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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過乾癮也是好的。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雷興翰,雷興翰正在緊張地盤算著我方的能力和各方的反應:空軍的運能在逐步恢復,但也只能以每兩天運送2個步兵營或2個輕型坦克連的速度部署到華北,而且後勤供應的上限是2萬人。以戰略空軍完全殺滅敵軍是不現實的,所以只能靠武國福的地面部隊。
原來的目的是武國福殲滅豐寧日軍後撤回察省長城一線,展開防線迎擊日軍反撲,並給以日軍迎頭痛擊。結果可能是兩個:徹底激怒日本或震懾日本並激化日俄矛盾,無論哪種結果,對特區都是有利的。如果徹底激怒日本,日本提前發動全面侵華戰爭,正好可以提前歷史程序,達成全國抗日局面的形成,僑軍和紅軍都可以名正言順地北上抗日,而此時日本戰略準備沒有完成,抗戰應該不會打的象歷史上那樣堅苦卓絕。
萬一日本還沒有蠢到這個程度,暫時隱忍,屯兵東北,為日後大的軍事行動做準備。那麼實際上察省抗日聯軍收復冀北,臭名昭著的《何梅協定》就將破產,察省抗日聯軍作為一面鮮豔的抗日旗幟將感召全國,對特區和武國福進一步的行動將帶來極大的便利。相信武國福也是這麼想的。
“電令武國福,不惜一切代價攻佔灤縣,迂迴包抄第8師團。空軍空運部隊緊急向華北再空運1個坦克營和1個步兵團,限3日內空運完畢。”(馮天銘痛苦地咧了咧嘴)
“特區盡全力支援武國福,戰役打到長城為止,暫時不要出關。”東北現在駐有日軍第2、6、10、14四個師團,2個騎兵旅團,1個混成旅團和若干守備隊。出關作戰,而且補給線拉長,第2軍還沒有那個作戰能力。
將領長出了一口氣,各個面露喜色。劉國民補充道:
“雷書記的意思很明白,打痛日本人,打亂他們的判斷能力。並促成國內抗日陣線的早日建立。如果南京中央一意孤行的話,恐怕就要眾叛親離了。”
雷興翰聽到“眾叛親離”這幾個字,與劉國民相視一笑,他倆經過一年來的磨合,似乎找到了同舟共濟的渠道。
“戰略空軍允許必要時出動,具體時機和方法由A集團軍群司令部和總部作戰室決定。”
“呵呵,這下可以給小日本嚐嚐鮮果了。”馮天銘總給人嗜血成性的不舒服感覺。
“戰略空軍出動一次不容易,要堅決一點。”雷興翰語氣平淡的不應該。
“你是說——用超磅彈?”馮天銘疑惑地詢問雷興翰,那本是他遞交的那份自己都覺得不會被採用的戰略空軍決戰方案中“堅決”二字的含義。
從大音樂廳隱約飄來尾曲:聖桑的《天鵝》,豎琴緩緩波動如同高貴美麗的天鵝輕輕撥弄一池清澈的湖水,落地窗外開始升起朵朵絢爛的焰火,廣場上人潮隨著焰火嗶嚦嚦的綻放發出陣陣歡呼。雷興翰手裡長長的菸灰輕輕彈落在水晶菸灰缸裡。
馮天銘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雷興翰的變化太大了,他幾乎越來越不認識這位向來平穩謙和的世交鄰居,印象中,那個軍區大院裡整天拖著鼻涕跟在他這位大哥哥後邊跑的跟屁蟲再也找不回來了。
——
一個揮著細長指揮刀的黑影被穩穩套入準星,閉住呼吸,輕輕撥動扳機,納甘步槍的扳機應力沉穩柔滑的簡直是享受。由於持槍老練,後坐力綿軟,略顯沉重的槍身帶著身體輕微一震。單薄的槍聲在旁邊爆豆般的混響中只有自己才能察覺。在斷續爆炸的火光映照下,鬼子官的腦袋突然象熟透的西瓜一樣炸開,只剩下半截下巴與身體一起晃了兩晃,木頭一樣栽倒,栽倒時套著長筒馬靴的雙腳揚起老高才落下。
在阿貴和順子幾個通訊兵目瞪口呆的敬仰目光中,何麥冬不在乎地貓下戰壕,從阿貴手裡接過燃了半截的香菸,彈彈菸灰斜叼在嘴角,“嘩啦”一聲拉開槍栓摳出一發黃燦燦的子彈,側著彈頭在順子雙手捧上的一塊青石板上使勁劃了幾下。把子彈順到眼前瞄了瞄是否平滑,然後滿意地塞進槍膛,拍上槍栓。衝幾個兵一歪頭。
“換地方。”
狗日的何麥冬在用土辦法私造“塔姆彈”。塔姆彈本是鉛芯外露的近距超級殺傷彈,在擊中人體的瞬間質地較軟而質量較大的鉛芯激迸出黃銅外殼,在人體內產生爆炸效果。因為殺傷效果極不人道早被日內瓦公約禁用。老痞子何麥冬也不知從哪找到這份靈感,在硬物上把普通彈的彈尖銅皮磨薄,產生類似塔姆彈的殺傷效果。當然這樣對摩擦的力度要求非常精確——萬一磨的不好,極容易造成炸膛或槍彈失準,射程也大受影響。
何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