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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半個小時,那輛車開出來了。
司機是keven,就是不知道來的人裡面有沒有何雪莉與沈思晴,也看不到鍾彥博。那輛車很快就消失了在我的視野範圍內了。
我又在那裡站了一會兒,便回去了。
……
上一次在h省發生的綁架案,鍾彥博已經報了警,邱建西也被抓起來了,可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他在裡面關了幾天就被無罪釋放了。
而我再次籌拍電影。
這部電影是一部古裝搞笑劇,名字是《天機》,講的也是一些無厘頭的笑話。
找的男演員叫赫天,眼下有一點紅,可以保證票房。
電影影視城開拍初期,我也跟著劇組過去了,郝天在劇組裡簡直是個活寶,很會討喜,拍完當天的戲還會召集大家去喝點小酒,他對誰都知冷知熱的,那幾天我大姨媽來了,在小超市裡買衛生巾時被他撞見了,後來他還給我泡了杯生薑紅糖雞蛋。
我覺得這個人心腸雖好,但畢竟太過圓滑了。
劇組裡面還有另外一個女演員,叫宣宣,拍戲之餘,郝天便是和她聚在一起。
有一天,我聽到幾個演員在一起議論:“郝天和宣宣是不是關係有些曖昧了呀?”
“是啊,郝天不是去年結婚了嗎?聽說他老婆跟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感情可好了。”
“切,進了這個圈子哪裡還有真感情啊,都喜歡逢場作戲,說不定在外面睡了別人,回去再跟老婆秀恩愛呢。”
“唉你別說,昨晚我看到他們進同一個房間了。”
“譁,真的假的?可千萬不要被人拍到了,要是被狗仔拍到了,暴了醜聞,我們這部戲也跟著受連累呢。”
“……”
我決定找郝天談談。
那晚我們劇組小聚了一會兒,散場的時候,我叫住了郝天:“小天,你有空嗎?我想跟你單獨聊聊天。”
郝天油嘴滑舌地說:“扶桑姐,什麼呀?想潛規則我?不行啊,我一直都是守身如玉的。”
我“噗嗤”地笑了:“沒有的事,跟你聊點別的。”
我們兩人單獨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下,接著我開門見山說了:“我聽劇裡別的演員說,你和宣宣……”
郝天的笑容凝固了。
後來他大方承認了:“我們倆是有一點惺惺相惜,相愛恨晚。”
這會到我沉默了。
我喝光了杯子裡的飲料,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那就請你妥善處理,小心謹慎。”
我離開了那裡,剩下郝天一個人在那裡坐著。
……
我沒想到,一個月後就出事了。
而那天,正好是電影殺青。
郝天與宣宣的親吻照被狗仔隊曬出來了,郝天涉及婚內出軌,被無數粉絲罵得一塌糊塗,形象大跌,最後粉絲知道電影《天機》一個月上映後,更是聯合抵制。
這種由輿論揭起來的差評,是誰都沒辦法幫到我的。
這部電影沒上映,便胎死腹中了。作為製片人,我損失慘重,敗得幾乎連渣都不剩了。
那段時間,我心情差到了極點,開始萎靡不振。
我把一些聯絡賠償的事都交給小柔去打理,自己關在家裡,整天看電視,比誰都閒。
我很想盡快走出這段黑暗,可我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走得出來。直到我在一個旅遊電視節目裡,看到了尼泊爾的風光,我又上百度了這個地方,好多人說去那裡可以洗滌心靈。
我不明白什麼是洗滌心靈,只想出去轉轉,當作散心,順便思考我今後的路該怎麼走。
……
我是跟團去的。
我的行李不算多,但我特意背了一個單反相機。
以前在美國的時候,鍾彥博教過我攝影,教我怎麼捕捉美好的東西,所以我除了複習他教過的我東西,更想把美好的東西拍下來。
同一個團的人,要麼成雙成對,要麼是一大家子。
除了我,還有另外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
他是一個光頭,卻留著很長的鬍子,穿著也隨意,很有藝術家的風範,他也拿著一個相機,但是他用的長焦鏡頭,一路走一路拍,話很少。
起初我並不刻意留意他,但是有一晚,我看到他獨自一人下棋。
我們旅行社住的房子不像普通的酒店,那裡更像是一個四合院,一間間房連起來,中間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