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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月前走火入魔,正好是我離開之後,怎麼會走火入魔的,那個妖精向來疏於修煉……對了,那時候說閉關來著,難道是真的?……臨之遙,你特意寫信叫我別回去,難道是因為已經知道正派要圍攻天樂宮了?呵,你就那麼肯定我知道訊息以後會回去?你不會以為我姚遠食髓知味,對你的身體念念不忘了吧?你也太看得起自己,太小看我了!
“遠弟,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吧!你功夫這麼好,若是此次為武林出力,將來必定前途無量!”
“紀大哥,實不相瞞,我這次回無名寺,就不打算再離開了。此事恕小弟不能幫忙……”
紀銘聽他這話吃了一驚,沉默片刻道:“人各有志,倒是我魯莽了,還望遠弟不要見怪!只是……”
“紀大哥,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遠弟,你這樣年輕,為何生了棄世之心?是有什麼緣故嗎?我這話自是僭越了,可是我既與你相識,也算有緣,叫我看著你遁入空門,我,為兄——”紀銘越說越著急,心中卻是天人激戰,一面大罵自己不該說這些話,一面管不住自己的嘴,額上一時竟然熱汗直冒!淺淵與他相處這些天,知道他古道熱腸,為人正直,心裡也覺得很溫暖,給他倒了杯茶,才說:“紀大哥,謝謝你這麼關心我,但我也有非這麼做不可的理由。這些日子與紀大哥同行,我真的很開心,有緣的話,我們還會再見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紀銘知道再無可挽回,本來他們萍水相逢,他就不該管別人的閒事,怎奈一聽淺淵說要當和尚,他就焦急得不行,忍不住出口挽留已經是大大不妥,再不可造次了。
“嗯,既然如此,我就與你一起去終南山好了。”
“你不是趕時間嗎?”
“也不急在這一天半天,我帶你去城裡好好逛逛吧!請你喝酒,就當餞別,啊,不對不對,我怎麼忘了你不喝酒的,你看我又糊塗了……”
“紀大哥!呵呵,走吧!我請你喝茶!”
二人一路快馬加鞭,四天之後趕到了終南山下。淺淵只隱隱記得無名寺在山的東面,具體位置卻不知道了,紀銘要找的花卻在西面,故此二人在山腳分手,紀銘心下不捨,痴痴望著淺淵清俊的背影在林間穿梭,漸漸消失不見。
紀銘要找的是一種罕見的三色曼陀羅,只在終南山南坡一處懸崖下生長,花期很短,師傅十多年前被“涉江魔”臨之遙打傷,內傷一直未愈,此次好不容易借武林盟主的面子請出天下第一神醫“靈隱醫”給師傅治傷,這三色曼陀羅就是靈隱醫指定的藥引。
順著懸崖下到谷地,摸索了三天,吃盡苦頭,幸運的是總算找到了三色曼陀羅,紀銘小心收好花蕾,笑得舒心極了。藥引找到了,接下來就該動身去涼州找師傅他們,紀銘心念一動,卻向終南山東面而去:此處一別不知何時能再見,還是去看看他吧!自知沒有理由這樣做,但是腳比心誠實,開始後悔之前人已經奔出幾里地了。
紀銘只聽淺淵說無名寺在東邊山腰上,可要在這麼大的山上找一處小小寺廟,何其困難,正為難,迎面走來一個樵夫,紀銘大喜,趕緊上前問路。
“什麼?無名寺失火了?”紀銘乍一聽樵夫說無名寺失火,吃驚無比!
“是啊,三天前來了一幫人,殺氣騰騰的,一把火燒了那座寺廟,現在什麼也不剩了!”
“那廟裡的人呢?”
“沒見那三個和尚出來,可能都被燒死了。”
“縱火的人長什麼樣子?有什麼特徵嗎?”
“長什麼樣我也沒看清,我當時打柴路過,嚇得要命,躲在林子裡不敢出來,只聽見他們說什麼‘天樂宮’什麼的。”
“天樂宮?!”天樂宮為什麼要燒掉這深山中的小小寺廟?!肯定是衝著姚遠去的,遠弟有危險!
“老丈,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年輕人,跟我差不多個子,很瘦,帶著斗笠?”
“沒有,除了那幫人,再沒看見有人來過了。”
紀銘謝過樵夫,問明無名寺的方向,全力運功而去。
遠弟,你千萬不要有事!
無名寺如今已經是一片廢墟,紀銘繞著廢墟轉了幾圈,沒有發現任何痕跡,順著透過寺廟後院的小溪往下走,不久發現了三座新造的墳墓,沒有碑,墓前擺著野花。雖然很不厚道,但紀銘看到那幾朵尚且很新鮮的小花兒,忽然安心:遠弟剛走沒多遠,一定可以追上!
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