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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停撫卹,必要的話,可給‘僑軍’一個番號,令他們守土衛國嘛。”
“極是,極是。”
蔣介石和藹地笑了,不愧是政壇高手,一個削弱陳濟棠的主意在他的腦袋裡醞釀著。
——
“狗屁,什麼‘僑軍’,全是放屁。從來也沒有聽說過僑民自願回國報效的,如果真是愛國,就應該踴躍募捐,組織什麼‘僑鄉聯合自救府’什麼‘僑軍’?騙騙那些笨蛋是可以的。想騙我,哼!”
廣州梅花村公館裡,陳濟棠暴跳如雷,將機要秘書剛剛送來的電文撕的粉碎。
機要秘書送來的是特區政府發來的電函,口吻與致電蔣介石的完全不同。
特區政府的大功率電子偵測站(已經前移至龍母鎮)沒有接受到陳濟棠和餘漢謀發往南京的求救電報,斷定陳濟棠出於某種原因不肯向中央服軟。於是將兩份早先擬好的電文中措辭強硬的那份收了起來,發往南京的是一份措辭哀婉、乞憐的電文,而發往廣州的則依舊措辭強硬,並且同樣把衝突的責任一概推給對方。
廣州軍政首腦們驚恐地望著一貫人稱“儒將”、“福將”的陳濟棠在兩天內數易其臉,全無往日氣定神閒的狀態。
打擊是很大的:前日中午接到教導旅、第八師、第四師先後發來緊急軍情報告,陳濟棠並無什麼太大的反應——之前錯報也是經常發生的,不過多發生在與桂系交界的粵西。
以他多年的經驗,粵東是相對安定的,而且如果真是外敵大股登陸來襲,也不可能毫無徵兆。確實除了幾聲槍響以外,別無詳細報告,而且在汕頭休整的範德星旅也全無聲息嘛。
情勢在下午四點急轉直下,駐守平遠的教導旅竟然聲稱離城25裡發現不明意圖的“坦克”叢集!這條電報不知何故發的斷斷續續,之後平遠方向和贛南方向發來的電報更是訊號雜亂的幾乎無法譯碼。空軍先後三次派飛機前往偵察,竟然毫無迴音,連飛機都沒回來。
陳濟棠預感不妙,變的逐漸焦躁,軍�