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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從閃躲。
他的眉眼如畫,他的鼻樑如鷹,他的薄唇如冰。
一眉一眼,一舉一動,舉手投足都能夠把人迷的顛三倒四的。
他來了,他來了,他在向自己靠近,他想做什麼,依紅妝心裡打鼓,一直在打鼓。
夜元澈湊近她,就在離她的鼻尖兒處很近很近時,他忽地頓住了步子。
“怎……怎麼了?”依紅妝摸不透他,猜不透他。
“噓……別動。”夜元澈故作神秘,那聲音清雅的如蒲公英,好像一吹就會碎。
依紅妝如著了魔在那裡乖乖不動。
她的心又一次的狂跳。
她今年十五歲,從未有過這般心跳的感覺,而每一次的心跳卻都是因為他。
真的很神奇,不是嗎?
夜元澈抿唇一笑,唇角抿成了邪魅的弧度,那笑容如有毒的花兒勾魂攝魄,他忽地擎起大掌,擎在半空,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依紅妝的眼底,他的手指真的很好看,很白,很長,他溫柔的眉眼盯著她,而後挑了上去,落在她的頭頂。
她的睫毛忽閃忽閃的。
前面細碎的髮絲頂在了腦袋上,迎風吹起,夜元澈有耐心的一點點將她炸起的頭髮絲兒順下來,讓它們乖乖的貼在她的腦袋上。
依紅妝有些窘迫,她在想,她方才的樣子一定很滑稽。
“你的頭髮亂了,總是亂跑,一點也不乖,就像……”夜元澈的聲音太溫柔了,溫柔的她無所適從,她等著他的下一句話,甚至是很期待,夜元澈倏然笑了,將後半句話說完整:“就像你一樣。”
‘唰’的一下子。
依紅妝的小臉兒紅了,像極了火燒雲。
他怎麼能這樣,他怎麼能這樣?
他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男兒。
還是說,他早已戳穿了自己的身份,想戲弄自己呢?
他太神秘了。
愈是這樣,她愈是怕。
“公子說笑了。”依紅妝屏住呼吸保持鎮定,揮開他的大掌。
“你去哪兒?”依紅妝才邁出去一步便被夜元澈叫住。
這個膽大包天的男人,沒有蘇青山真是愈發的放肆了。
“我去……我去做點飯吃。”依紅妝結結巴巴的說。
灶房在左邊,依紅妝卻急吼吼的朝右邊跑。
“那邊是茅房。”夜元澈幽幽的提醒他。
“啊?”依紅妝一時昏了頭:“哦。”
夜元澈大步流星的攔在她面前:“別去了。”
“為什麼?”依紅妝問。
“我們出去吃。”夜元澈悅心一笑。
“出去啊?”依紅妝眨巴眨巴睫毛:“可是……可是……”
夜元澈會心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道:“我有銀子,有好多呢,夠咱倆吃的了。”
“那他呢?”依紅妝指指蘇青山的屋子。
“他那隻懶豬,不到日曬三竿不帶起的,我們不用管他。”夜元澈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
依紅妝竟鬼使神差的跟著夜元澈出去了。
清晨的街道有些冷清,但是包子鋪子卻很多。
一個大大的店面旗幟迎風飄動。
灶臺在外面擺著,火生的旺旺的,離老遠就能感受到滾燙的熱情。
灶臺上坐著好幾層籠包屜,裡面全是熱乎乎,軟乎乎,白乎乎的小籠包。
旁邊有一口大鍋,大鍋裡煮著雪白的豆花兒。
“小二,來兩屜小籠包,要牛肉餡的,再來兩碗豆花兒,多放點兒韭菜花兒。”夜元澈將一塊兒碎銀子拍在桌上。
“好咧,客官,您稍等。”店小二吆喝著,滿頭的大汗。
兩大碗豆花兒,兩屜小籠包。
兩個人吃了個一乾二淨,依紅妝擦擦嘴巴,意猶未盡的樣子。
夜元澈抿嘴一笑,又讓小二上了一根油條:“沒想到你長的小小的還挺能吃的。”
“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依紅妝抓著油條咬了一口,說。
這個理由無懈可擊。
夜元澈頗有耐心的等著她吃飯,消了汗,而後兩個人才回四合院,順便給蘇青山帶了一屜小籠包。
吃東西用了半個時辰,回到四合院時,蘇青山那個懶豬竟然還在睡大覺。
出了一身汗的夜元澈只覺得渾身不舒服,黏糊糊的難受死了,他用手背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道:“依攻,你去灶房燒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