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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超越自己的底限,為求自保而無中生有任意捏造。他閉上雙目,用最平實的聲音說道:“你要打便打吧!我們一起只進過兩次青樓,就是隻有兩次。和正聲一起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就是沒有,就算做過也不是和正聲在一起的時候,那就是我私下的事了,也輪不上你管。”
燕顏在心裡早已是將他劃為行為不檢那一類,此時聽他承認自己是曾宿娼之人,更是不信他的言語,道:“你自己是何種人本小姐管不著,也沒興趣管。可是正聲哥正是因為有了你們這班損友,才不思進取,整天吃喝玩樂,可是這裡面數你是最壞的,三天兩頭的帶他去青樓。本小姐這次就是要給你點教訓,讓你以後知道輕重。我還告訴你了,要是不服,儘管讓你那位雨煙來找我,本小姐奉陪到底。”說著又要舉鞭相向。
文定做好了準備承受這野丫頭的鞭打,豈知等了片刻依舊沒有剛才皮鞭打在身上火辣辣的感覺,他睜眼檢視,只見燕顏那執鞭的右手被人牢牢的給抓住了,而阻止她的人卻是文定所未料到的。
來人正是與雨煙打的難分難解的人,也是這小妖精(文定片刻前給燕顏取的代號)那總是一方白巾掩面的姐姐。
燕顏正要揮鞭,手上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她扭頭一看才知道是自己的姐姐,急忙說道:“姐姐,你快放手,我這次非要給這色狼教訓,看他還敢不敢拐帶著正聲哥去青樓。”說著又加大手上的力度。
哪知其姐姐依舊沒有鬆開她的意思,反而奪下她手中的皮鞭,罵道:“你越來越不像話了,竟在家中私設刑堂,還隨意的鞭打人,不但是家規,連王法也給你犯了。”
燕顏驚道:“你怎麼來了呀?是誰告訴你的?”
她姐姐訓道:“還用人稟報嗎?你打的別人慘叫不已,我聽不到嗎?”
燕顏反駁道:“姐姐,你是不知道他三番兩次的……”
還沒等她說完,她姐姐就制止她繼續往下說,將她順手帶出柴房的門外,訓道:“你先回自己的房裡去,給我好好的冷靜冷靜,明日我再來罰你。”
雖然燕顏嬌縱慣了,連父母奶奶也拿她沒有辦法,可是對於自己的姐姐卻是從小就言聽計從,不敢有絲毫怠慢。
這次連姐姐也動了真火,燕顏經她的喝阻後,也隱隱有些醒悟自己怎麼會這樣。她咬了咬銀牙,轉身往自己的閨房跑去。
此時隨身的丫鬟小翠還沒入睡,等著她回來後忙要上前伺候,卻見她哭著跑進自己的房間,小翠緊隨進來,焦急的問道:“小姐,您這是怎麼了,別哭呀!有什麼事您跟小翠說,小翠幫你想想。”
燕顏還是不回答她,撲倒在自己的被褥上不停的哭,小翠一下慌了神說道:“小姐,你別急,小翠這就去叫老爺來,讓他來幫您解決。”
說著小翠正要出門去主房喚老爺,就聽見燕顏叫道:“回來,這是我自己的事,不許驚動任何一個人來。”
小翠不敢不聽,只好一直守在她身邊。
再說她姐姐趕走燕顏後,進來看見文定還一直被綁著,而後背更是給打的隱隱有數道鞭痕。她過來委下身,先將文定身上的綁繩給解開,再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這位公子,舍妹太過任性使公子妄受此罪過,實乃是寒門管教不嚴所致。”
此時文定的心裡對今夜發生的一切,都早已沒有興趣,只想著早點回鋪治療身上的傷。背後傳來的痛楚讓他的心情敗壞到了極點,他伸展了長時間被束縛的手腳,卻牽扯了背上的傷處越發的疼痛。
他口氣很衝的說道:“不用你廢話,給我找輛馬車,我要回鋪子。”
而大小姐卻絲毫不以為意說道:“今日過錯皆在我們,天色還有一個多時辰就亮了,到時方好請大夫來醫治。放心,公子傷病期間一切費用皆由我們燕府來出,還會賠你一筆賠償金,現在還是喚人來扶公子去客房暫歇片刻。”
文定對她的話充耳不聞,試圖用自己的雙手支撐的爬起來,卻又挫敗的跌了下去,燕府的大小姐忙說道:“你不用急的,我這就去叫人來攙扶你。”
文定氣急敗壞的喝道:“走開,誰需要你這假惺惺的安慰,仗著自己的祖上有錢就目空一切,打破人家屋頂然後賠人錢,打傷人就賠醫藥費,你以為有錢就人人要來巴結你,被你害了還要感謝你的恩賜嗎?告訴你,你比你妹妹更壞、更惡毒。她還說的上只是嬌縱蠻橫,你呢!明知故犯,還妄圖留下慈善的印象,虛偽。我確實不是很富裕,可是無需你的施捨,更不想和你有什麼牽連。”
大小姐聞言真是七竅生煙,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