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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瑞瞥了易蝶一眼,又瞥韓健道:“朕讓易布庫使進宮,東王為何也來了?”
“正巧差遣易布庫使辦一些事,順道來跟陛下奏報,便一同來了。”韓健語氣也帶著幾分隔閡說道。
楊瑞臉上露出冷笑,之前剛與韓健吵架,她在生女之後情緒也是波動很大,本來想交待易蝶辦事,但韓健現在在這裡她便心存忌憚不說什麼。
韓健也正是讓楊瑞不能善加任用易蝶而來,讓易蝶跟楊瑞的關係疏遠,是他徹底收服易蝶的首步。眼前楊瑞這般正式見易蝶,明顯有重要的事委託,韓健倒也想看看楊瑞想做什麼事還要隱瞞著他。
“陛下若是有事對易布庫使交待,我便到外面卻等候,之後再面呈陛下也不遲。”韓健雖然稱楊瑞為“陛下”,但語氣卻沒多少尊重。
楊瑞臉上升起慍色道:“不必了。易布庫使先到外面等候,等朕與東王說完事情你再進來。”
“是。”易蝶可不管韓健與楊瑞的糾葛,先行退出殿外,為了防止被楊瑞以為她偷聽,她甚至走遠了一些直到腳步聲不聞。
人走了。楊瑞才站起身怒視著韓健道:“你來到底是何意?我讓臣子幫我辦事,難道也礙著你什麼了?”
韓健笑了笑道:“瑞兒說的好生有趣,我進宮是來見你。與易布庫使何干?只是碰巧一起進宮而已,你不用多想。”
“不多想?”楊瑞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你心中所想,你想讓她為你辦事,以後讓我身邊連個真心實意的幫手都沒有,徹底讓我當成是你擺佈的傀儡是嗎?”
韓健再笑了笑道:“瑞兒你多心了。”
楊瑞氣地又坐下來,坐在那悶不吭聲半天,才重新看著韓健問道:“既然你說來是為見妾身,那不知夫君有何事?”
韓健臨時還真想不出什麼藉口,要說的上午來見楊瑞的時候都說的差不多。臨時他只能想起楊曦的事。
“是太子。”韓健道,“之前見過太子,他對於離開宮闈似乎心存退意,勸解也無用,只好來跟瑞兒你說,看看能否有別的辦法令他早些康復,能為朝廷做些事。”
楊瑞蹙眉道:“就是因此?哼,曦兒的模樣難道夫君以為妾身不知?就是因他不敢見人,才讓夫君你去幫忙開導勸解,現在反過頭來讓妾身來做。還是趁著易布庫使進宮時候,這種藉口你覺得妾身會相信?”
韓健道:“信也不信隨你,不過易布庫使這個人我不會還給你。既然她為我所用。她將來就是我的人,瑞兒還是想想再培養一個人為親信的好。”
楊瑞再冷笑道:“終於說實話了?之前便感覺你與她的關係不同尋常,上次她見你時,神色迴避明顯是有什麼。你也真是做的好事,既然說讓我嫁了你,卻還將我身邊的臣子所佔,你這是讓我在朝臣面前抬不起頭?我哪裡還有一個帝王的威儀?”
韓健看出楊瑞是真生氣了,他身邊女人越來越多,昨日帶著寧繡言她們進宮。今天又讓楊瑞知道原來他跟易蝶之間也發生了什麼,以往楊瑞或許也就忍氣吞聲了。但現在楊瑞生下女兒,登時感覺萬念俱灰。曾經所計劃的一切都付諸流水,韓健再有一些“對不起”她的事,她便感覺好像天塌了一樣難以接受。
“帝王的威儀是自己給的,不是別人給的。”韓健正色道,“如今大魏朝已經安定下來,即將也會國泰民安,以江北得天獨厚的條件,用不了幾年,百姓也將恢復。到時平定天下也未嘗可知,到時你便成為一統河山的君主,誰敢不仰慕你的威儀?”
楊瑞登時有些哭笑不得道:“聽你這意思,這仗還打不完了是吧?你還要打南朝?”
韓健撇撇嘴道:“未嘗可知。”
“可知什麼?打北王府一仗,我就不贊同,結果你把北方打的是一片狼藉,讓那姓蘇的把百姓搶掠乾淨……”
“錯。”韓健打斷楊瑞的話道,“是鮮卑人,不是安定侯。”
“都一樣,他們都是一群賊匪,視百姓如草芥豬狗不如的惡賊!”楊瑞怒道,“虧也有你給他撐腰,等他打完仗,還要封他為侯,讓天下人都以為他做的事是我這個當皇帝指使的,百姓恨他連我也恨上!哼!西王府已經平了,你覺得代價是否太大了些?現在國庫空虛,一地有點災荒甚至要讓百姓流離失所而無人去賑濟,如今關中又鬧兵變,這些都需要人力物力來解決,你還想著怎麼平南方,怎麼一統天下,是否太急於功業而連百姓存亡於不顧?”
韓健聽出楊瑞的意見,楊瑞畢竟是女子,就算她有雄韜武略也僅僅是在如何安民之上。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