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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眉頭,望著依紅妝那被自己咬出血的唇瓣兒,有些自責:“紅妝,我……我方才情不自禁。”
他不知如何解釋,只能用情不自禁來打馬虎眼。
但是依紅妝卻覺得不是。
他究竟怎麼了。
暗中,夜元澈偷偷的用手摁住自己的經脈,讓那即將又要掀起來的狂躁封住。
恰巧。
這一細小的動作落入依紅妝的眼裡。
她皺眉:“二澈,你在幹什麼!”
“沒什麼。”夜元澈急忙收回手,經脈忽地止住讓夜元澈的胸腔一疼。
“給我看看。”依紅妝抓過夜元澈的手,捲起他的袖袍,經脈一閃而過的黑線瞬間消失,依紅妝也捕捉的不是很快。
她揉了揉眼睛:“怎麼沒了?”
“什麼沒了?”夜元澈緊張地問,生怕她看到。
“一條黑線,像小蟲子一樣。”依紅妝道。
夜元澈挑唇笑笑:“你看錯了。”
依紅妝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他愈發的奇怪,依紅妝不禁想起了楚凌軒歷歷在目的話。
她剪水的眸子定定的凝著夜元澈:“二澈,你會騙我嗎?”
他不知道。
可以說他已經欺騙了依紅妝。
撒了一個大謊卻要用許多的小謊來圓,這種滋味兒特別的累。
但他還是口是心非的說了兩個字:“不會。”
說完以後愈加心虛了。
他真的害怕失去依紅妝。
宮中有朝政,尋到依紅妝後夜元澈跟她尋了個由頭說要回家辦事。
他這樣來無影去無蹤的讓依紅妝的心裡十分不踏實。
她問:“你又要消失了,是嗎?”
“不是消失,我還會回來的。”夜元澈道。
“你總是這樣,每次總是等到事情結束的時候才來到我身邊。”依紅妝的眼眶有些紅:“你就不怕有一日來不及了麼?”
一番話說的他心頭一震。
他對不起依紅妝。
夜元澈垂著長睫,眼瞼下有黑眼圈,他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將袖袍捲起,手臂伸在她面前:“咬我吧,若是你能解氣。”
粗壯結實的手臂,依紅妝心頭的怒氣一股子上來,握著夜元澈的手上去狠狠的咬了一口,貝齒嵌入了肌膚裡。
咬的真痛快。
夜元澈擰緊眉頭忍著。
只要她能消氣,怎樣都好。
明日便是武狀元比賽。
當天,夜元澈回到宮中命人籌辦這些事情。
握著那個畫卷,他萬萬沒想到他隨手畫的依紅妝的畫像竟然會給她帶來如此大的麻煩。
誰可以隨意進出自己的乾清宮。
他想了許久,其實每個人都有可能。
宮娥,公公打掃的時候。
或是凝香。
凝香?
兩個字在舌尖兒上慢慢掠過。
夜元澈有些頭疼,他知道凝香不喜歡依紅妝,但是也沒有膽子做出這種荒唐的事來吧。
回到宮中。
乾清宮內蹲著一個大器皿的冰塊兒。
凝香知道依紅妝被他尋回來了急忙來到乾清宮探聽訊息。
她一襲高貴的公主裙,捧著茶盞來到夜元澈面前。
夜元澈趴在奏臺上,好像是睡著了,他換上了那能讓天下人俯首稱臣的龍袍,金絲勾線的袖袍滾邊襯的夜元澈的手腕結實,白希,好想握著他。
那璀璨的龍冠在他的髮髻上屹立不倒。
他的濃眉微蹙,眉宇間盡是風華絕代,狹長的眸子微閉,長長的睫毛貼在眼瞼下,丰神俊朗的面容讓凝香的心猛地一顫。
將茶盞放在奏臺上,茶的清香氣息幽然在空中。
凝香翹著蘭花指優雅的貼在夜元澈的面容上,感受著和他親暱的肌膚之親,她輕輕的喚他:“皇上哥哥。”
他的長睫微抖。
似是醒了,他睡的並不踏實,只是小憩一會兒。
湊近他的凝香讓夜元澈有些錯愕。
他驚的靠在龍椅上,揉了揉酸脹的眉心,聲音粗噶沙啞:“你怎的來了?”
“聽公公說你回來,我來看看你。”凝香將茶盞遞給他。
“喔。”夜元澈的聲音悶悶的,似是不願意搭理她。
凝香精緻的眼尾挑高,畫著蝴蝶妝,一舉一動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