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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外,蕭旃親自送走了西去的將士,雖然她這個皇帝非常的有名無實,但她仍舊要耐著性子出來表現出她才是一國之主,不但要呈現給百姓看,也是給惠王體系的人看,就算這些兵馬是惠王所部,但名義上,她才是王朝真正的主人。
從金陵派出往江贛地區的兵馬,是惠王體系中的精銳之師,有六千多兵馬,齊朝一共派去江贛共計七萬勤王兵馬,這六千人馬算不上是很多,卻因為涉及到齊朝京畿的安全,顯得格外重要。
等人走後,蕭旃乘上回宮的車駕,臨行前她對傳話太監說了一句,讓其去把訊息傳遞給身在揚州的司馬藉。
蕭旃手上是沒有一兵一卒的,連她的親衛,都是惠王的人,她只是個傀儡皇帝,南朝的大小事項,無論是否出自蕭旃決定,最後都需要得到惠王的批准,否則政令講無法推行,更別說是涉及到調動兵馬這樣的大事。隨著惠王蕭翎漸漸變得深居簡出,連文政上的事,很多都被惠王麾下的人所插手,政軍不分,也令齊朝內部顯得很混亂,無法形成凝聚力。
就在蕭旃派人送出訊息的同時,司馬藉仍舊在揚州城中過著很平淡的生活。
司馬藉這些天,直接被揚州太守隋化所軟禁。隋化在得到朝廷調兵的旨意後,先是想借司馬藉之口以揚州防備著緊之由來回拒朝廷,卻被司馬藉嚴詞拒絕,之後隋化乾脆講司馬藉軟禁,拒不奉詔,不出兵,更是連朝廷派去揚州的使節都不接見。
隋化之所以有如此“熊心豹子膽”是有原因的。因為他與惠王體系下的很多人取得聯絡,獲得了不少人的支援,如此一來就算隋化不出兵往江左。也會有源源不斷的糧食和物資從南方調到揚州來,隋化所要做的事。就是把司馬藉軟禁,最好限制他所有的活動。因為在南朝朝廷以及惠王府體系下的人,對司馬藉都很忌憚,這是個可以讓惠王絕處逢生而崛起的功臣,也是女皇蕭旃走上親政的幫手,他還是北朝皇帝的至交好友,光是以他這個人,就足以奇貨可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但也要將他所限制,不能讓他再染指到權力。
司馬藉在惠王手下,可以說是出謀獻策的軍師,他的很多智謀為人所稱道,但在隋化出兵講他的江北軍務衙門包圍時,他沒有一點的反抗,甚至連句話都沒說,很配合的被軟禁。他被囚禁之所仍舊是他的衙門,本來他就不喜歡出門,現在他仍舊跟煥兒在一起。就算失去了自由,對他而言似乎也並無區別。
很快蕭旃派來傳信的人就到了揚州,進到城內。這些人仍舊會被當作是上賓,隋化還不敢明目張膽與朝廷為敵,對於女皇他更多的是敷衍,對外他可沒宣稱講司馬藉軟禁,只是司馬藉失去自由的事已為蕭旃所知曉,其實蕭旃也沒辦法把司馬藉救出來,蕭旃自己都好似籠中鳥,哪能顧得上別人?
“……先生,陛下所交待之事就這麼多。陛下還有說。若您方便的話,最好能早些回金陵。”信使是當著隋化的人對司馬藉說的這些。蕭旃想的是,既然司馬藉被隋化軟禁。在江北已經起不到太大的作用,那就不如回金陵幫她的忙,有事情能有人商議。
司馬藉手上拿著棋子,笑了笑道:“回去稟告陛下,我在揚州過的很好,若我離開揚州,怕總是會出事的。”
信使點頭,再問道:“先生可還有別的話讓小人帶回?”
司馬藉微微搖頭,信使在揚州太守府隨從的陪同下出門,在得到隋化準允後,信使才被允許離開揚州。隨後隋化到司馬藉的寓所來,說是求見,但還不如說是來見他的囚犯。
“先生,下官前來拜訪。”
隋化對司馬藉也算客氣,笑裡藏刀中更顯示出他的陰險詭詐,司馬藉這些天生活無恙,他也覺得有些奇怪,本來隋化也擔心司馬藉背地裡會有什麼陰謀,或者女皇那邊會震怒,甚至派人下旨訓斥,又或者強行把人帶回金陵。但事情發生了許多天,連隋化自己都快把這事給忘了,他自己也開始有些糊塗,到底是他用政變把司馬藉的權力奪了順帶將其軟禁,還是司馬藉自願走進囚籠裡。
司馬藉沒有起身相迎,他心中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還是懂的。別人將他囚禁,那就是不給他面子,就算現在很客氣的說話,那也近乎是耀武揚威,他沒什麼可說的。
“知道先生不想見到在下,不過在下有一事相問,陛下派人來通知先生,兵馬已往西去,可是從中有別的含義?”隋化似乎感覺不到司馬藉對他的冷淡,反而是坐下來,腆著臉問道。
司馬藉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