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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元澈命人叫門。
小公公無論怎麼敲門蘇青山都不開。
他無家,無父,無母,除了宮中自然是沒有地方去的,所以夜元澈破例讓他住在宮裡。
“皇上,蘇大學士不開門。”小公公側過身子,道。
夜元澈濃眉一簇,臉上冰寒交加,十分駭人。
“你讓開!”夜元澈沉聲道。
所有人避開了一條路,將門留給了夜元澈。
只看夜元澈將內力逼到了腳上,他霸氣的朝門一踹,‘砰’的一聲,門被踹開了。
一股子發黴發臭的酒氣從屋子中傳來,再加上這悶熱的天氣,他的屋子裡活活像一個大蒸籠,酸臭交加的。
夜元澈捂著鼻子,蹙眉凝著地上七倒八歪的酒罈,搖了搖頭,他這是又作哪門子妖。
難不成要娶凝香了高興成這樣?
就算再高興也不應該不上朝吧。
嘆了一口氣,夜元澈命人將這些雜物收拾好,小公公蹲在地上叫蘇青山。
陽光一縷縷灑在他的臉上,他的下頜都有一層淡淡的青色胡茬。
鴉雀無聲,蘇青山旁若無人的繼續睡大覺。
夜元澈使出殺手鐧,貓著身子在他耳邊說了四個字:“凝香來了。”
尾音才落。
只見蘇青山如一個跳腳猴子似的‘噌’的跳了起來,跪在地上:“微臣見過公主。”
一旁的小公公忍住笑意,戳著他提醒:“蘇大學士,是皇上,皇上。”
聞言。
蘇青山抬頭,他揉了揉眼睛,沒精打采的說:“皇上萬福。”
“你這是怎麼了?連早朝都沒去。”夜元澈負手而立,聲音有些嚴肅。
“微臣……”蘇青山不知如何說起。
“講!”
“微臣沒事,微臣知錯了。”蘇青山不想說凝香的事情,害怕夜元澈懲罰凝香。
歸根到底,他還是心疼凝香的。
夜元澈掃視了一圈,尋了一個和他同僚的大臣進來問話。
當著夜元澈的面誰敢不說實話。
那個大臣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夜元澈龍顏不悅:“豈有此理,還反了她了。”
“皇上,是微臣的錯,不怪公主,還望皇上收回成命,微臣就當……就當沒有這件事。”蘇青山愈說愈到後面,情緒愈發的失落。
夜元澈屏退了左右,在蘇青山旁邊轉圈圈,指著不成氣候的他說:“你說說你,你一個五尺男兒竟然被一個小小女子弄成這幅樣子。”
蘇青山沒吱聲。
“你……你讓我怎麼說你好。”
蘇青山想了想,說:“皇上不也是一樣,到現在不敢告訴依姑娘自己的身份。”
“你……”夜元澈竟無言以對,他大掌一揮:“現在說你的事兒呢,別往朕身上扯。”
“噢。”
夜元澈忽地嘴角一勾,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青山啊,反正這聖旨朕也下了,婚約不能改,聖旨也不能收回,你和凝香的事兒還是要靠自己努力的。”
“微臣不知怎麼努力。”蘇青山呆頭呆腦地說:“我只知道在讀書上努力。”
“書呆子!”夜元澈指著他道:“你就不能和凝香生米煮成熟飯嗎?這一點就算你做了,朕也不會怪罪你的,沒事,朕在這邊給你放行了,你就大膽的去幹!”
尾音飄到蘇青山的耳朵裡,羞紅了他的臉,他的耳根子滾燙滾燙的。
如此避諱的男女之事怎能說幹就幹呢。
“皇上,微臣……”蘇青山害羞極了。
“沒出息。”夜元澈罵他。
“皇上,這考武狀元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你打算好了嗎?”蘇青山忽地提醒他這件事情。
“……”
頭疼,頭疼啊頭疼。
夜元澈撫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武狀元的事觸在眉頭,這可怎麼好呢。
不行,他得去探探依紅妝的底子。
午夜時分。
夜元澈穿了一身夜行衣偷偷的出了宮,好在那些宮門口的守衛們比較蠢,他的輕功又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所以他輕而易舉的出了宮。
不過,這回他沒帶蘇青山出宮。
他那個被情傷了的樣子真怕他會想不開自盡啊,於是夜元澈這幾日讓他好生歇息。
月黑風高,正是作惡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