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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連仔細打量這些人的精神都沒有,讓在外迎接的人臉色都頗為尷尬。
關於司馬藉,揚州城內的人早有耳聞,畢竟是惠王體系中重要的人物,就算平常百姓對於司馬藉知之甚少,但身為朝廷體系的人,若是連惠王身邊有什麼人都不知道的話,那也不用在朝廷裡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可真正見過司馬藉的人太少,司馬藉之前屬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幕後軍師做事不少,但真正要到明面上來做事,會有他人來代勞。
揚州城內的將官,嚴格意義上來說都非惠王體系的嫡系,而是在惠王得勢之後紛紛投奔到惠王體系之下,成為惠王的附庸。雖然城中也有惠王派來的將官,但這些人也並不能融入到揚州原本的軍政體系中,這些人在監察揚州城內原本勢力的同時,也會為揚州城固有體系的排斥。就算司馬藉現在被朝廷所重用兼領江北防務,揚州城內的人同樣也對他是敷衍而非言聽計從,司馬藉在他們眼中也不過是朝廷派來的高官監軍,至於防務之事,也都沒準備聽司馬藉調遣。
見過來人,隋化迎司馬藉到太守府內。在太守府的正院已經擺好了宴席。因為宴請的人實在太多,宴開百席,揚州城內連一些小的幕僚也受到邀請。
作為主賓。司馬藉的位子是在太守府正堂內的主座上,與隋化和城中幾位數得上號的文官和將領同坐。出於禮節。隋化也把惠王派到揚州督察軍務的人也請到了主座就坐,但也不過是陪客,隋化對於司馬藉的認知也僅僅是此人是惠王的軍師,別的事就只能是透過一些耳聞,估摸著司馬藉應該是有真才實學才會得到重用。
“司馬相國在上,今日之宴,除了慶上元節,也是為您接風洗塵。來日我揚州軍民一心。聽從司馬相國調遣,必將能安守疆土,保家國社稷,為陛下……還有惠王分憂。”
隋化先把場面話說的前面,也是怕司馬藉發難。按照道理來說司馬藉現在是他的上司,新官上任三把火,以前但凡遇到戰事有總領防務之人到地方,就算再蟄伏也會有突然發難的時候,隋化也很擔心司馬藉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要趁著今日宴請所有人都在的時候對他發難。若如此的話,他還真不敢當著眾人的面對司馬藉有所不敬,怎麼說他也只是揚州太守。除了要聽命於朝廷,在戰爭時也需要朝廷的援助,江北的地界太過特殊,當地頭蛇也要拎著腦袋。
司馬藉拿起酒杯,道:“隋太守言重了。”
說完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卻是沒有其它表示。這令隋化心頭升起幾分謹慎,他最擔心司馬藉發難,看起來司馬藉真有當面讓他下不來臺的意思。
之後的敬酒和祝詞,沒有任何波瀾。司馬藉雖然領了敬酒,但所飲不多。可能也是怕一一上來敬酒到最後喝蒙了頭。越是這樣,隋化越是小心。直到酒過三巡。正堂內外的宴席已經很熱鬧時,司馬藉仍舊沒有任何要發難的跡象,隋化安排人去請來歌姬和舞姬表演助興,司馬藉也仍舊是坐在那,神情淡然。
“相國,您看陛下派您前來總領江北地方軍務……也有些時日,可現如今……揚州城內的狀況卻並不太好,城內軍民頗為擔心北方兵馬南下,不知您有何打算?”
司馬藉道:“既然北方兵馬尚未過來,現在談這些,為時尚早。”
司馬藉的話說出口,隋化心頭謹慎,看了旁邊幾名屬官和謀士一眼,想從他們臉上看到一些資訊的反饋。但司馬藉的回答明顯是不按常理出牌,或者是高深莫測的關係,除了隋化看不出司馬藉的打算,連他身邊的親信也未曾察覺。
隋化笑著點頭,道:“有司馬相國在揚州坐鎮,揚州軍民一心,必當能克敵制勝。我等也能放心。”
話是這麼說,但隋化心頭的擔心更甚。
司馬藉來到揚州之前,隋化是半點訊息都沒得到,直到女皇和惠王同時駕臨揚州他才猛然驚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之後司馬藉被委任為江北防務總領,在隋化看來也是朝廷早有準備,在他之上安排這麼個頂頭上司來對他有所掣肘,也是朝廷對他不放心的表現。可隋化怎麼想,司馬藉也不該比他更得到朝廷的信任,怎麼說他也是南朝人,曾經經歷過二十年前的金陵之戰,而司馬藉是北朝的細作,朝廷要派個人來管著他,也不該派司馬藉來。
原本他想在這次的宴會上試探司馬藉,到頭來卻仍舊是一頭霧水不得要領。
就在司馬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