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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隋化一眼問道:“難道隋太守在前來相問之前,就無人曾分析過其中事由?”
隋化笑道:“那自然是有的,可眾說紛紜,到底陛下是何意,在下也倒有些不理解了。先生如今在揚州城,而陛下在金陵城,就算陛下把這些事傳過來,似乎先生也幫不上什麼忙。”
“隋太守說的是啊。”司馬藉點了點頭,“可話說回來,就算派人來通傳了,對於陛下也沒何損失不是?”
隋化愣了愣,雖然這是一句搪塞他的話,可在他聽來也很有道理。
他之前都在想蕭旃派人來傳話到底有何目的,甚至是如何針對他,他需要如何應對。可他沒想過一個問題,就是蕭旃做這一切本來就沒什麼目的,只是單純想把事情告訴司馬藉知道,讓身在牢籠之中的司馬藉知道外界發生的事,至於司馬藉有沒有好的見地那是另一回事,或者蕭旃只是求個心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先生高見,不過以在下看來,陛下不會做徒勞無功之事。或者先生心中有好的見地?”
司馬藉反問道:“見地不少,卻不知是針對何事了。”
“這……”隋化想了想,補充道。“自然是對陛下掌權之事,想來陛下繼位也有年餘,可而今朝中大權仍舊旁落。先生身為陛下股肱之臣,想來也會替陛下出謀獻策。”
“啪!”
司馬藉突然講一粒白子落下。自言自語道:“想了這麼久,這步棋應該下的是地方。”
隋化有些灰頭土臉,他腆著臉來問司馬藉問題,司馬藉對他卻很是敷衍,現在居然當著他的面不給他面子,寧說下棋也不回他話。他到底不是什麼仁慈之輩,若非惠王體系的那些人令他不許殺了司馬藉,他還真有意除去這個眼中釘。
“先生可是沒有聽到在下的問話。在下倒可以再說一次……”
“不用了。”司馬藉打斷隋化的話,“隋太守的問題,並非臣子該問的,就算隋太守心懷社稷,有憂國憂民之心,也當明白,這天下乃是天子的天下,就算有權臣為亂,也並非長久,或者連皇權都不能永固。更何況本就非人臣之賊?”
隋化聽這話,覺得司馬藉好像是在諷刺他。
司馬藉續道:“如今外敵當前,恐怕陛下並無爭權逐利之心。陛下掛懷著身在江北的我,也許只是想問個究竟,想知道這困局之中是否能得解,家國是否能安定。至於其它,陛下無心去想,身為人臣者,也不該多慮。”
隋化拱拱手道:“先生果然是心有丘壑之人,在下佩服。告辭。”
他也算明白過來,就算他廢話再多。司馬藉也是在搪塞他,與其留下來吃這種啞巴虧。還不如回去召集他的幕僚多行商議。在他想來,以他手下那麼多人。集合所有人的智計,肯定能把眼下的事想明白,何須在這裡跟一個被他所囚禁,對他恨之入骨的人說廢話?
等隋化走出衙門口,旁邊有人來通稟事情,隋化擺擺手道:“本太守心情不佳,有事情回太守府再說。”
人匆忙走了,一向不急不躁的司馬藉卻突然站了起來,連旁邊侍奉的煥兒也嚇了一跳。
“公子,可是要出去?”煥兒有些迷茫問道。
“就算揚州城再大,我如今還出得去?”司馬藉往內宅看了看,“去傳李太守過來。”
煥兒點點頭,卻有些避諱,她很樂意去為司馬藉傳話,但卻不想見李方唯。這讓她很矛盾。
司馬藉也看出煥兒心中的為難,自行往內宅走:“不用了,你先去休息會,今晚可能要趕路。”
煥兒本來有些沒神采的目光突然明亮起來,她本以為司馬藉被軟禁,連同她在內都要在這揚州城裡過著沒有自由的生活,卻沒想到司馬藉突然說要趕路,但她連去哪裡都不知。
“公子公子,那奴婢要回去收拾東西嗎?”
“不用。”司馬藉往後宅走,臨出門口時回頭笑了笑,“走的時候把自己帶上就可。”
說完往內宅去了,煥兒想了想司馬藉這句話的意思,臉色微微紅潤,到底她還是有些羞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司馬藉進到內宅,李方唯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剛來揚州投奔司馬藉沒幾天,就被連累軟禁,現在他也沒機會走出江北防務衙門,他正想著如何聯絡惠王的部屬,看看能否回他的徐定去當太守。似乎司馬藉這棵大樹他是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