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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狼。”
李福翔也強烈的感到害怕,可是這個時候不容得他不硬撐下去:“東家,您可不能只聽他人一面之詞呀!”
“夠了,正聲將人給我帶出來,看這畜生還有什麼可狡辯的。”章傳福現在看著李福翔那張臉就感到噁心。
當李福翔看到正聲從裡間帶出那被綁之人後,頓時感覺天真的黑了,黑的是那麼徹底,是那麼不留一絲光亮。
眾人只看到那人一出來,李福翔臉色數變,從滿嘴辯詞變成一言不發,都感到裡面是大有文章。
章傳福逼問道:“說呀!怎麼不說了?你倒是說呀!說說你是怎麼買通外人來燒自己的鋪子,說說你是如何想嫁禍給柳文定,還妄想著自己爬上大掌櫃的位子。”
院子裡的人聽到東家的責問後,皆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聳人聽聞的縱火案,竟會是他乾的。
而此時的張大元則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自己這不是趕著和他陪葬嗎?蔣善本則慶幸自己還算冷靜,知道留一手。
正文第四集
第一章因果報應
再多的藉口此時也無濟於事,李福翔萬念具灰沒有任何的狡辯,低垂著腦袋。任由東家如何的責罵也是一言不發,章傳福看著他就是一肚子火,罵道:“啊,你還知道你十八歲,就進了鋪子,這十幾年的時間,哪怕是養幾條狗也早熟了,知道看家護院了。自你進鋪子,我是哪一點虧待你了,吃的、住的、拿的哪一點比別人少,還一步步將你提拔到二掌櫃的位子,有哪個地方怠慢你了,竟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來。”
李福翔的頭埋的更深了,雙拳緊握,只是渾身輕微在顫抖著。一直悶不做聲的蔣善本此時,也站了出來痛心疾首的埋怨他道:“福翔呀,你怎麼這麼糊塗,這種事這麼也乾的出來呀。”李福翔對著這位十幾年的大哥,現在也只能是搖頭無語。
“糊塗?他是糊塗嗎,他比誰都有計謀,買兇縱火再躥著你們要給他晉升鋪路,李福翔人材呀你。我一直以來還以為你雖然脾氣爆了,還算得上個直腸子,現在看來還是我章某人小瞧了你。如此有計劃,有步驟的實施陰謀,你真是有能耐呀。”東家對他真是氣之已極。
李福翔也一反剛才的頹廢樣,奮起反駁道:“是呀,這全是我的安排,我的設計。你不是一直都瞧不起我嗎,一直覺得我無能嗎,我就是要讓你看看,到底我有沒有能力。”蔣善本拉著他的手臂,制止他道:“福翔呀,你別說了,快給東家認錯吧。”
李福翔推開他的手,彷彿有一肚子委屈要訴說,道:“大哥,你讓我說,這口氣憋在我心裡好長時間了,今晚不說我也就沒機會了。”東家也抬手示意蔣善本道:“善本,你別攔他,讓他說,讓他一次都說出來,說個痛快。”
文定感覺到李福翔的雙眼突然向自己逼視過來,正聲恐他狗急跳牆會對文定不利,閃過身來擋在文定的身前,一雙鷹眼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李福翔從鼻腔裡重重的發出一個“哼”音來,聲嘶力竭的對章傳福叫道:“你還好意思說對我公平。”章傳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呵,這麼說來我對你還算不好了,與你一同進鋪子的夥計,走的、散的、留下來的誰有你拿的工錢多,誰有你地位高?你如今反倒說我對你不公平了,呵,真是笑話。”
李福翔舉起手指遙指文定,“那他呢,他柳文定算個什麼,屁大點孩子,進鋪子還不滿四年,就升任二掌櫃。而我,在這鋪子裡拼死拼活的幹了十幾年,任勞任怨的反倒不如他了!”這時蔣善本插嘴道:“福翔呀,那文定不是也和你一樣是二掌櫃嘛,也沒有誰不如誰的。”
“他們這些欺世的話,也只能騙騙大哥你這種實誠人,說的好聽和我一樣是二掌櫃,可那邊他們遲遲不安排大掌櫃,不就是明擺著除了他章某人和劉某人,就是他柳文定了嘛。”他望了望四周一眾夥計們皆低頭不語,又說道:“你們是不知道呀,他們這些舉動只是想瞞著我們,有天我無意間聽到他們倆在帳房裡商量,過了一、二年就讓柳文定這崽子當那邊的大掌櫃,從一開始就沒將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裡過。”
章傳福氣急敗壞的逼問道:“所以你就要放火燒鋪子,還非得文定在的時候一起燒?”這個時候李福翔早已將什麼顧慮都拋卻了,他凜然的答道:“是,我就是要燒那鋪子,讓他什麼好買賣都見鬼去,最好還要將這崽子一同燒死,方可一瀉我心頭之恨。”雖然已是二月份了,但眾人依舊感到身上是寒風刺骨,而越靠近李福翔的就越是如此,特別是看到他那眼中散發出來的那股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