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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且不說有曹操。就算沒有曹操。以袁將軍的實力,也不足以使豫州人忍氣吞聲。再者,盟主以德行取天下,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征伐。而是孵化鳳卵。一旦鳳鳥面世。又有誰是盟主的對手?”
袁紹的眉頭皺了起來。一提到鳳鳥。他就心煩。思召劍也得了,鳳鳥卻還是什麼動靜也沒有,這可把他急壞了。好在最近他在軍事上一帆風順。即使有什麼懷疑的聲音,也沒人敢說得明白。可是,鳳鳥不出世,終究是個大問題。在道義上,他心虛啊。
“公則啊,你說……劉辯小兒能找到龍形圖譜嗎?”
郭圖笑了起來:“盟主,鮮卑人如果有龍形圖譜,檀石槐又怎麼可能暴亡?劉辯到草原上去找龍形圖譜,不過是一個病急亂投醫罷了。退一步講,如果鮮卑人手中真有龍形圖譜,就算出不了檀石槐那樣的梟雄,出幾個悟命的梟雄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劉辯不知天高地厚,以萬騎入草原,能活著回來就是奇蹟,怎麼可能得到圖譜。依臣看,他可能未必敢踏入草原一步呢。”
袁紹沉吟良久,嘆了一口氣:“劉虞不配合,我們對草原上的訊息一無所知,也不知道戰況如何,萬一生變,連一點應變的準備也沒有啊。公則,我這心裡,總是沒底啊。”
郭圖笑笑:“盟主謹慎,自然有謹慎的道理。不過,劉辯死與不死,其實都沒什麼影響。劉辯死了,陳留王即位。劉辯不死,寒毒在身,也活不了幾年,沒有子嗣,最終繼位的還是陳留王。陳留王固然聰明,可是他沒有龍,身邊又有伏壽那枚暗棋,如何是盟主的對手。”
袁紹點點頭,眉宇間的擔心卻未散去。他思索片刻:“荀彧最近有什麼動靜?”
“荀彧一直在老家郾縣閒居讀書。倒是陳紀有了新動向,剛剛有人發現他在徐州。”
“陳紀在徐州?”袁紹大吃一驚,神情突然變得凌厲起來:“什麼時候收到的訊息?”
“剛剛收到。陳紀行蹤隱秘,修為又高,一般的斥候根本找不到他的蹤跡。如果不是有人報告說最近徐州境有一些奇怪的現象,我也猜不到會是他。”
袁紹越發緊張起來。陳家是與荀家並稱的潁川世家,他起兵到現在,陳家一直沒有派人來投誠,可是對他敵意甚深。現在三君中碩果僅存的陳紀出現在徐州,有與他為敵的可能,他不能不予以重視。
“奇怪的現象?什麼奇怪的現象?”
“有報告說,徐州莫名其妙的起風,還有人在家門口迷路。”郭圖笑笑:“我曾經聽前賢說過,黃帝的臣子風后有八陣圖,能因地制宜,設立八陣,讓人平白迷路。據說,陳家曾習得此術,陳家老宅就有八陣圖的遺意,所以才有樑上君子的故事。那個樑上君子其實不是為陳寔的德行所感動,而是在陣中迷了路,才被陳寔捉個正著。”
“有這樣的事?”
“是的。所以圖聽說了這件事之後,就想到了陳紀,後來派人一查,果然找到了陳紀的蹤影。”郭圖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陳家號為德行傳家,其實貪財與常人無二,到了徐州之後,寄人籬下,更要受饋贈才能生活。”
袁紹明白了,陳紀為生活所迫,受人錢財,難免就要出面應酬。陳紀有名聲,徐州在受到攻擊的時候,陳紀出現在徐州,對穩定人心有好處,陶謙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可是一想到陳紀在幫助陶謙,袁紹的心情更好不起來。
郭圖瞟到袁紹的臉色,暗自得意。他把話題由曹操身上引到陳紀身上,當然不是為了讓袁紹不高興。
“盟主,陳紀突然離開潁川,潛行至徐州,現在卻和陶謙往來,不怕暴露行蹤,這其中大有文章啊。”
袁紹目光一閃,突然明白了。他激動起來,聲音有些發顫:“公則,你……”
郭圖向前邁了半步,附在袁紹耳邊說道:“盟主,陳紀父子在去彭城之前,曾經去過泰山。”
袁紹屏住呼吸,目光希冀的看著郭圖。郭圖向後退了半步,微微一笑:“盟主,圖已經派人入山,徹底清查幾條入山的道路,很快就能找到陳紀去過的地方。”
“公則,要抓緊,要抓緊啊。能讓陳紀不遠千里,藏到泰山去的東西,必是儒門至寶。如果得到這件至寶,也許我就能孵化出鳳鳥了。”袁紹激動的抓住郭圖的手臂:“公則,你若能找到這件至寶,可就是我的大功臣啊。”
郭圖躬身一拜:“臣願為盟主效犬馬之勞。”
袁紹仰天大笑,拍拍郭圖的肩膀:“還是公則知我,能為我解憂。”
……
彈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