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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假,似乎有逃避之意。你應該知道他們是何意思吧?”
韓健點頭道:“他們這是在見風使舵,知道洛陽防備空虛,怕南王真的搶了洛陽城,他們沒法效忠新主?”
顧唯潘尷尬一笑道:“話也不能這麼說,終究是一朝之臣,忠君之事多少還是有的,不過這些人怕也不能當的什麼大用。陛下早晨召見老夫,似乎精神並非太好,可是……你與陛下有所爭執?”
韓健心說無怨不成夫妻,他跟楊瑞之間,因為朝廷跟東王府權力上的爭執,近乎就沒一天是真正消停過。只是以前他們只是閉上門吵,現在他們的關係公開,稍微有點不對頭的地方,外面就會有風言風語。現在以顧唯潘這樣的老成持重,也會當面來問他,也足見這件事有多大的影響力。
“陛下主張將西征的兵馬調回,被我給否了。”韓健道。
“這……”
顧唯潘本想說什麼,但想到這些事不是他一介文臣該干涉,也就沒再說下去。
“你可有調集北方兵馬南下?”顧唯潘問道。
韓健點頭道:“洛陽告急,這些事都是有所準備的,顧太傅放心便好。有時間請你到府上,今日還有些公事要處置。便不能多陪。”
顧唯潘這才點頭告辭,順帶也說了如何把楊瑞派來的那些軍中之人送來和安置。韓健親自送顧唯潘出門。
等回來,一些謀臣已經在廳堂裡等著。看得出他們臉上都還是有所介懷。
朝廷這麼明擺著干涉東王府的軍政之事,也就說明楊瑞有重新拿回軍權的意思。而他們都是為東王府臣,現在跟朝廷屬於是“勢不兩立”,這樣的心態之下,韓健也很難去給楊瑞說什麼好話,說了下面的人也只會覺得他是想安定人心。要韓健真的想一心一意效忠朝廷,軍權早就歸還給楊瑞,何須等到今天?
……
……
不過兩日,豫州的兵馬已經殺了距離洛陽不到六十里外駐紮。
從前線調查來的情報。此次兵馬是由鎮南侯黃仕琅親自領兵,兵馬數量有三萬多人馬,以步兵為主,而且軍中缺少攻城輜重。
在駐紮之後,一天之內豫州軍營內也沒有任何異動,韓健早前拍去質問黃仕琅的使節,也都被扣下。至於楊洛川的下落,也是不得而知,但韓健分析,楊洛川出了洛陽很可能便在豫州軍營中。若是黃仕琅真的打下洛陽。他也好第一時間跳出來主持大局,甚至是登基為帝。
洛陽城中防備雖然空虛,但在城門禁閉之後大致還沒什麼問題。韓健也為了防備有人開城獻降,特地建立了幾道審查和監察體系,若是在戰時開城門,必須要有他親自到場才可,就算是軍令也不得開城門。
雖然這樣加大了監察,同時也帶來了一些麻煩。這也令洛陽陷入孤城之中,就連城外的情報也很難傳遞到城中來,透過一些秘密渠道早晚還是會被豫州方面所察覺,幾天下來城中就會徹底斷絕與外界的聯絡。
可韓健對大西柳的交待又更多了幾重。大西柳還是有不少渠道可以出城,城中水渠四通八達。從水路出城北上還算方便。而且豫州軍營暫且只是駐紮在洛陽城南,尚且沒有圍困洛陽的準備。本來三萬多兵馬就很少。想全面困城還有不足,一旦分兵困城,還可能為城中兵馬所偷襲,黃仕琅是善於用兵之人,自然明白這些道理。
韓健也分析了一下黃仕琅若是想取洛陽幾種進兵的可能性,但在缺少攻城輜重的情況下,他也實在尋不出有什麼辦法,似乎也只能從洛陽守軍中找突破口,來個裡應外合。
從豫州兵馬殺到洛陽城之後,城中開始戒嚴,每日只有黃昏半個時辰,在城中特定的一些地點開市,同時也會派官差和巡城兵馬駐守嚴防有人混在其中。而緊靠洛陽城居住的城民,要麼在城中有關係的已經搬到城內,要麼是已經北遷,大戰來臨沒人願意當炮灰冤死鬼,一旦有戰事發生首先將殃及池魚,就連靠近城牆居住的百姓人家,也都紛紛內遷,甚至有的還從外城搬到內城。
兩年前洛陽亂軍攻破洛陽南城,在南城內肆意搶奪掠殺的事還令人記憶猶新,天子腳下的居民,對於政治和戰爭更有覺悟性,知道什麼是對他們最有利的。
與此同時,從洛陽派出往關中而去的一路兵馬卻並沒有回撤的意思。而且從各方所得到的情況看,北方北川城中的林詹所部,還有遠在渤海的蘇廷夏所部,也沒有大面積回撤,只是一些散兵遊勇在活動。
從豫州兵馬到洛陽城下開始,各方的情報系統都在緊鑼密鼓地佈置著,跟韓健一樣,很多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