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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十分羞澀:“是,公主說的是,微臣不敢。”
“朕不在的這段日子你有沒有好好跟著老學士唸書啊。”夜元澈一副長兄如父的嚴厲模樣。
凝香吐吐舌頭:“當然有啊,不但好好唸書了而且我還幫皇上哥哥照顧哮天犬了,餵它吃骨頭,給它洗澡,帶他溜溜,而且我還給它換了理髮了。”
“理……發?”夜元澈一聽這詞兒就覺得事情不妙,他有些不敢看他的哮天犬被凝香禍害成什麼樣子了,罷了,他靈光一現,忽而說:“對了,老學士現在年紀大了要告老還鄉了,明日起蘇大學士親自教你。”
聽及。
二人吃了一驚。
反應過來的蘇青山驚愕中帶著竊喜。
凝香公主瞠目結舌的鼓起了腮幫子:“那皇上哥哥豈不是派了個眼線每日盯著我。”
“就是要盯著你。”夜元澈颳了刮她的小鼻子:“你不許欺負蘇大學士,他博學多才,你要好生向他學習。”
蘇大學士緊張的將手交叉在前面,整個神經都是緊繃的,因為凝香公主朝她緩步而來,那一股子清幽的小女兒家的香味兒讓他心癢難耐,凝香忽地止住步子,拖著長長的話音逗弄他:“蘇大學士,我會好好跟著你念書的,希望你不要太兇哦。”
他開始磕巴起來:“不……不會,公主……公主天生聰穎……微……微臣……”文采斐然的他竟一時詞窮。
“哈哈哈……”夜元澈爽朗大笑:“凝香,瞧你把蘇大學士嚇的。”
“膽小鬼。”凝香朝他做了一個鬼臉兒。
夜元澈拍拍蘇青山的肩膀:“你回去歇息吧,明兒一早來給凝香上早課。”
“是,皇上,公主,微臣告退。”蘇青山微微頜首,後退幾步,而後離開,心臟卻不由自主的狂跳的不行。
蘇青山離開後,凝香放肆的纏著夜元澈:“皇上哥哥,宮外有什麼好玩兒的啊。”
她不經意間的一句話提點了夜元澈,他如大夢初醒敲了敲腦袋:“壞了。”
“什麼壞了?”凝香問。
依攻,竟然把依攻忘了。
一縷清風掀起他的袖袍,夜元澈心裡暗自思忖,懊惱的將拳頭捶在手心裡。
皇宮的路很長很長,長的恍若怎麼走也走不完似的。
漫長有多長,永遠有多遠。
回到寢殿,夜元澈褪去了平民老百姓的衣裳,摸著上好的絲綢中衣,泡在溫熱的湯池裡,閉著眸子,腦子裡竟然第一個浮現出依紅妝小書童的模樣。
窗咎外。
春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沐浴的夜元澈耳邊盡是水聲仍不知一草一木早已被雨水澆灌。
“皇上,需要傳喚娘娘們前來侍寢嗎?”小公公手臂上搭著長長的面巾小心翼翼地問。
閉著眸子的夜元澈在水中擊出一道水花兒,聲音清冷:“朕好不容易回來得了幾個時辰得清閒日子,你讓她們過來給我添堵是不是。”
“奴才不敢。”小公公跪下,解釋道:“皇上,敬事房的人一聽說您回來了,現在在外面候著呢。”
“候著?”夜元澈不悅的挑眉:“他們的訊息總是這般靈通,既然他們願意候著那就候著吧。”
“皇上,可是外面下著雨呢。”小公公又說。
“噢?”夜元澈饒有興趣的挑眉,翻過身子,前胸靠在御池的邊沿,健碩的胸肌流著水珠兒,他唇角一勾,打了一個響指,道:“那豈不是更好,讓雨水沖刷沖刷他們骯髒的思想,整日想著翻牌子,翻牌子。”
單純的小公公如實將夜元澈的話轉達給了殿外敬事房的公公們。
他們苦栽,苦栽。
難道他們的皇上不需要行。房。事嗎?
心存僥倖的夜元澈這一次可栽了個大跟頭,因為敬事房一個多嘴的公公竟然建議太后尋個宮中的老御醫為皇上瞧瞧是不是患了難以啟齒的隱疾。
二澈,好生保重。
這*,他迷糊的十分消停。
腦子裡,依攻斯文的模樣總是來回的浮現,緊接著依紅妝的影子搶佔依攻的位置,而後他們的影子慢慢的重疊,融合,重疊,融合。
睏意倦倦的夜元澈只覺得對依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例如,此次他離開了四合院,一時見不到依攻心裡如抓心撓肝。
他覺得自己病了,生了很嚴重很嚴重的病。
在水中泡成了水豆腐的他再也呆不住了,整個身體滕然站起,激起一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