採買,都聽到市井中人有些談論,反倒是家父未再讓人送信函來。主子,妾身是想問……您可是又要領兵出征?”
韓健一時不知該怎麼說,要說領兵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