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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還是讓醫生過來一趟吧。不然我不放心,老公你知不知道你這幾天不舒服,我心裡好難受。”哼,跟她演戲,讓他演到底!
溫阮吸了吸鼻子,聲音嬌軟,“我好擔心你的胃出什麼問題,又想到楊秘書說你曾經胃出血,我就害怕得睡不著覺。”
“”
賀宴辭無力反駁,他都沒想到楊秘書能天馬行空的扯那麼多,還胃出血……真能編啊!
溫阮忍笑,“好不好,讓醫生過來給你看看吧。”
賀宴辭架不住溫阮懷柔計策,最終很彆扭的擠出一個字,“好。”
賀宴辭忽然很自責,他不該搞出這些事來,早知道直接給她明說,想讓她在家裡多陪他幾天不久好了,這下怎麼有種收不了場合的預感呢。
儘管那晚真把胃喝傷了,這兩天一直有些不舒服,偏偏那個胃藥,他都不知道是什麼鬼!
溫阮讓李嬸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幾十分鐘後,家庭醫生過來了,聽到賀宴辭不舒服,很詫異,這麼些年從沒給賀宴辭看過病。
醫生有些遲疑,還是給賀宴辭把了把脈,做了一些基本檢查。
醫生檢查了半天,沒下個定義。
賀宴辭擰眉提醒,“王醫生,我有些低燒,打一針吧。”
????
不發燒啊,哪裡來的低燒。
各項指標都很正常。
王醫生見賀宴辭挺堅持的,又跟賀宴辭確定要不要打,賀宴辭一點都不想打針,他餘光瞧去溫阮的方向。
“打,必須打!”溫阮合上手中在看的一本書,憋笑,堅持道。
讓他裝。
她就看他承不承認!
她記得賀宴辭不是最怕打針嗎?
寧願打針也不承認?
“”賀宴辭內心複雜,“嗯,打針吧。”
見兩人都挺堅持,王醫生只好打了一針蛋白。
賀宴辭打完針,棉籤按住針眼,正襟危坐,面色沉沉的。
溫阮抿笑,“老公~好好照顧身體哦,我不打擾你工作了。”
溫阮離開還不忘彎身在賀宴辭冷峻的臉頰上印了一個吻。
賀宴辭有點受寵若驚,自從大前天晚上辛苦了她的手,她這兩晚都不搭理他,今晚有希望了。
這一針,捱得也直了。
晚上賀宴辭又一次被拒絕,這回還是溫阮主動撩撥他的。
溫阮撩完不負責,裹著被子到另一端,回頭看賀宴辭,眨了眨狡黠的眼眸,“老公,我想起來了,你還在低燒中,不能那個那個~”
“”
賀宴辭將她拉入懷裡,吻了吻她的耳朵,深眸飽含情愫,嗓音是極致忍耐,“阮阮,可能,適當運動對生病的人更好,都好幾天了。”
生病?狗男人,也好意思說自己生病!繼續裝!
還想謀福利,做夢。
她還就不助長他這個風氣!
溫阮雙眸透著委屈,“你不怕傳染給我嗎?我每次感冒了都很難受。”
“”賀宴辭無話可說,暗自嘆氣。
低頭看看自己難受之處。
哎,怎麼有種自作自受的感覺呢。
忍吧。
第二天賀宴辭借打過針的由頭,人恢復了,公司有事必須他去現場處理。
賀宴辭晨跑回來,洗完澡,在更衣室換衣服,睡得迷迷糊糊的溫阮貼在賀宴辭後背。
賀宴辭握住溫阮的手,轉過身讓她靠在懷裡,順手在衣櫃裡拿了件外套給她披上,“怎麼不睡了?”
“老公,我有好多好多東西想吃。”溫阮閉著眼眸。
“惦記吃的東西睡不著?”賀宴辭好笑。
“嗯,可以這麼說吧。”
賀宴辭取了一條領帶,“想吃什麼,讓李嬸給你做或讓遠叔出去買。”
溫阮接過手,將領帶隨意搭在他脖子上,“老公,我想你買給我吃。”
賀宴辭理正領帶,動作熟練系領帶,慷慨答應,“好,想吃什麼?”
溫阮手指卷裹他的領帶不放,搗亂不讓他系,“我想吃西環的銅鑼燒叉包,北環斯丁裡的雪媚娘,還有……”
溫阮說了一大堆吃的。
賀宴辭記都記住了,每一個都不在同一個方向,且都是離他公司位置很遠的。
“你吃東西,開始講究方位了?”賀宴辭一邊扣襯衫袖的紐扣,一邊說,還有她之前不喜歡的甜食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