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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沒想到法亦會提出給自己來守夜,這一路上,法亦對他的呵護無微不至,在行軍途中每晚也會親自煮薑茶給韓健喝,生怕韓健會因為水土不服,她還精心調理韓健的飲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現在她心中雖然介懷韓健侵佔了蕭旃,但她卻很體諒韓健,想到這是韓健為了征服南朝,居然主動來為韓健守夜。
“亦兒,辛苦你了。”韓健沒有去拂法亦的好意。其實他自己也因為這幾天的戰事,已經疲累不堪,他很想去躺下來休息一下。
法亦神情很淡漠點點頭,韓健湊上前將她攬入懷中,稍稍溫存一會,才轉身進到裡面。韓健身體才剛接觸到床榻,不多時,微微的鼾聲已經傳來。有法亦為自己守夜,韓健感覺到的是一種安心,即便是身在佔領區的都城,即便城中還有一些不安定的因素,儘管他剛佔有了蕭旃,蕭旃可能會對他不利,可韓健都不會去管,他要做的就是好好睡個覺,還能溫香滿懷。
女官不懂得太多,在龍榻上的她,最開始身體還很熱乎,但後面她自己也感覺到一點冷,身子自然往韓健身邊靠近。韓健的懷抱,其實就是一個溫暖的避風港灣,她靠近過去就能感覺到安詳,可對她而言,這個夜晚實在太特殊,就算事情已經平復了很久,可她仍舊沒有睡意。而她本身也是白天休息,晚上來值夜的,對她而言還沒到休息的時候,不可能會睏倦。
至於跟女官隔著韓健身體,睡在另一邊的蕭旃,則就算有睏意,她也睡不著。
蕭旃的心情,實在太過於複雜。以至於令她夜不成眠。
她是一個被征服者,雖然她一直在提醒自己這是一次賭局,她不過是輸了自己而丟了自己的身體和尊嚴而已。但她作為一個女人,卻不得不去正式一個問題。就是韓健的確是這個世界上僅有的能征服她的男人。若不是韓健,她無論將來嫁給誰,都只能以“委身”來形容,因為她是女皇帝,高高在上,就算是司馬藉這樣本身有才能的男子,充其量也是她的臣子,她的婚姻註定跟普通女人不一樣。女人還是希望得到別人的庇護。來為她遮風擋雨的,若韓健是真的能幫她趕走朱同敬,幫她光復南朝國祚,她甚至都會很情願把自己獻給韓健,作為感激,可韓健卻是侵佔了她國家和領土,還有她自己的惡魔,這是她所最不能忍受的地方。
從私人感情上說,蕭旃也的確有對韓健的崇拜和好感,覺得這是一個可以交往的朋友。甚至可以坐下來坐而論道。但從國家層面上來說,這卻是她最大的敵人,要讓她咬牙切齒。
心中的矛盾。令蕭旃一時忍不住,暗自垂淚之中,就在這時,她聽到很細微的腳步聲,她驀然警覺,轉過身,便看到法亦立在龍榻邊緣,以同樣警惕的目光打量著她。
“是你?”
蕭旃緊了緊被子,她不想讓自己的身體有任何地方呈現在這個敵國的皇妃面前。但她根本不用去遮掩。因為之前法亦進到大殿裡時,該看到的早就看到。法亦對此也絲毫物興趣。法亦只是作為韓健的忠實守護者,盡她守夜的本份。她能感覺到蕭旃的氣息不順暢,而此時韓健正在熟睡中,她怕蕭旃的氣息不順是在醞釀著對韓健的攻擊,所以才會走過來看,卻是看到了法亦脆弱的一面。
女官見到法亦,嚇的趕緊要起身行禮,法亦卻對她擺擺手,示意她只要靠在韓健懷中就可以。女官縮著頭,微微靠近韓健,她還沒意識到,其實她已經不再只是那個需要為這些女主人守夜的小女官,而從一個奴婢變成主人。
法亦沒有走開,仍舊立在床榻邊緣,她也不會去回答蕭旃什麼,她很清楚韓健對她的信任。若是換做別人這麼闖進韓健的睡塌旁邊,以韓健的警覺早就反應過來,可韓健對她的氣息太熟悉了,以至於韓健感受到她的氣息,只會睡的更安實,這是一種來自於內心的信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法亦見蕭旃在打量著自己,對她微微笑了笑。她沒有多說話,其實她自己也抱著對蕭旃的一點歉意,畢竟她剛才當蕭旃是要襲擊韓健,其實蕭旃只是因為不快而在哭泣。法亦作為女人,多少還是能瞭解蕭旃的一些心態的,但她並不會可憐蕭旃,她與韓健相處久了,是很清楚韓健待她的真誠,法亦甚至都可以為韓健犧牲性命,做事情自然只會站在韓健一邊考慮。
韓健現在只是佔有了蕭旃,還是在合乎情理的情況下發生,就算是韓健為非作歹,非要強搶民女,她最多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