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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激烈巷戰,收復多倫。
為了應付蔣介石和汪精衛軍隊的進攻,馮玉祥只好把吉鴻昌、方振武等部隊從抗日前線調回張北、宣化。他們與何應欽入察部隊前鋒相距不過十三四里。7月18日,中央軍的鐵甲車突然開過下花園。馮部只好將辛莊子鐵橋拆毀,以阻止鐵甲車前進。
日軍以同盟軍攻佔多倫,破壞了《塘沽協定》為由,派平賀旅團、茂木旅團聯合漢奸張海鵬部共2萬餘人,與中央軍夾擊同盟軍。馮玉祥受到兩面夾擊,形勢十分危急,遂向全國發出通電,說明因抗戰而獲罪中央,請各方主持正義。
他的通電立即得到全國的響應。李濟深、陳銘樞、胡漢民、陳濟棠、白崇禧等以強硬態度致電南京國民黨中央及國民政府,請“速停入察之師,若仍執意冥頑,抑內媚外,決取斷然處置”。
面對各方強大壓力,蔣介石雖未立即開戰,但已調集了16個師、2個戰鬥機隊和8列裝甲車,與日軍一起把同盟軍團團包圍,並且步步進逼,包圍圈愈來愈小。7月28日蔣介石向馮玉祥提出四項最後通牒:一、勿擅立各種軍政名義;二、勿妨害中央邊防計劃;三、勿濫收散軍土匪;四、勿引用###頭目,煽揚赤禍。並說事關察省存亡與全國安危,萬不能因循遷就。
馮接此通電後,於7月30日向全國通電說:“吾人抗日,誠為有罪,而克復多倫,則尤罪在不赦……祥屢次宣言,一則抗日到底,一則槍口決不對內,如中央嚴禁抗日,抗日即無異於反政府,則不但軍事可以收束,即科我以應得之罪,亦即甘心。”馮玉祥雖然不畏強壓,但日中軍事合圍愈來愈小,內有財政困難,外無援助,同盟軍內部又發生了動搖,這一切使他的抗日信心受到很大影響。他召開了軍政會,在會上說,如引起內戰,將使日本帝國主義收取漁人之利。為了儲存一部分抗日力量,希望宋哲元早日回察予以掩護。會上決定取消抗日同盟軍的名義。馮玉祥再度回泰山隱居。
8月14日臨行前晚上,馮召集抗日同盟軍高階將領20餘人話別,並組織了抗日救國同盟會,志願者歃血為盟,用鮮血在日佔四省地圖處書寫了“還我河山”四個大字,然後向國恥地圖宣誓,作為分手後共同奮鬥的目標。
馮玉祥走後,對全軍影響很大,不少官兵發牢騷說:“既然馮司令都走了,我們抗日還抗個啥勁!”吉鴻昌為了穩定軍心,把自己畫的一幅“松柏後凋圖”掛在指揮部牆上,召集軍官開會。他以松柏喜歡白雪洗面,寒風梳頭,在嚴冬仍然保持青翠的本色來激勵大家。吉鴻昌的話慷慨激昂而又自然順理,使部將們深受教育,不少人被感動得流了眼淚。
吉鴻昌堅定本部後,又與愛國將領方振武結盟,改“抗日同盟軍”為“抗日討賊軍”。 這支抗日武裝組成後,就成了蔣介石的眼中釘,肉中刺。他一面調兵遣將,進行圍攻;一面用金錢和官爵收買,用挑撥離間來分化瓦解,致使張人傑等部隊脫離了吉鴻昌,使這支抗日武裝的處境十分困難。
吉、方二人決定迅速撤出張家口,分別由張北、沽源等地東進。一面沿途抗日,一面宣傳民眾,組織民眾。
抗日討賊軍來到潮河北岸時,中央軍已在南岸佈防,雙方隔河對戰了###天,傷亡都很大。這時,抗日討賊軍的東、西、南被中央軍包圍。北面被日軍包圍,日軍的野炮和飛機不分晝夜地轟炸,抗日討賊軍傷亡更大,只剩下萬把人。而敵人的兵力超過他們十倍以上。包圍圈愈來愈小,陣地幾乎全部被突破。
在危急關頭,方振武和吉鴻昌兩位將軍帶著自己的警衛連投入戰鬥,吉鴻昌赤膊上陣,振臂高呼:“弟兄們,我們要為抗日而生,為抗日而死!為了抗日的勝利,堅決把反動派的軍隊消滅在陣地前!”方、吉二人在彈盡糧絕的情況下,不得不接受和平解決條件:軍隊由蔣介石改編。
1933年11月9日,他在天津法租界國民大飯店被蔣系特務擊傷後逮捕,蔣介石授意何應欽把他“就地槍決”。
他踏上刑場時,隨手撿了一根樹枝,以大地為紙,寫下五絕一首: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國破尚如此,我何惜此頭。
他寫完這首浩然正氣詩後,毅然前行,向特務們招招手說:“我為抗日而死,不能跪也不能倒在地上,搬張椅子給我。”特務們把椅子搬來後,他又讓特務們把椅子放正,然後泰然自若地走到椅子邊。
特務們準備悄悄繞到他身後開槍,他立即大聲說:“到前面去開槍,我的一切行為光明正大,決不能在背後挨槍。”執行的特務只好走到他面前舉起了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