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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乾物燥,小心火燭的聲音迴盪在空蕩蕩的小街上。
夜元澈趴在了將軍府的後院牆頭上,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依紅妝經常這麼幹。
這一塊兒恰恰是依紅妝居住的房間,若是她睡的不死,那麼她定能聽到自己對她的呼喚。
搓了搓手。
第一次這樣偷雞摸狗的私。會。情。人讓夜元澈有些侷促。
將褲腿兒挽了挽,礙事的長袍乾脆別在了腰封裡,輕手輕腳的接著幾塊兒岩石攀到了牆頭上,將軍府的牆頭上佈滿了一些牽牛花,所以沒有那麼扎手。
“紅妝,紅妝。”起初,夜元澈嘗試著叫她。
她的窗子還亮著燭光,想來她定是還未睡著。
“這個懶豬。”任憑夜元澈吼破了喉嚨都無法將她叫出來。
後來,夜元澈乾脆放棄了。
掛在牆上想著尋找另一個法子。
當然,他是不能夠就這樣光明正大的進去的。
牆頭上有一些小石子。
夜元澈唇角一勾,想出了一個好主意,撿起石子一個一個的往依紅妝的窗紙上丟。
‘啪啪啪’連續丟了三個。
雖然沒什麼卵用,但是夜元澈總是斷定了一件事:依紅妝的確是豬。
就在他丟第四個的時候,依紅妝的貼身丫鬟八角端著糕點打算進依紅妝的房間。
‘吧嗒’一聲。
八角‘哎呦’了一聲,揉了揉腦袋:“這誰啊,誰打我啊。”
回頭,夜元澈那張英俊到令人髮指的臉面向她,八角才想叫喚,夜元澈手指湊到唇邊作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噓……”
“你誰啊,趴在我們府牆頭上幹什麼。”八角警惕地問著。
“我是你家小姐的相好。”夜元澈捂著臉說出了這句話。
想他也是堂堂一個皇上啊。
現在要見自己心愛的女子都要偷偷摸摸,弄的跟地下情似的。
悲催。
他一定是史上最悲催的皇上了。
“啊?”八角驚愕的張開嘴巴:“你怎麼爬上來了?你不怕老爺發現你以後把你大卸八塊啊。”
“他敢!”夜元澈不自覺的吐出這句話。
八角驚訝的‘啊’了一聲。
這讓夜元澈覺得有什麼樣子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
怎麼都這麼呆萌呢。
“沒事沒事。”夜元澈搖搖頭,指了指依紅妝的房間:“叫你家小姐出來。”
“不行。”八角直晃腦袋:“我怕老爺。”
真是沒有繼承她家小姐的膽量啊。
夜元澈掏出一錠銀子解決了膽小的八角。
過了半盞茶的功夫。
一襲拖地鵝黃色古紋雙碟雲形千水裙,上衣著著繡著蘭花的雲煙衫的依紅妝推門而出。
精緻的臉蛋上淡淡的脂粉,飽滿的額頭上還點著漂亮的花鈿,朱丹的唇,挺翹的小瑤鼻。
她剪水的眸子在看到夜元澈時,眼底佈滿了驚喜,她三下五除二的捲起了雲袖,大家閨秀的樣子一瞬消失。
三步兩步的踩著下面堆積起來的岩石爬到了牆頭上,兩個人親暱頂了下額頭:“喂,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了,來看看你。”夜元澈毫不避諱的說出自己對她的思念。
“油嘴滑舌。”依紅妝心裡甜蜜蜜的。
一堵牆。
兩個人掛在裡外的牆頭上。
八角可憐巴巴的放風。
唉,她家小姐幽會的方式也跟別人不一樣。
頭頂盯著星星,八角在一般打盹兒。
樹袋熊的兩個人黏黏糊糊的不捨得分開,依紅妝抿著唇想了好久,覺得不能夠隱瞞夜元澈,她說:“我跟你說兩件事,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聽哪個?”
他倏而笑了。
他們真默契,想當初他也是這樣對蘇青山說的,沒想到她也喜歡用這種方式。
點點頭,夜元澈冥思苦想了一陣子:“那先聽壞訊息吧。”
“啊?”依紅妝似乎有些意外。
眨了眨大眼睛,依紅妝有些糾結的纏著手指頭,欲言又止過後開始說將夜子風來他家提親的來龍去脈全都說清楚了。
這件事,夜元澈就在等著依紅妝主動和他開口說。
沒想到是在今日。
他的眸底流轉著讓依紅妝看不懂的神情,她伸出小手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