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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輕易出宮的。
任由她的小情緒宣洩在他的身上,餓了好幾天的她就算是再使勁兒打在他身上也是軟綿綿的。
淚水打溼他的衣袍上。
夜元澈用碎銀子買了一匹腳力馬,這匹馬比較瘦弱,但是也能走。
八角和依紅妝在馬上,夜元澈拉著韁繩在馬下朝將軍府走。
尋到了她們還是要報個平安的。
馬兒體力有限,依紅妝怕馬兒撐不住下了馬,讓八角一人呆在上面上前和夜元澈一同牽著韁繩走。
地面上捲起的葉子落在依紅妝的繡鞋上,她回頭看了看八角,臉上流出惋惜和愧疚,壓低聲音:“二澈,八角現在情緒不穩定,我得讓著她。”
“我知道。”
“你方才去哪兒了?找我了嗎?”
“是。”
“你去了……”
“楚凌軒那裡。”夜元澈直白地說,回頭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又道:“我和他交手了。”
“你有沒有受傷。”依紅妝擔憂地說,立即停下來從頭到腳打量著他。
“你認為我可能在他手下受傷?”夜元澈說這話的時候帶著與生俱來的倨傲:“他也不咋地。”
明顯是吃醋了。
她不打算多說在楚凌軒宅子裡的事情,以免讓他擔心。
有些事,能夠大事化小就不要唯恐天下不亂。
視線慢慢的開闊。
熱鬧的集市緩緩納入她們的眼底,離將軍府越來越緊了,依紅妝拽緊了韁繩,回頭,凝著夜元澈,問:“你認識皇宮裡的人麼?”
夜元澈一愣。
他說了謊。
不認識。
他極快的否認讓依紅妝看向他的眸子夾雜著一絲探究。
一個黃緞子畫卷在依紅妝的袖口裡取出來,她沒忘了順走這個,這個以後會是一個有利的證據。
那抹黃色刺目,刺的夜元澈的眸子都睜不開了,心裡一陣心虛。
“這個定是皇宮裡的東西,我不知道我得罪了什麼人,會有人這樣大費周章的來陷害我。”依紅妝說這話的時候堆積著隱隱的怒氣。
黑暗的眸子應著複雜的光,唇齒寒若冰,他定要查出來。
回到將軍府後,家丁們把八角扶進去歇息了。
她們回來,依將軍她們就放心了。
依紅妝提出來要送送夜元澈,依將軍允了。
將軍府的後牆。
僻靜安寧。
說話也方便一些。
雜草叢生,一些長得茂密的草比依紅妝還要高,貼著牆根長著一顆高高的柳樹,柳樹的柳葉細又長,如自然界的紗幔垂在依紅妝和夜元澈跟前。
兩個人隱在柳葉間。
整整三日。
擔心了整整三日,這三日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
他不敢想象她是遭受了多深的恐懼,如何面對八角的事情。
她穿著的衣裳似是楚凌軒拿給她的,因為和她的氣質很不搭,她整個人消瘦了一圈,路上聽八角說她為了對抗楚凌軒絕食抗議。
聽到這兒,他心疼的不得了。
撩起她額間的碎髮,夜元澈忽地想起了臨走之前楚凌軒給他的威脅:你記住!依紅妝早晚會是我的女人。
一路上,他動了不少怒氣,以至於覺得經脈凸起,他悄悄的看過了,經脈又開始變黑了,他一直找不到原因。
怒氣由著經脈衝上來,夜元澈的腦子一麻,攥緊了拳頭又鬆開,望著依紅妝,似乎想在她身上發洩什麼。
倏然。
夜元澈如狼似虎的雙手扳過依紅妝的頭,將他扣在自己的肩膀側面,然後涼薄的唇瓣兒大力的吻住她柔軟的唇瓣兒。
“唔……”淬不及防的吻讓依紅妝喘不過氣來。
他這是怎的了。
依紅妝忽地想起了牆頭上他的吻,是溫柔,是深情的。
可是夜元澈今日的吻確實霸道的,涓狂的,似乎要撕碎她的唇瓣兒。
他的長。舌。直。入,迅速的佔領了依紅妝的方向。
依紅妝的手推著他,嗓子裡泛著哼唧的聲音,但夜元澈並不打算放開她。
她被吻得頭暈目眩。
他粗重的喘息聲縈繞在依紅妝的耳畔。
漸漸地,漸漸地。
夜元澈的呼吸變的平穩,整個人放鬆下來,鬆開了他,那雙赤紅的眸子變的如一灘湖水,他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