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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與魏朝兵馬決戰的機會,從那之後就進入到相持,再到鮮卑右部汗王兵馬撤兵,鮮卑人已經無能力再與魏朝兵馬一戰。
按照李山野的說法,但凡魏朝從鮮卑人的泥潭中抽身,下一步就是舉兵南下平江南齊朝之地,完成天下一統。而此時南齊浮華百年,無力與北方魏朝兵馬一戰,到時就只會是齊朝滅亡,魏朝完成天下一統。
而有能力改變這結果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剛登基的女皇,另一個則是對北方知根知底的司馬藉。
司馬藉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麼大的能力可以左右天下的局勢,在經歷了回金陵途中數次的刺殺事件之後,他的心態變得更加成熟。現在南朝中不止一路人想讓他死,朱同敬要殺他,惠王一黨的人要殺他,連蕭旃剛培養起來的新興勢力也不容他。在他遠在徐定而被蕭旃委命為南朝右相之後,他已經成為眾矢之的,若再長久留在南朝。他就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若只是於眼前孑然一身,恐怕不用多久他便會遭遇橫禍。
但他此時只有李方唯作為榜後。李方唯又算有些人馬,也僅是侷限於徐定一地。在金陵城司馬藉作為新崛起之人根本無從建立自己的勢力。李山野卻表示能對他有所助益。
在司馬藉回到金陵城後,便秘密居住在蕭旃為他準備的居所之內,他接連半個月除了見到李方唯和李山野外,沒有會見任何南朝的朝臣,甚至是北方的來使。以至於連韓健都不知他的生死,就在此時,北方戰事的更多訊息傳到南方來,司馬藉得知魏朝兵馬主動出擊。鮮卑人已經無力迴天,而他也很清楚現在南朝的兵馬基本都在朱同敬和惠王蕭翎手上,在北伐失敗之後,魏朝的兵馬只能作為搶奪金陵穩固權力的工具,而沒有能作為抵禦外敵之用。但司馬藉卻預感到韓健不會馬上揮兵南下,在與鮮卑人一戰後,北方也需要時間來恢復。
八月十六,齊朝女皇蕭旃在朝堂會見朝臣,結束朝會後,蕭旃秘密來到司馬藉的居所內。此時司馬藉一手拿著棋譜。而另隻手則拿著棋子在棋盤上與自己對弈,女皇的親自到來令他詫異。雖然司馬藉回金陵後被秘密安置是蕭旃的意思,但蕭旃卻並未親自來看過他。眼見女皇都要親自屈尊,就只能說明現如今蕭旃有困難無法解決,不得不來求助於他。
“先生不用多禮。”見到司馬藉起身相迎,蕭旃顯得很隨和,她是不請自來,等她到了司馬藉居所的廳堂內才為司馬藉所知,其實她也不想暴露身份。
司馬藉只是稍微施禮便坐下來,蕭旃也不多言直接就坐,她往司馬藉所擺的棋盤上看了一眼。隨即望著司馬藉道:“此番朕來打攪,是有事相求。”
司馬藉先反應了一下。他現在只是一人而已,沒有自己的勢力。蕭旃缺少人馬不會找他要,既然是有事相求那就是來問計。司馬藉道:“不知陛下可是為北方之事?”
蕭旃微微點頭,道:“之前北方的訊息朕如數都告知了先生,不知先生如何看待?”
司馬藉想了想,才道:“陛下應該是擔憂北朝人馬南下,非我朝兵馬所能力敵。陛下登基以來雖勵精圖治,但兵馬皆都不在陛下所掌控之中,此為陛下所困。”
蕭旃點頭,她登基之初不過是惠王蕭翎所扶植的傀儡,別說是兵權,連治國之權都不在她手上。經過大半年的籌措,加上惠王蕭翎沉迷逸樂不去理會權力之事,才令蕭旃逐漸獲得了國政之事的主動,但蕭翎還是掌握著金陵乃至齊朝的兵馬大權,就算有一定的兵馬並不在蕭翎手上,那些兵馬也是朱同敬所掌控,在朱同敬派人北上刺殺蕭旃之後,蕭旃也完全當朱同敬為仇敵,只是表面上要作出君臣融洽,以獲得對惠王勢力的主動。
司馬藉又道:“但陛下也無須過慮,以下臣對北朝的瞭解,這幾年北方因為內亂以及與鮮卑人之戰所耗費國力甚巨,北朝帝王所圖原本不過抵禦鮮卑能令北方休養。當此時陛下更應及早派人馬北上合合議,以便陛下能早些收攏兵權。”
蕭旃道:‘朕也正有此意。可不知先生有何人選北上作為合議之人?朝中上下官吏盤根錯節,皆都非真心與朕,此時派其北上,或有能力不及,或心存歹心,朕並無良選。朕本屬意於先生作為國使,然朕當下缺不得先生出謀獻策,況且先生還為北朝之人,朕也怕先生一去不回……”
司馬藉點頭,他請出來,蕭旃有強留他在南朝不肯放他回去的意思。有他在,不但能問計,若北朝真的殺過來甚至可以將他作為人質,雖然蕭旃沒明說,司馬藉心中也有數。司馬藉在回到南朝後並非沒有回北朝,也同樣作為南齊的國使,要做的卻是去迎接蕭旃回朝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