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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的瓶子裡,“固色劑的比例和晾乾的方式有很重要的原因,晚點我寫個步驟。李嬸你放假帶回去,讓你小孫女研究研究。”
“那感情好呀,她得樂壞了!”李嬸對溫阮剛插好準備放臥室和賀宴辭書房的花拍照,“這些花,是牡丹還是玫瑰啊,花瓣好大啊,我都沒見過。”
“你見過的,可能忘記了。去年有一次半夜,咱們家賀總去爺爺的莊園摘的。”溫阮小聲說,生怕被賀宴辭聽見似的,明明相隔一樓,哪能聽得見。
李嬸恍然想起,“啊!記起來了,那晚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先生滿身都有泥土,原來先生是帶太太去老爺子莊園摘花了啊。先生的浪漫還真是特別啊,人家都是把喜歡的姑娘帶去什麼高階花店,先生倒好帶你去摘花。”
溫阮也是這麼認為的,賀宴辭的浪漫總是這麼出人意料的特殊,他了解她的喜好。
她大概這輩子都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溫阮抿唇輕笑。
“李嬸,你站那,我給你拍張照。”溫阮拿起掛在臂彎的相機,咔嚓一張照片出來。
兩人在一起看照片。
遠叔攜帶一絲寒冷進陽光房。
手裡拿一件名貴的風衣外套,遞交給溫阮,“太太,先生前兩天留車內的外套忘拿出來了,今天開車出去做保養才看到,皮夾好像在裡面。對了還有這個。”遠叔把一瓶紳士黑的香水也轉交給溫阮。
溫阮接過香水,是一款私人訂製的男士香水。
賀宴辭什麼時候還噴香水了?還專門定製的?
她怎麼不知道,在他身上聞不見香水味啊。
溫阮好奇的擰開香水蓋在,低頭聞了聞。
她皺了皺眉心。
什麼玩意兒?
一股子刺鼻什麼味兒——有點像酒味?
這什麼東西?
溫阮嫌棄的蓋上香水蓋。
她轉頭摸賀宴辭風衣兜裡的皮夾,摸到皮夾的同時,還摸出了個小小空瓶子,裝爽口含片的。
溫阮轉身往垃圾桶走去,準備丟掉空瓶子,怎麼跟胃痛藥一個味道?
瓶子上的包裝紙印的含片,白色的,跟那晚的胃藥,不能說毫無關係,簡直一模一樣。
再聞了聞手裡的這瓶怪里怪氣的香水。
什麼破香水,分明就是酒!
溫阮心裡得出了個不得了的結論。
她小步上樓,幾大步跨進臥室,床頭櫃上那瓶‘胃藥’,聞了聞,丟嘴裡吃了一顆。
這哪裡是胃藥分明就是爽口含片!
她當時就覺得氣味不對勁,沒深想,沒想到還真有古怪!
很好!
胃不舒服他大爺的!
酒醉不省人事!
王八蛋!
狗子!
敢套路她!
給她等著!
溫阮想了一千種可能讓賀宴辭好看的辦法,最後,她微微一笑,慢悠悠的往賀宴辭書房走去。
賀宴辭在視訊會議,淡漠沉穩的嗓音從書房傳出。
溫阮推開半合半開的書房門,沒進去,偏頭往裡看。
賀宴辭瞧溫阮斜著個身子在書房門口要進不進,他凌厲的眼眸染了幾絲柔光,暫停視訊會議,衝她招招手。
“有事?”賀宴辭淡笑問溫阮。
溫阮大大方方走進去,斜身坐在賀宴辭腿上,雙手環住賀宴辭的脖頸,嬌聲喊他,“老公~你身體還有不舒服的感覺嗎?”
“還好。”賀宴辭心一緊,問她,“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要是沒什麼,我可能要——”溫阮故意停頓。
賀宴辭鬆了口氣,又隨即擰眉,“好像是還有那麼一點不舒服。”
“哦,胃又不舒服了嗎?”溫阮假裝不知道,皺了皺眉頭,“我去給你拿藥?”
“不是,我好像有點低燒。”賀宴辭揉了揉額頭。
低燒個鬼,套路越來越多,臭不要臉。
裝,看她不拆穿他,“啊,那怎麼辦?要不讓醫生過來一趟,乾脆打一針退燒針,見效又快!”
“”賀宴辭冷吸了口氣,他有個特點最怕扎針,“其實不是什麼大問題了。”
“怎麼能不是大問題,都低燒了!”
溫阮又好笑又好氣,狗男人,還跟她裝,看她怎麼收拾他!
“”賀宴辭。
溫阮環住賀宴辭的脖子,一雙和他對視的眼眸都是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