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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連喊話的聲音都傳過來:“御駕親臨,開城門!”一邊喊一邊揮舞著手上的火把,好像在讓城頭裡的人知道是自己人而不是偽裝的。孫老爺皺眉道:“御駕親臨是什麼鳥東西,你們知道?”
士兵們大眼瞪小眼根本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忽然統領道:“莫非是陛下親自領兵來了?”
“見鬼呢?皇帝老子……咳咳,那個皇帝還在洛陽城裡享福呢,怎麼會到我們這種山旮旯的地方來,你看看山下面,像是有大人物來的樣子嗎?一群蝦兵蟹將還敢冒充皇帝!”孫老爺嗤之以鼻,旁邊計程車兵卻有些不滿。除了孫老爺之外,其餘的將士從統領之下都是東王府的人馬,之前東王登基的訊息可是透過斥候傳遞過來了,士兵們也知道如今江都的主人也作為了江北魏朝的主人,一個個都很自豪是帝王的親兵。現在這孫老爺說了些對皇帝大逆不道的話,就算他們平日裡對孫老爺還算敬重,也有些聽不下去了。
孫老爺就好像察覺不到旁邊士兵給他的白眼。畢竟是晚上,外面逐漸通亮起來,而城頭上則相對暗了許多。更多的火把靠近過來。那些黑壓壓的騎兵也逐漸變得清楚,穿著的的確好像是魏朝的人馬。因為鮮卑的騎兵相對散亂很多,他們的“野路子”更甚,鮮卑人的軍服很複雜,有很多幹脆都是粗布麻衣沒有什麼規格可言。
“是魏朝的令旗,沒錯!”統領再次叫了起來。而同時舉著令旗的傳令兵已經上前來,因為上前來的只有一名騎兵,所以城頭上不能再往下放箭。等那士兵上前來,嘴上說的卻是江都的地方口音。聽到鄉音的江都士兵感覺很親切,心裡都有種念頭自己人不會害自己人,雖然江都士兵也有被鮮卑人擒獲給鮮卑人辦事的可能性,但他們也不怎麼在乎了。
“傳令,開城門!”這次城頭上的人看的更仔細。
統領道:“快開城門,是帥旗和帥令,不會有假!”士兵這才相信沒有詐,就算有詐的話也無濟於事,連帥旗和率領都被鮮卑人給奪了的話,那北方也就徹底完了。城門開啟。傳令兵才重新退回去,而遠處的兵馬並未靠近過來,好像已經在就地駐紮。不過還是有一隊人馬過來,那些人馬看樣子步履不是很快,但很整齊,連馬匹都好像是鼓鼓囊囊的,走近了才發覺馬匹上所套的都是厚重的盔甲。
“誰是當值的?”一個很年輕但聲音很中厚的聲音傳過來,正在城門口準備迎接計程車兵都有些驚訝看過去,火把很光亮,從馬上跳下來一個人,氣呼呼的過來好像要問罪一樣。
統領和副統領馬上上前去行禮。但卻不知道來人的身份,但聽這人的口吻倒不想是江都的口音。而是北邊字正腔圓的口音,士兵們不敢說什麼。而這時候那些鐵甲的重騎兵已經進到城內,在確定安全之後已經將整個關隘所接管。剛才說話那年輕人也走上前來,卻沒有穿戎裝,而是很簡單的便服,甚至身上的便服只有半袖好像個坎肩一樣,士兵們從沒見過有人這樣穿衣服九陽踏天全文閱讀。而這個年輕人身邊還跟著兩個人,一個好像是個女人,要說在北關駐守計程車兵已經記不得多久沒見過女人,見到那女人覺得生的很漂亮,只是舉止好像粗魯了一些,正當著他們的面在摳鼻子。
“喂,都說了是你的兵,怎麼好像不認識你?”那女人先開口了。
而來人走到城頭之下,挨個打量著在場計程車兵,士兵列成一排好像是戰俘一樣,手上拿著的兵器還沒放下就被拉到城門外列隊等候。最後那年輕人看了一圈,最後才打量著站在最前面的統領,喝道:“剛才誰放的冷箭!”
在場計程車兵面面相覷,原來是要怪放冷箭的人。那少年士兵聽到這話走出來,因為所有人都看著他。這時候孫老爺突然擋了擋那少年士兵,自個走上前,道:“是我,怎著?若是這位上官想治罪的話拿我一人來便好。”
來人喝道:“陣前軍令,凡遇敵襲不得隔遠放空箭,不得出城追敵,難道連最基本的軍令都沒有背熟?還想逞英雄,看你樣子好像是個老兵,怎連這點規矩都不懂?”
聽到來人直接說起了北關將士的軍令,士兵登時心中感覺溫暖了許多。很久沒聽到陌生人說話,而來人當場便能將詳細的軍令條文說出來,就算有些人心裡還有疑慮這些人可能是鮮卑人假扮的,到此時他們也深信不疑。剛才那少年兵走出來,承認道:“回這位將軍,剛才冷箭是我放的。太緊張,所以……沒收住!”
來人這才走到少年兵面前,近距離打量少年兵一眼,少年兵低著頭不敢正視。來人突然問道:“看你年歲不大,幾歲?”
“十五……不是十七!”少年兵有些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