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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飯了嗎?”夜元澈首先開口問道。
“還……還沒。”依紅妝誠實地說:“我……我先洗臉。”
“好。”夜元澈道,步子卻和她同步的來到井口邊。
依紅妝愣了愣,以為他也要洗臉,尋思著先讓著他吧,於是她閃到了一邊兒,一副受氣小媳婦兒的模樣:“那個……那個你先洗吧。”
夜元澈沒吱聲,輕車熟路的將一個木桶扔進了井裡,一邊看著井下的水位一邊說:“我來幫你打水。”
“啊?”依紅妝這才反應過來,急忙上前幫忙,小手去拉木桶上纏著的粗繩:“公子,不用,我自己來。”慌亂下,她的小手覆在了他溫熱的手背上,觸電的感覺席捲而來,夜元澈自然也感受到了,抬眼看了看她,依紅妝急忙縮回小手,無措的放在兩側,躲避他的眼神:“還是我來吧。”
“不用。”夜元澈霸道的說,水貌似已經打滿了,他一邊大力的將盛滿水的木桶往上提一邊說:“上次讓你打個水,你自己都掉進去了,你覺得你這次還可以?”
舊事重提讓依紅妝有些不好意思。
她訕訕一笑,站在旁邊看他忙乎。
清晨十分的寧靜,空氣也格外的清新,鳥兒低低的叫聲讓人身心舒暢。
小四合院看起來也很溫暖。
夜元澈提著木桶來到了石桌上,取來了一個梨花木面盆,嘩啦啦往裡面倒了些水:“洗吧。”
“謝謝公子。”依紅妝客氣地說,小手才探進去,情不自禁的‘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眼尖的夜元澈看出來了門道,他跑到灶房取了一些熱水兌在了涼水裡,然後用手指和了和,覺得水溫差不多了,看著她說:“洗吧,這回差不多了。”
“謝謝公子。”依紅妝重複道。
夜元澈聽的有些彆扭:“得了,快別謝來謝去的了,彆扭。”
依紅妝撅著屁。股在石桌前洗臉,溫水滑過她的指尖,讓她的身子暖暖的,夜元澈的眼睛竟有些不要臉的盯著她圓滾滾的屁。股看,腦子再一亂想,一下子回憶起那日在灶房裡,他那雙大掌託著她飽滿的屁。股的感覺,那滋味兒,現在想想都覺得甚是美妙啊。
嘩啦啦的水聲兒讓夜元澈晃過神兒,他揉了揉被倦意纏住的眼睛,搓了搓發乾發澀的臉,果然舒服多了。
乍一看依紅妝,她好像是洗完了,溼漉漉的臉蛋兒如剝了皮的蛋清,那光滑,那滑嫩,那白希,水滴順著她的眉眼流到了臉頰上,讓夜元澈不禁的看的呆了。
她生的可真俊。
依紅妝閉著眸子,卷長的睫毛被水打溼,溼漉漉的貼在眼瞼上,她的小手正對著空氣抓來抓去的,聰明的夜元澈有眼色的大步上前,順手從袖袍裡拿起自己的帕子遞給她:“這兒呢。”
連一聲謝謝都來不及說,依紅妝便迅速的抓過帕子擦著眼睛,擦著臉蛋兒,可是她卻愈發的覺得手感不對,她面巾的手感沒有這麼絲滑,待眼睛幹後,她睜開,手心裡攥著的是一個青煙色的上好絲綢帕子,心裡一緊,忽然想到什麼,依紅妝連忙伸給他:“那個,公子,還給你。”
夜元澈抿唇才想接過來,依紅妝迅速的將小手抽回來將帕子浸在了面盆裡:“我給你洗一洗。”
他那麼矯情,事兒那麼多,要萬一有潔癖可咋辦。
“不用了。”夜元澈道。
“沒事,很快就洗乾淨了。”依紅妝小手麻利極了,搓了好幾遍,然後擰乾晾到了不遠處牽起的繩子上,她搓了搓小手:“好了,乾淨了。”
夜元澈苦笑。
她回身兒想將面盆裡的髒水倒掉,誰知夜元澈卻如一堵城牆似的佇立在她面前,她的小腦袋‘砰’的撞到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依紅妝的腦袋都撞懵了,揉了揉小腦袋瓜兒,喃喃自語:“真。硬,肚子裡裝的是石頭麼。”
“你在嘟囔什麼?”夜元澈的手抵住她的肩膀問。
“沒……沒什麼。”依紅妝推開他,前面的頭髮都起靜電了,撲撲楞楞的全都豎起來了,像極了一隻炸毛的小公雞。
“等一下。”夜元澈忽然喚住她。
依紅妝怔愣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好像往前再走一步就能踩到地雷似的。
知道溫柔的風吹拂在臉上的感覺麼?
陽光恰好,微風拂拂。
帶著霸道溫柔男子的氣息如一朵帶著毒的罌粟花一點點的朝她逼近,她躲不開,閃不及,如一隻乖乖的*在那裡站著,他強大的氣場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