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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皇上若是答應護她平安,老夫便將調動軍隊的虎符都交給你。”
然而他分神之際卻是被邊流溪佔了上風,不慎被他用匕首刺中左肩。劇痛傳來,鮮紅的血不斷從傷口冒出。
尹重眸光一凜,厲聲道:“你小子竟對老夫使毒?!”
邊流溪將手中匕首嫌棄的丟入護城河,輕笑道:“將軍可聽過血煙散?”
包括段沉幕在內,凡是聽到血煙散的人皆變了臉色。血煙散,罕見的奇毒,卻因它的狠厲人盡皆知。一旦沾染上,骨肉皆會腐化成血紅的飛煙,屍骨無存。
無力感襲來,尹重腳下的力度越來越重,踩在薄冰上咔嚓作響。聽段沉幕遠遠的對他講會護好花楚,勉強欣慰一笑,取過腰間的囊袋朝段沉幕的方向擲去,而他則是支撐不住,從破裂的薄冰上墜入護城河,鮮紅慘烈的血如一朵碩大的紅蓮盛開在河裡。
裝有虎符的囊袋飛在空中,邊流溪瞅準時機,搶先一步拿到了手中,然後穩當的落在了城牆上。
而他早已激了眾怒,城下尹家軍紛紛跳下護城河,想要找尋將軍屍體,並叫嚷著要為將軍報仇。城牆上的禁衛軍也是扯了弓箭紛紛對準了他。
邊流溪卻是仍舊不緊不慢,取出沉甸甸的虎符對段沉幕道:“皇上殺了我也無用,為掩人耳目不被察覺,將軍的兵馬可不止這一批,想必不到半個時辰,援兵就到了,到時候,若沒有虎符的話…………”
段沉幕抱著昏迷不醒的花楚,看向邊流溪的眼睛裡滿是陰冷。此人絕對留不得。
見狀,邊流溪笑道:“皇上,這尹家軍紀律嚴明,最是聽從軍令調遣,待會兒若是這虎符不小心掉入護城河,隨將軍的魂魄而去,流溪可想不出什麼法子來控制局面了。”
被人要挾的感覺很不爽,然,形勢所迫,段沉幕只好開口道:“除了南峰寨的百姓納入良籍,你還有什麼要求?”
“實不相瞞,這麼多年過來,寨中百姓已多是手無寸鐵的普通民眾,並無多少抵擋外界攻擊的人力。而流溪辛苦謀劃,臨陣倒戈,也全是為了南峰寨百姓的安寧。所以,以防萬一,這戶籍名冊由流溪來做,才正真放心得下。當然,流溪會按家按戶分散到不同的區域,皇上大可不必擔心他們會再次聚在一起。”
“好。”
最終,邊流溪以虎符換來加蓋玉印的一紙詔書。邊流溪再次拿出南峰寨的令牌道:“南峰寨之人聽令,隨本主前去安排你們的家人。”
臨行前,邊流溪像突然想起來似的,對正收拾殘局的段沉幕道:“皇上不是一直想知道南峰寨鍛造兵器的方法嗎?待流溪回來必定告知與你,另外奉上齊國邊境的地形圖,當然,魯國邊境的地形圖,皇上若是不嫌棄,流溪也可繪製一份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虐怡情……怡情…………情………………o(≧v≦)o~~
☆、要好好的
幽靜奢華的寢宮,宮女靜守在床榻邊。榻上是位臉色蒼白無血色的女子,眉頭緊緊皺著,時而發出幾聲帶有哭腔的夢囈,讓聽到的人心生憐惜。
胸口處是揪心的悶痛,整個人彷彿身處火海,下一刻卻又掉落冰窟,冷熱交替中,腦袋昏沉得不知身在何處,只覺是個可怕的地獄,到處充斥著黑暗。
汗水從額頭滑落至眼角,又蜿蜒至乾裂的唇邊,澀澀的,勉強帶來幾分清醒。
花楚慢慢睜開眼,迷糊中,只聽有人道:“姑娘醒了,快去稟告皇上。”
皇上?那是…………誰?
扭頭木然的朝外望去,不多久,見一龍袍加身的人急匆匆的朝她走來,並喚她道:“花楚!”
花……楚?對了,她叫尹花楚。爹爹喜歡叫她丫頭。
“丫頭,是爹爹不好,沒能護好你。”
“待會兒怕是要見血,楚兒還是莫要看了。”
“老夫忍辱負重,辛苦謀劃十多年,等的就是這一天,怎會輕易罷手?!”
“楚兒,每個人都有弱點,而你如今在我手上。”
“人,自是會給你,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
段沉幕快步走到榻旁,與花楚說話。花楚卻是什麼都沒聽進去,耳邊全是那日在城牆之上聽到的冰言冷語。眼前模模糊糊的閃過無數個人影,閃過一幕幕足以讓人撕心裂肺的場景。
她掙扎著起身,不顧段沉幕的阻攔,下了床榻。赤足踩在冰涼的地面,花楚扶著床柱穩住搖搖晃晃的身子,然後直直的朝段沉幕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