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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兄臺,你可知昨夜城中發生了什麼事?”司馬藉本能地感覺應該是城裡出事了。
“沒聽說,只是早晨的時候,出入城的檢查很嚴,公子不是從城裡出來的?沒發覺?”
司馬藉還真沒發覺,也許是他出城很早的緣故,沒覺得城門的防備有加強的跡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直到馬車停在了江邊小鎮,下了馬車後,司馬藉和煥兒在路邊攤用餐的時候才從一些人竊竊私語中得知了昨夜金陵城中的情況,原來是昨夜惠王府裡發生了刺客事件,民間傳聞惠王可能遭逢劫難,到了正月初一,惠王府的人下令兵馬進城,可能是要奪權了。
司馬藉只是嘆口氣,無論惠王怎樣,似乎都跟他關係不大了,若是以往他負責惠王府安保的情況下,絕對不會任由發生這種刺客的事情,但現在已經不同於往日,惠王對他失去了信任,他也不能盡一個謀士的本份,本身就為北朝人的他想落葉歸根也是人之常情。
“照這情況看,臨江王的兵馬可能也要往金陵城這邊來了,這幾天最好還是別做生意了,本來就正月裡的,這買賣也是不好做。”
周圍百姓還在議論著。但很快邊有兵士過來,還聚在一起談論事情的百姓馬上散開。
一桌兵士好像是從西邊趕過來的,瞅了司馬藉和煥兒一眼。道:“哪裡來的?往哪去?”
司馬藉起身稍微行禮道:“在下游商,自閩浙而來。準備動身返回揚州。”
那當兵的沒有多問,卻是輕輕不屑道:“小心這點,過了這江面,別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司馬藉沒多說,重新坐下來跟煥兒吃飯喝茶,相比於司馬藉的淡然,煥兒則顯得有些拘謹和害怕,她原本就是閩地之人。對於金陵周邊的人文已經很不習慣,現在又要渡江北上,她等於是再次流落,也好在有司馬藉作為她的靠山。
“吃好了,準備上路,趁著天黑之前渡江北上,爭取在江邊找到店家投宿。”司馬藉道。
煥兒點點頭,拿起包袱跟在司馬藉身後,主僕二人乘船渡江。因為是大年裡,撐渡人不是很多。價錢也很貴,但司馬藉畢竟出門帶了些銀子,而且千素櫟很慷慨。又偷偷塞給煥兒一些銀子,這些也是在司馬藉離開金陵城之後才知道,他原本是不會受千素櫟恩惠的。
一直到日落黃昏的時候,總算才渡過了寬闊的江面,司馬藉把銀子付上,那撐渡人眼神有些異樣,這是一種貪婪的目光。司馬藉知道人在外財不可外露,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好在這還算是金陵城周邊。天子腳下,可一旦過了江水。就已經進入到揚州的地界,越往北越不太平。
那撐渡人似乎也不急著回南岸。而是留在北岸,司馬藉卻覺得情況不太妙,趕緊讓煥兒跟著他去找店家投宿。原本司馬藉身上是沒有路引的,千素櫟昨日在得知情況後,派了丫鬟出去找人聯絡,到早晨之前給司馬藉找來路引,雖然是假的,但也方便了司馬藉沿途乘車渡河甚至是投宿,否則的話他這一路恐怕是寸步難行。
店家在看過司馬藉的路引之後,沒有任何疑問,直接安排人帶司馬藉和煥兒上樓去了客房,司馬藉和煥兒住在一間屋子裡,也是為方便照應。司馬藉先開窗將周圍的環境打量過,確定有危險有路逃之後,才對煥兒道:“這裡的飯菜我們不用,吃自帶的乾糧,你先睡,我守夜。”
煥兒有些緊張道:“不……不用,由奴婢來……”
“你不是奴婢,這趟我們也不是遊山玩水,一路上會很辛苦。不過江都距離揚州也不算太遠,但怎麼也要走上幾天,我們直接往江都去,到了江都,你我就會很安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司馬藉之前就已經知道,現在執掌江都軍政大權的便是他的父親,因為他的關係,韓健對於他父親很信任,只要回到江都,他跟煥兒才算是徹底走出金陵城,他沒準備帶煥兒往洛陽去,只准備留在江都,安分守己,甚至可以一展他曾經遊走天下當個俠士的夢想。
入夜之後,外面顯得很平靜,司馬藉所擔心的賊人也沒有光顧。到了半夜,司馬藉也就稍微放心了一些,心想畢竟是京城之地首善之區,就算南邊治安再不好,賊人也不敢明目張膽在揚州城外的小鎮客棧裡對他們下手。
司馬藉正在朦朦朧朧昏昏欲睡之間,突然聽到窗戶的一聲響,司馬藉警覺,他身上畢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