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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口中還不斷的說道:“說呀!你倒是說呀!這是為什麼?”
文定看著這小惡魔有失控的跡象,艱難的向後移動著身軀,口裡急迫發出“嗚,嗚”的聲音。
宣洩完因適才在思雨樓失面子而積壓在心中的怨氣後,燕顏也有些力疲,這才發現文定的異樣,自己又沒真的打到他身上,可他口裡的哀號卻是那樣的急切。
燕顏走近文定才看見他口裡塞了一大團布,怪不得他總是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她俯下腰拔出那團布條,恢復自由的文定大口的喘著氣。
燕顏看到他的窘樣,有些想笑的衝動,卻又想到要給他點教訓,讓他再也不敢教壞自己的正聲哥,又板起臉來說道:“不要以為我就會如此放過你,也不要妄想叫我爹來救你。告訴你,此處是我們燕府最偏遠的地方,就算你叫破喉嚨他也不會聽到,而且只要你敢如此,我手中的鞭子就會讓你知道厲害。”
文定深深的吸納了數口新鮮空氣,等氣順暢後才有氣無力的對她說道:“燕小姐,你叫人將在下擄來是要幹嘛呀!你到底是要在下如何你才會滿意呢?”
燕顏怒極反笑道:“你這人都到這種境地了,還在掖著藏著,這些反倒都是本小姐的錯了?”說著抄起手中的皮鞭,“啪”的一聲抽到文定的背上。
文定“哎喲”的立時疼叫起來,鞭力尚未打破他背上的衣物,只不過滲透過單薄的衣物,那鞭力完全的釋放到文定的後背上,痛的文定滾至一旁。
燕顏也有些不忍,不過依然兇狠狠的對文定說道:“你還敢狡辯不,不要以為我只是說說而已,老實給我交代,你們是第幾次去逛青樓了?”
文定忍著背上的疼痛,回答道:“大小姐呀!就算加上上回楚妝樓被你碰見,也只有兩次,上次是我去還人家東西,正聲只是陪我走一趟而已。這次我們也是事先不知道實情,別人請喝酒哪知會是去思雨樓的。燕顏小姐,兩次皆被你看到了,你發發善心放過我吧!”
燕顏手中的皮鞭再起,“啪”的再次光臨文定的後背,“抓住就是的,沒抓住就沒有,哪有那麼巧的事呀!很明顯是你又在敷衍我。”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又捱了一鞭的文定怒不可遏,用從沒對她用的厲聲說道:“就是這般巧了,你愛信就信,不信就不信,我沒有別的話要講了。”
看著文定突然而發的豪氣,燕顏也楞住了,這還是自己印象中那個遇事需要女人出頭的軟弱男人嗎?隨之她說話的語調自進門後首次有些軟化,道:“可是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們兩個去那種不乾淨的地方只是喝酒、聊天呢?”
文定聽聞尚有轉機,言道:“這事說來有些耐人尋味,可是確實是如此。你要是想找人瞭解這兩次的經過,明日可以去思雨樓找雨煙姑娘,這兩次她都可以做我們的見證人的。”
燕顏原本略有好轉的怒火在聽到“雨煙”這個名字後頓時再起波瀾。這也是文定沒有細細的思量,雨煙兩次都是輕而易舉的將她手中的寶劍打飛,在燕顏這個心高氣傲嬌縱慣了的富家小姐眼裡,實在是奇恥大辱。
從小她樣貌出眾,武功方面也是打敗過身邊許多的好手──當然這裡面的主要原故,也是因為她沒真的行走江湖──在她小小的視野裡,就是她的胞姐在各方面優勝於她。
然而雨煙不但兩次一兩招就擊敗她,最氣人的是當她祭出自己從小的榜樣胞姐,滿想著絕對是能為自己討回面子,誰知竟也沒有佔到她絲毫便宜,這比再打敗燕顏自己還要來得難過。
所以雨煙這個名字在她心中已經成為生死仇敵的別稱,而文定竟然要她去問自己的生死仇敵,自己的未婚夫是不是去青樓行齷齪之事。
燕顏火氣沖天,不由分說的三鞭下去,打的文定疼的翻天覆地,原本還完整的衣服也是頓時裂開幾處口子。
文定口裡已經不能保持平時的用詞,罵道:“哎喲!你這個惡毒女子,我又說了什麼,你竟下如此毒手。”
燕顏數鞭下去,也將一腔對雨煙的怒火發洩在文定的身上,她指著文定說道:“你還不老實,竟要我去問你那相好的妓女,她能不幫著你說話嗎?你是不是還想著我自動去找她,讓她知道你的下落,好來搭救於你呀!告訴你,別做夢了,她永遠也找不到這裡的。今日你要不是如實交代你和正聲去青樓的細節,我就……我就……就讓你永遠也別想出去。”
文定不知何處將她激怒了,只是感覺她此時已然癲狂了,自己的言語絲毫不能讓她滿意,自己的處境會更是不堪。
雖然知道是如此,文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