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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定會賜見。他都會為了司馬兄弟你避開揚州這近路而不攻,轉道江左,難道還不能看看司馬兄弟這封信,跟我這老匹夫喝杯水酒?”
李山野似乎對於北上江都的事很憧憬,可司馬藉甚至都猜不透他到底能怎樣離開揚州。
現在揚州城內封閉,連李山野離開揚州城都困難,更別說從揚州到江都之間兵馬重重,雙方對於細作都是寧枉勿縱,李山野自恃藝高膽大此行去也恐怕是九死一生。
“若先生執意的話,在下是勸不住的,那在下這就修書一封,讓先生帶去北方。此行困難,在下不能相送,也只能預祝先生此行可有去有回。”
李山野聽了不由哈哈大笑道:“司馬兄弟這也是太瞧不起我了,我連司馬兄弟北上江都都能找到,區區一條通往江都的安全之道,又豈在話下?司馬兄弟就等我的好訊息,我此行少則三五日,多則經旬,必然安然而歸。到時候司馬兄弟可能就會解惑。”
司馬藉算算從揚州到江都的路,足足有三四百里,這一去一回就算不眠不休十天也絕對不夠。那還是建立在快馬加鞭的基礎上,若李山野沒有口出狂言的話,那李山野必然有特別的門路。
司馬藉不再說其它,既然李山野如此堅持,他倒不好拂了這位教授他兵法謀略令他有幾分敬佩的先生。司馬藉當下拿出紙筆寫信,這是在他選擇留在揚州後,第二次給韓健寫信,第一封算是決裂書,這一封就重提舊事,但司馬藉也懂得分寸,只是好像一敘舊情問了一些近況,在最後才輕描淡寫問了一句用兵之道。
等司馬藉將信教給李山野,並非合上信封。李山野好像並無興致去看司馬藉寫了什麼,直接揣進懷中,看了看外面將要暗下來的天色,道:“趁著天色未晚,我也要啟程。司馬兄弟,勸你一句,若真有人對你不利的話,什麼君臣之義也當不得什麼,該如何做就如何做。”
這話說的很隱晦,也模稜兩可。等李山野走了一段時間後,司馬藉仔細琢磨了一下,這倒好像是李山野在提醒他可以隨時叛亂一樣。
可他現在人在揚州,手上並無兵馬,他要調兵遣將也必須要透過太守府,要叛亂談何容易?但就好像是李山野說的那樣,對他心懷不軌的人很多,就連揚州太守隋化也隨時要對他不利,可到底要怎麼做,司馬藉實在是想不明白。
“希望他能快去快回吧。能借了心頭之惑,到底也不用每日寢食難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