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不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旁邊規勸幾句,甚至韓健有命,她還會幫韓健去做。一個把韓健當作是最親之人甚至有些盲從的女人,她又怎會設身處地去為蕭旃考慮,她這次的政治婚姻到底是不是合理?
蕭旃看了法亦半晌,她也能看出法亦對她的些許敵意。她不再多說,轉身過去,繼續背對著龍榻外面。這樣她就不用去看韓健和法亦,她想要閉上眼,可一閤眼,腦海中就全都是剛才韓健佔有她時臉上志得意滿的笑容,她心中就會有種負罪感,馬上把眼睛睜開。
她不知為何自己會有這麼大的負罪感,而不是痛恨或者憎惡。或者在那一刻,她已經選擇了折服,甚至有些沉迷於期間,只是內心提醒她不能屈從,而她的負罪感,也主要是來自於對齊朝江山社稷,還有蕭氏列祖列宗的負罪。既然身為齊朝皇室的繼承人,她就要終身為齊朝的中興而放棄自身的一切,更不能談兒女私情……
長夜一點點過去。本來就已經是後半夜,內帷中的燭光卻不會斷絕,女官不多時就會進來更替蠟燭,等新的蠟燭換上,這皇宮內帷裡又會多幾分光亮。
一直到雞鳴五鼓,韓健睡的很安實。甚至因為他實在睡的太死,連翻身都不會翻。法亦就一直守在床榻邊緣,她也不會很睏倦。看著自己心中最倚賴的男人,她的臉上也帶著安詳的微笑。對她而言,看著韓健睡覺,也是一種很有趣的事。
蕭旃一夜未眠,她以為到天亮,韓健就已經會睡醒,但韓健的確是太累了,他此時還在沉睡之中。蕭旃從床榻上坐起身來,雖然她用錦被裹著身前。但她知道是無法完全遮掩住的。她想離開這個傷心地,換個地方去休息,哪怕是翻過身,頭枕著床尾,也比跟韓健同榻共枕要好。
法亦微微擺手,女官恭恭敬敬進來。法亦用很輕柔的聲音道:“服侍公主穿衣。”
在韓健正式給蕭旃冊封皇妃封號之前,蕭旃的身份仍舊是南朝長公主,雖說韓健已經讓人籌備他跟蕭旃的婚典,但那只是個象徵形勢的婚禮,如今正在戰事緊迫的時候。韓健隨時都可以取消婚禮,但他仍舊可以繼續這麼沒有任何名分的佔有著蕭旃。其實韓健身邊有這樣經歷的女人也不少,諸如寧繡言。諸如楊秀秀,在韓健登基之前,她們也同樣有高貴的出身,但卻沒有正式的名分,但時間也都過來了,現在寧繡言甚至被冊封為貴妃,地位還在法亦之上。
但一個是養在外面的外宅,另一個則是皇宮內苑的女人,就算寧繡言的名分在法亦之上又如何?連法亦都沒有去嫉妒寧繡言。因為她知道,該屬於自己的還是屬於自己。韓健對她的那份疼愛和關心,不是寧繡言所能搶的走的。
雖然在韓健與蕭旃大婚之後。蕭旃在封號上可能要在法亦之上,但現在法亦卻是主,而她最多隻能算個奴婢,甚至可能連奴婢都不如,只是個囚犯。女官非常聽從法亦的命令,走上前就要為蕭旃服侍穿衣。
因為突然有人進來,但這些人卻沒有殺意,韓健還是微微睜開眼,但見到是法亦在面前,他甚至都不會去想別的,笑了笑,伸手將被窩中的女官攬在懷中,繼續他的美夢。甚至此時蕭旃在何處,韓健都沒有去理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就算韓健對蕭旃有所欣賞,蕭旃暫時也無法在韓健心目中佔據很重要的位置,而法亦在韓健心中,那是可以託付性命相濡以沫,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女人。
蕭旃緩緩從床榻上下來,她的腿腳不是很靈便,一來是因為昨日她才從第一次經歷男女之事,而韓健對她又不是很憐香惜玉,使得她身體有一點損傷。而更因為她這一晚上的拘謹,手腳有些地方被韓健壓的發麻,此時起來,她還不太適應,在走下龍榻之時,她甚至險些摔倒。
卻是法亦一把扶住了她。
蕭旃本想說聲“謝謝”,可她想到這沒有絲毫的作用。她跟法亦之間算不上是朋友,甚至連敵人都算不上,二人本就不該有任何交集,她是南朝的女皇,而蕭旃是北朝皇帝的皇妃,兩個人所要走的路本身是截然不同的,但現在她卻走上了跟法亦一樣的路。但她內心卻又跟法亦劃清界限,皇帝的妃嬪,是要透過獻媚取寵來獲得皇帝的寵幸,甚至要生兒育女來固寵,可她認為自己根本不需要這些,她甚至希望能早些離開北朝,就算四海遊歷無家可歸,也比被敵人強佔要好。
法亦可不知道蕭旃心裡會想這些,她也只是出於好意扶了蕭旃一把。而幫蕭旃穿衣的事情,她不會去做。
女官自會去幫忙,而蕭旃也早就習慣了被人服侍的生活,女官幫她穿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